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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篇 第四章 偶遇

    2014秋

    对于常春市第六实验中学的学生来说一个学期基本就是从一次次的月考,期中考试,期末考试的压迫中度过的。我就如此周而复始地到达了第三个学期。

    对于没什么才能,没有什么特长的我来说,自从第一次考试拿到了第五名后便以此建立起了所谓的“自信”。对于我来说考试成绩像天一样大,一边努力学习逐渐挤入前三名不会失手,另一方面变得对于学习成绩变得“患得患失”。精神压力也随着一场场重要的考试而增加着,只不过此时的我还没有自觉罢了,一昧的享受着学习成绩带来的附加优越感。

    很多时刻,每每遇到比较,虽说一般不会被拿去比较,毕竟对于中学生来说学习成就是全部。但看到长相姣好的女生,亦或者是帅气的男生,虽然心理上我会因为心里防御机制拿起学习成绩来在心中取胜,但是我一直都明白比不过的就是比不过,我始终还是那个自卑的我。

    周六父母罕见地在家休息,母亲一早溜出门去找小姨做头发了。

    父亲在看电视时和我闲聊起来,“叫啥来着,奏诗白吧,她爸妈好像离婚了,而且好像六年级的时候就离婚了。”

    我听到后心里一紧,但表情上没有变化“嗯”了一声。

    虽然父亲滔滔不绝地谈天说地,但我基本上听不进去了,回想起去年遇到诗白她脸上的无奈,估计也是和此事有关吧,再想起她已经是单亲家庭,我的保护欲已经爆发了。

    我家——映像小区,位于柳青区中学隔壁。

    午后。

    陈廷玉,我的另一个死党。提到他的名字,第一反应一定是儒雅随和,文人风骨。如果说叶青对于交际是无目标的,一视同仁的,那么陈廷玉就是有目标的,尤其对女生。

    廷玉与我住的比较近,时常会在周末来找我遛弯。

    theotherside

    六年级,父母不顾我因为性格不合,在冲动下选择了离婚。我现在跟着母亲,我和他们约好的,高中跟着父亲。

    今天,薛月雨,算是从小学时期我的死党吧。事实上,我身边并没有多少朋友。我的性格一个词形容便是伪开朗,有的人不会去关注我的内心,只能看到我的笑容;有的人可能看到了我的脆弱和无助,但装作不知道,不想涉足我的内心,毕竟谁还没个故事呢。所以一直苦于没有能够谈心的朋友,我深深地感到孤单,十分渴望有人理解我。就算是属于很好的朋友的薛月雨也是那种一切都明白,偶尔会安慰我,但绝不想深入的类型吧。

    她住在柳青区中学附近,昨天是她的生日,因为我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强撑的外向开朗(一到了人多的场合就拉跨),所以选择在生日第二天,她身边没人的时候来给她庆贺。

    return

    廷玉和我溜达了半天,最终溜回了柳青区中学。

    秋高气爽,我跟廷玉慵懒地在街上,无意间视野里映入了熟悉却陌生的身影。一时间,惊讶,惊喜等诸多感情涌入我的脑海里。

    “你怎么在这里?”我先她问出了口。

    “啊,哦,奥,我陪她过生日的,也不对不算过生日,就出来玩,她家在这。”

    “这不是土豆吗。”

    “谁是土豆啊!”薛月雨是我和诗白的小学同学,小学时代作为组长给我不少“照顾”,但她身高一直偏低并且脸圆,我便直接叫她外号。

    我们俩还是和上次一样当这一群人的面半开始支支吾吾,于是我为了打破僵局便决定和诗白道别“你们去玩吧,我不打扰了奥,诗白回去给我发个消息。”这话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既不是我约她出门,也不是我送她回家,我只是想挽留她和她多说点话罢了。

    但诗白应该不会和我一样想得多。

    “嗯,好”只是回应了一句,并没有多反驳。

    之后我朝她走的方向发呆住了,甚至忘记了伴随在我身边一直没说话的廷玉。

    “阿奏,你这么深情还真是少见啊,嘿嘿。”张廷玉开口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我妹妹。那个嘿嘿是怎么想的,我不多说了,反正我已经陷入百口莫辩的境地了。比起这个来,其实。。。。。。所以你说我想安慰她的话,我该怎么介入。”我从头到尾包括我和诗白的关系以及她家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廷玉。我知道这事不应该乱说,但是考虑到廷玉是我们之间的“局外人”,同时在这种我不拿手的方面应该听取其他人的意见

    “说实话,一般这种情况,你介入了,就一定会介入她的心,将来会发生什么不是我们没有阅历的中学生能想到的,希望你要多考虑考虑呢。”

    此刻心情高涨的我并没有并没有多想并且浅薄的人生阅历并不能使我拥有多想的资本。

    晚间。

    和父母吃完饭后,随着一声“叮咚”,cine经典的提示音。

    不出我所料,“我回家了!(???w???)”,诗白发来的消息。

    奏:

    “嗯嗯”

    “那啥,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依靠我!”

    白:

    “嗯,好的,但其实能有什么事(灬°w°灬),我很好的,没事。”

    奏:

    “…...”

    白:

    “……”

    奏:

    “不早了,你快睡吧。”

    白:

    “好,晚安(???w???)。”

    奏:

    “晚安。”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每天保持着互道晚安这样低限度交流,有时会多聊上几句闲话,我开始稍微了解她的事,例如她喜欢唱歌和跳舞,向往站上舞台。但是,从来没有触及过她家里的事情,我也从不会主动去问,这也使我们之间仿佛有层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