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章 受挫
与此同时,北狄王吴衣以及秋婉玉悄然来到京城,天奕京城早就是热闹异常,秋婉玉抱着孩子,三人站在一起并无什么不妥,不过秋婉玉抱孩子的姿势实在是不太妥,几乎一路上都是吴衣自己抱着的。 “公子,你歇一歇,让我抱抱靖公主吧。” “无妨,我不觉得累。”见吴衣一副当真不知疲惫的样子秋婉玉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缓慢的摇摇头,她是觉得自家公子中毒深重被这个小孩拿捏的死死的。 好在现在靖安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至少还不会说话,要当真会说话了那还了得,只怕吴衣当真把什么都给靖安了才是。 “公子,我们已经入城了,但是现在要去什么地方找程姑娘啊?” “我们先停留一阵,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还不清楚,谁知娇娥到底在什么地方,只是若她有危险我必然不会视若无睹的,靖安是她的孩子,绝对不能让她出事。” 看自家公子一副要为自己怀中孩儿找回母亲的模样秋婉玉就想要叹息,怎么说这靖安也不知自家公子和程娇娥的孩子,若当真如此倒还好,偏偏却不知如何说这么点事,当真是让人无奈。 吴衣和秋婉玉皱眉听店小二说了近来京城发生的事情,除却西江长公主被人刺杀身亡之外倒是没有什么更大的事情,关于程娇娥的事情少之又少,因为兵士根本寻不到程娇娥的踪迹,所以自然也没有消息传出。 “万一程姑娘已经离开京城了怎么办,不如我们还是去找天奕国主,至少还能够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此只是更加寻不到关键的。”秋婉玉担忧吴衣关心则乱立刻提出了建议。 “商裕既然敢下这个命令,便要有我和撕破脸的觉悟,暂时不去找他,我一定能够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是去见他,岂非是让靖安的存在暴露了。” 秋婉玉点点头,知晓自家公子说的有道理,她看的出吴衣是真的欢喜靖安,不知是欢喜孩子,还是欢喜这个孩子是程娇娥的。 一处偏僻的院落内,尹盛玉哼着小曲儿晃了进来,见程娇娥正在院子里面泡茶,便凑上去道,“程姑娘给我也泡一杯?” 程娇娥懒得和尹盛玉说废话,便直接给尹盛玉推过去一杯茶,然后直接问道,“如何了,你的消息可传播出去了?” “自然,现在到处都在传月倾城身死的消息,相信很快就会传到月倾华身边的人耳中,到时候西江王恐怕要面对的就不只是我的威胁了,还有来自内部的要挟。” 程娇娥见他喝茶喝的飞快,而且十分愉悦,半点没有被打击的模样,她早就看出尹盛玉的思维也是异于常人,他很少会气馁,也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觉得挫败,除却有关尹千章的事情,程娇娥隐隐觉得日后要对付尹盛玉也许还是要利用尹千章的。 “怎么,看程姑娘的脸色似乎不太愉悦,难道是不希望我一人坐大?” 程娇娥摇头,“你想的太多了,我的心思有那么重要么,无论我是什么想法,尹大人难道不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若非我的办法能够帮到尹大人,恐怕尹大人也不会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程姑娘不要妄自菲薄,我是真的很佩服你的想法的,现在我们要继续等待么,万一月倾华急了怎么办?” “他急了?”程娇娥冷笑,“他能急什么,尹大人还请你坦诚,你真的杀死月倾城了么?” “为什么这么问?”尹盛玉微微眯眼,“你这是在怀疑朱雀轮的本事,还是说泄密的果然是姑娘你。” “若是我你便要杀了我么?”程娇娥挑眉道。 “这……”尹盛玉放下手中茶杯,“若真的是姑娘那我便要重新思量姑娘的能力,并且思考要不要把姑娘这样的隐患留在身边,还是就此以绝后患。” “你想杀了我?”程娇娥并不畏惧,“也罢,若你真的有这个心思我一个弱女子自然也是无从反抗的,我也不想反抗,你要真的想杀死我,我自然不会有什么置喙的。” 程娇娥一副随便你的样子,尹盛玉早就发觉程娇娥对于活着这件事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所求,从程娇娥的日常他便已经看出来了,任何的条件程娇娥都能够接受。 “程娇娥却根本不听尹盛玉的话,自顾自的继续泡茶,尹盛玉把杯子伸过去,程娇娥便又给他倒了一杯,尹盛玉继续道,“月倾城的确没死,不过她死没死对你很重要么?” “月倾城算是我的仇人,若非她也许我的母亲不会死,这份仇恨我还记在心中呢,她没死可惜了。” 尹盛玉根本分辨不出程娇娥说的是真还是假,不过程娇娥母亲死的事情尹盛玉还是知晓的,“若是你需要,日后我见到月倾城便会杀了她。” “这不重要,报仇若非自己亲手所报,如此有什么意义。”程娇娥冷笑,“我只是好奇,你为何放过了月倾城,难道是和月倾城达成了什么交易。” 尹盛玉暗自心惊,程娇娥的心思果然十分深沉,甚至连这些都看出来了,但自己和月倾城的交易他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当即便笑道,“姑娘多虑了,我不过是因为尹千章的缘故所以没能杀死月倾城。” “最好你说的是真的。”程娇娥也没有说下去的心思了。 说笑了,便是姑娘舍得死,我也不舍得让姑娘死。” “若是你说的是真的,月倾城还活着,那她必然会对月倾华出手,你要做的就是怎么想办法抢夺他的五方玉了,不过就算抢到了你又能如何,这五方玉缺一块便不能发挥那传说中的作用,就是真的聚齐了也不一定能够发挥作用,当真是让人难以选择啊。” 程娇娥话中之意意味深长,她自然是不希望任何人得到这块玉石的,“尹先生,过去了那么多年,难道你还不能释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