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地下!十八泥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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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一举一动,肯定都在劫血盟的监视之中。张允心里想起神算子卜观子老前辈说的别去缚仙搂,又想起才在前不久拼命拦下他们的秋焱留下的警告:别去缚仙搂。 原来,这里面早已经布下,只等他们来钻了。 这时,耳边传来张泽都急切的声音:“他们都进来了,你们快往下面走,他们不会下去。” 张允此时此刻只想问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现在又要往下面走?这缚仙楼到头来,竟然还要成了锁人楼。不过现在显然也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再犹豫,估计就要和那刘华一样,当头就是一枪了。 胖子招呼一声,然后隐身斗篷一盖,已经失去了踪影。张允也不管了,在地上一个翻身,抓起刘华手里的控制器,匆匆钻入了往下的台阶。 这是一条蜿蜒向下的台阶,墙上每隔一米便会有一盏长明灯,这种灯油十分罕见,经久不灭。火光不大,不过足以照亮脚下的石阶。犹如一条盘旋而下的龙,在这黑暗中显得有些淳朴。走进这里,感受到的那股亘古气息更加浓烈了,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因为现在都在隐身斗篷下面,根本看不到谁在哪里,为了避免会被胖子突然撞倒滚下去,也是为了避免撞倒他人,赶紧把身上的隐身斗篷撤去。 “胖子,快停下!”在这下面说话,明明非常小声,但是声音传出来就是特别大。 胖子突然出现在张允身后,把他吓得一个激灵。两人忙蹲下来扯着脖子往楼梯口看,能听见慌乱的人声,但是的确就如张泽都说的一样,他们不敢下来。 不过他们虽然不下来,但那楼梯口的石板没盖上,心里也怪别扭的。张允看着手里的遥控器,递给胖子:“你来试试,把盖子盖上,保险一点。<>” 胖子摇头:“我怎么会?况且这里又看不到那盖子在哪,你要胖爷我怎么cao作?你找男人婆试试。” 张允回头一看,发现石阶上根本除了自己和胖子,就再没了其他人。不由大惊失色,忙问道:“诶,男人婆呢?他娘的刚才是跑在你前面还是在你后面啊?怎么不见了?” 在这里面说话的声音能穿出很远,就算男人婆已经到了台阶下,那也能清楚听见。可现在哪里有半点男人婆的影子啊,活脱脱的就是不见了。 胖子大怒:“你丫的别有什么都问我行吗?”胖子的分贝明显大了些,在这寂静无比的空间中显得嘈杂无比,余音袅袅。自己也意识到了,忙压低了声音继续说:“胖爷我当时招呼你一声,然后蒙头就下来了。都是隐身的,谁知道他娘的在哪里。不会还在上面吧?他娘的国家局的人原来和魔尊的人一样不可靠,一个被打死,一个被抓了,真他娘的让人心寒。” 张允摇头:“感觉不像。如果被抓了的话,上面应该不是这种反应。而且都穿着隐身斗篷,他们根本看不见。我怀疑……” 胖子接道:“你怀疑她往上面走了?嘿,这他娘的男人婆,还有点胆色啊,这都敢一个人上去。胖爷我来到这里,总感觉心里渗得慌,他娘的这地方果然不是待人的地方。” 张允心中惊诧,原来不只是他自己一个人有这种感觉。“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娘们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要说当时在沙漠里面,你一大老爷们,一把那么长的刀,竟然还干不过人家。丢不丢脸啊你。” 胖子老脸一红,摆手说:“行了行了,过去的事还说什么呀?那要不是胖爷我看她是一娘们,胖爷我两刀就给她砍趴下了。你把这控制器拿来给我试试,我看看能不能把那石板放下来。” 接过控制器,胖子说这就和那无人机的遥控器差不多,就开始cao作,上面果然就传来了动静。<> 张允见胖子半天都没有弄下来,反倒是还让别人探头过来看下面了。忙让他别玩了,赶紧下去要紧。万一把这些人惹毛了,他们不顾什么规矩下来了的话,就他娘的两个人,两把枪,两个脑袋,怎么也敌不过那么多人。还是有点儿危机感要好,别等到了大祸临头才知道后悔当初。
沿着台阶往下,不一会便看到了第一层空间。如果真如胖子说的,这下面十八层代表的是十八层地狱的话,那么现在所处的正是第一层地狱。 俗话说十八层地狱,每一层都有自己的名字,也关押着不同罪孽的鬼。分别是拔舌地狱、剪刀地狱、铁树地狱,孽镜地狱、蒸笼地狱、铜柱地狱,刀山地狱、冰山地狱、油锅地狱,牛坑地狱、石压地狱、舂臼地狱,血池地狱、枉死地狱、磔刑地狱,火山地狱、石磨地狱、刀锯地狱。 “这第一层拔舌地狱,怎么他娘的什么都没有呢?总该有个什么铁钳之类的吧。难道恶鬼把人的舌头拔着走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的确,这第一层什么也没有,空无一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圆台空间,除了那往下的楼梯。 “咱们也不能这么理解,这说不定就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十八层地狱,只是数量上凑巧而已。况且人家的十八层地狱,那也不是这种空间上的上下,而是在于时间和刑罚上的不同。” 胖子抬头往上面看了看,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你说劫血盟到底把这些神仙啊、阎王啊、判官啊都关在哪里了?这里面什么都没有,这是几个意思啊?你说会不会,这就他娘的是一个表演的舞台啊?” 他说着可能是觉得自己形容的贴切,忙又道:“嘿,说起来还真他娘的像。sao张,过了这家村,可没这家店了。要不,你在这里献个丑,跳支芭蕾舞,让胖爷我开开眼界?说不定呀,那些鬼神见你跳得好,就出来观光了。你现在可不能推辞,这是革命史上值得纪念的时刻,你可不能辜负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