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兰姐相约
我站在一边一句话没说。 兰姐又瞥了一眼刚才那两个人，“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在这里祸害小姑娘，不然别怪我找人卸了你！” 那两人对视一眼，却没有说话，默默地回去包厢了，从他们的表情我猜想，他们一定是认出了兰姐，所以不想再惹麻烦了。 兰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小姑娘，“你们认识。” 我摇了摇头，却没想到，我摇头的同时，许欢轻轻地点了点头。 于是，一时间，我们两个人非常的尴尬，兰姐饶有兴趣的抱着肩膀打量着我们二人。 我看见欢欢她轻轻地下头去，眼角里噎着眼泪，心里有些难受，却又有一些快感。那真是一种很变态的感觉。 “磊子，行了，没必要这么绝吧。”胖子拉了一下我的胳膊说道。 我抬起头，看了兰姐一眼，“嗯，同学。” 兰姐笑了笑，看了一眼许欢，“原来你是他同学啊，不错，叫什么名字？要不，让jiejie找人送你回去？以后少来这里了，小姑娘家的，来这里不安全。” 许欢这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点点头道，“知道了，兰……兰姐，我…我想跟于磊单独说几句话。” 我没有想到许欢提出这样的要求，更没想到，这里这么多人竟然一下子就把我卖了，几个人悄悄地走开，就剩下了我跟许欢。 “想说什么，说吧。” 我看了许欢一眼，她还在憋着眼泪，硬是不让眼泪留下来。 所以我想看到的泪眼婆娑的认输服软的欢欢还是没有出现。 “你…你对这里挺熟悉的，认识的人也挺多，刚才谢谢了。” 憋了半天，许欢这才开口说道。 “嗯，不过我认知的人貌似没你多。” 我轻笑了一声说道。 “我是第一次来这里，真的，那些都是王浩的朋友，我不认识他们！” 欢欢连忙跟我解释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你不用跟我说，这又跟我没什么关系，对了，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我朋友还在等我。” 欢欢看着我，仿佛呆滞在了原地一般，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泪水这么汹涌地流出。 呵呵，这个时候知道哭了。 如果今天没遇到我们，你又特么找谁哭去。 她不值得同情，她算什么，我干嘛要去安慰她。 我这样在心里跟自己说着转过身，朝着兰姐他们走去，但心里却刀绞般的难受。 “说了些什么？” 胖子问道。 我装作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谁知道啊，莫名其妙，好了不用管她了，我们继续喝酒吧。” 枫哥却笑了笑，“算了，我喝的差不多了，就先回去了，明天有空你来找我，还有，胖子啊，既然是你们同学，你就把那个小姑娘送回去吧，大晚上她一个人也不安全。至于磊子的话，兰姐找你有事。” 说着枫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 “兰姐，你找我有事？” 我这才知道，兰姐来这里竟然是来找我的。 枫哥跟胖子都离开了，酒吧里就剩下了我跟兰姐两个人。 按照兰姐的说法，她是来找我的，我不知道她来找我干嘛，经过上次那件事情以后，我现在见到她感觉有些尴尬。 于是我转过头去不去看兰姐，但转过头却正好目光又落在了那几个在舞池里扭动的妖娆女人身上上，不由得感觉脸上发烫，感觉浑身不舒服，有种强烈的尴尬。 这个时候的我真恨不得连忙找个地缝钻进去。 兰姐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好看吗？” 我转过头来，看着兰姐脸上玩味的笑容，知道她是在调笑我，脸上更烫了。 但同时我的心里却很不服气，我今年已经十九了，算是个成年人了，可却总被一个女人各种调笑。 男人的自尊是一种本能，每个男人都不例外。 哪怕他是个渣男！这就是我的理解。 我轻轻一笑，眼光落在兰姐的脸上，然后鼓起了勇气决定要用眼神去挑战这个老虎一样的女人。 兰姐一抬头，正好迎上了我肆无忌惮的目光。 “好看，但没兰姐好看。”我坏笑着，第一次这么大胆地去这样调戏女人，我的心跳忍不住开始加速，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兰姐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面带轻笑地看着我，“哟，小男人长大了，会撩女人了？” 故事里面常常说，红颜都是祸水，美女都是老虎。 这句话是很对的，到很可惜那个时候的我早已经把这句话远远抛在了脑后。 或许就算想起来也没用，那个时候的我，恐怕就算明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个危险的老虎，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尝试一次征服老虎的感觉。 兰姐直截了当，“今晚跟着我，不要回去了。” 我没有拒绝，或者说无法拒绝，男人生来克制世间万物，于是上帝创造了女人来克制男人。 让男人们刀光剑影里都不会倒下，都倾倒在了女人们的温柔乡里。 “就这样会不会不安全？”一到酒店里兰姐就对我欺身而上，这让我有些诧异。。 “你害怕了？”兰姐口如麝兰眉目如水的问着我。 我就感觉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发誓要让兰姐付出代价。 兰姐娇哼一声，略带惊恐地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回答她，但我的行动却已经表明了一切。 兰姐是个让我看不透的女人。 我想不出经历了怎样的事情的女人才会变得这样。 到了后来，兰姐高高在上看着我，嘴角带着轻笑看着我，仿佛在嘲笑一个虚伪而又渺小的男人。 这一瞬间，我却又觉得兰姐如此的遥不可及。 第二天离开酒店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种脚步发飘的感觉。 兰姐更惨，几乎就是颤颤巍巍走出酒店，然后自己打车离开。 我说要不我陪她回去，毕竟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很担心。 但兰姐却你直接回头轻蔑的笑了笑，“送我回去？你知道我是谁的女人吗，你这是想死。” 我没有再说什么，目送着兰姐回去，脑海里一直都是那句“你知道我是谁的女人吗，你这是想起！” 我仿佛是一个路过天堂的游客，历经了短暂的美好转眼又回到了现实。 现实之中我一无所有，还是个逃兵，虽然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但那也是我很久之后才知道的。 我永远都忘不掉那一天，我的连长看着我冷冷的说到，“你是个逃兵，从今之后你再也不是新兵连的人了。” 很久之后我明白了真相，什么逃兵，我不过是一个弃卒，是被人家抛弃的，而不是我离开了人家。 终那个时候终于摆脱了逃兵的帽子之后，不知为什么，非但没有感到开心，反而有一种莫名的难受。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的事了，这里暂不细说。 当天早上我一回学校，胖子就把我拉到了一边，“磊子，枫哥找你！” 枫哥？ 他找我有什么事。 哦，对了，应该是要派给我活干了。 枫哥跟我说过，这是个现实的社会，无论干什么都无法不劳而获，就算是骗子小偷也只有敬业的人才能吃的饱肚子。 那些买卖虽然都见不得光，但却都是暴力的生意，法律道德什么在当时我的脑海中都已经不好使了。 据枫哥说，我们这些混得，只是小规模的销货，就算被抓了，也不过是进去蹲一段时间，过不了多久也就出来了。 所以我想，这一次枫哥找我恐怕也是这个事情。 正好最近我的腰包也有些瘪了这一次去正好找点事做，弄点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