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谁中了计?
雷尘自从体悟过小方圆的道理后,对于平民还是修士都一视同仁。能够在帮助大洞鹰神部落,能够救下安琪儿,都是他体悟过后所为。眼前这个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士兵没拦住雷尘,只好各自散开组成一个巡查的队形,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会十万分机警。那一男一女也早就看过,全身没有一星半点的灵气流露,这才放心雷尘上去。 雷尘前世是杀手出身,对于危机感一向敏锐。这小楼之中更没有半点杀气,只有哭泣的女人和淫笑的光膀汉子,雷尘跃上破木楼梯踏上二楼,那光膀汉子正在撕扯女人仅剩的衣服。 “滚!” 雷尘裹着灵气喊了一声,那光膀汉子捂着耳朵好一会,恶狠狠的看向雷尘道:“你是哪里来的?没见屋里正有生意呢么,这么不懂规矩,还不下楼等着去!” 那女人见了雷尘,连忙裹着衣服爬了过来,哀求着哭泣道:“公子,救救我。他要用强!” 雷尘见女子可怜的模样,心生愤恨,一脚踹在那光膀汉子的胸脯上,这一脚只用了筑体时候的力量,即便如此那汉子也一声闷哼,顺着二楼的窗户飞了出去。 “快起来,穿上衣服。”雷尘扶起女人说道,那女人楚楚可怜的道了声谢。 “为何他这般无耻,你已经说有钱就还,他还要问你要些利息。真是个狼狈货。”雷尘说道。 “他是柳树巷巡街的亲戚,这房子本来是一个落魄家的人租给我的。后来被他霸占,强行要我一个月一钱银子,比往常贵了几倍。他还要我把之前那落魄人家租给我的时间的钱也要补上!” 说起来那女人便在一旁坐着哭哭啼啼,雷尘于心不忍的递过手巾,搜罗了一番纳戒之中的零钱,有十七八两银子,送给了女人。 “唉,你也是个苦命人,这些银子你收好,找个好营生做些买卖吧,好过在这里忍气吞声的好。” 雷尘惋惜的说道,那女人匆忙跪谢雷尘,雷尘搀扶起女人,那女人娇羞道:“公子,我无以为报。今日就许给公子,日后再也不和任何男人有所瓜葛!” 女人长相不错,虽然容貌看起来三十多岁,但还是风韵犹存,年轻时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女人似无骨一般靠在雷尘前,雷尘右手划过女人的肩头,向背后靠去。 噗! 匕首刺穿皮肉,从后胸扎进胸膛之中,一抹鲜血绽放出绚丽的血花,一片红雾染透了床榻,楼下一阵风动声,五名士兵挤在不大的二楼之上,手中已经掏出武器。 可眼前,雷尘却毫发无伤。 一只匕首从女人的后背刺穿,鲜血从她的后心处喷涌。那女人强忍着一口涌上来的鲜血,不知道用什么秘法止住了血,一身灵气渐渐充盈起来,最后停留在修魂境五层! “你是,你是怎么发现的?” 女人强忍着口吐鲜血的冲动,用灵气将那只匕首从后心处逼了出来,左手捂在对应的胸口,一脸不可思议的向雷尘问道。 雷尘,又哪有了刚才色眯眯的模样。 “杀手,我做的次数能称得上你祖宗!真以为你那点卖惨的小伎俩就能骗住我?你以为我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根本不顾及脑子是什么东西的无脑侠客?真以为等我过来的时候来卖个惨,弄个苦肉计我就能上当了?” 女人一阵惨笑:“我以秘法封住了自己的一身灵气,不惜用凡人的实力引诱你。没想到,却被你反将了一军,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出现了纰漏。” 雷尘指了指床榻和周围,又指了指她一双软弱无骨的玉手:“这房子里根本没有你生活的踪迹,你身上的香味是很廉价的浓郁香水,可这床榻没有一丝味道。而且你那双玉手,一看就是保养过的,在这里做皮肉生意的哪个不是生活所迫?又有几个会认真保养,若不是为了活下去,她们能做这些么?” 雷尘的那把匕首是一件普通匕首,却正好遇上了封闭灵气的女人。那女人的伤势严重,雷尘故意等待她最后狠狠地整个吞下鱼钩,那匕首正刺在一大灵脉处的后心,窍穴之中的灵气紊乱,现在女人根本不敢运功。 “果然是天才少年,刺客不好用,修魂境的武技派也死在你手里。我低估你了,雷尘。我本应该收手,可是我还是贪恋了钱财。不过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进来冒险,就不怕我早一些就动手么?” 女人说完,雷尘讥讽道:“那多无聊,不在多配合配合你么。而且就算你早出手我也有十足把握逃脱,我只想抓住你问问幕后到底是谁再买我性命,你还真以为计划能成功?” “我不会说的。”女人淡笑道。 “那就要看各自的手段了,把她带回去,锁了她的灵脉窍穴,让她好好认识一下错误。”雷尘朝士兵说道,两个士兵拿出两只银钩子,和锁了山人的钩子一般,这钩子穿过琵琶骨,在以点穴法锁了全身窍穴灵脉,就算是修魂境巅峰也逃不掉。 “呵呵,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今日的事情领教了,雷尘我们有缘再见!” 女人笑呵呵道,没等两个士兵抓住她,她撑着一丝灵力扯过一张红色纱巾,那纱巾瞬间穿过了二楼的窗户,向远方遁去。是一件遁光法器,这法器蕴含奇妙的遁术,雷尘实力不济留不住那女人。 “算了,重伤了她,祥龙城内这段时间暂且算安静了。”雷尘说道,几个士兵点头跟在身后。 其中一个是之前阻拦过雷尘士兵,他单膝跪地请罪道:“公子,曹啸无知,险些害得公子错过计谋,我愿接受责罚!” 那士兵向雷尘说道,雷尘扶起士兵摆手道:“这也是你职责所为,你做的也没错。” 士兵曹啸心下一阵感动,抱拳向雷尘谢道:“谢公子,以后曹啸定当身先士卒,鞍前马后。” 雷尘应了一声,心底却有些悸动。“到底是谁接连杀我,若要只是雷博林的党羽,恐怕在父亲广场中的威慑过后也就消停了。还有谁在背后指使局面呢?那个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