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又一个撞邪的
奶奶见我不动,开口问道:“怎么了?”,我摇摇头回道:“没事”随后捧起一小把水轻柔起眼睛,等我在去捧发现水变的浑浊起来,里面隐约有些黑色的东西在水里飘,不过我也没有多想,继续捧起一把水轻柔眼睛,直到盆里的水变的墨黑,我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我的眼睛就这么脏吗?我心里暗暗想到,同时脸上表现出吃惊的神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奶奶一直站在我身旁看着,见到盆里的水变成墨色,拉了一下我说道:“来让奶奶看看” 我转过身子,只见奶奶凑近看了看欣慰的说道:“不错,已经没事了,眼睛也比以前更亮了” 我嘿嘿一笑问道:“奶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这洗完怎么变得这么黑?” 奶奶解释道:“这水里全部是怨气,由于我滴了牛眼泪长时间没有清洗,怨气聚集在眼里,导致眼睛变成这个样子” 我吃惊的嚷道:“这滴完牛眼泪居然这么危险” 奶奶叹了一口气回道:“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完美的,有一利必有一弊,牛眼泪虽然能让你看见鬼魂,但它也是牛的怨气形成,在牛死前所落下的眼泪,夹杂了太多的情感,而这些情感夹杂了太多的怨气,为这家主人任劳任怨,耕地拉车,最后主人却杀了它吃rou,万物皆有灵性,只要本性向善,下次使用牛眼泪要记住,一定要清洗眼睛” 只见爷爷将医药箱子放在柜子上边说道:“依我看就是你的牛眼泪夹杂的细菌太多,导致我孙子眼膜感染” 奶奶听到爷爷这么说气就不打一处来,回头嚷道:“你懂个屁” 爷爷也毫不示弱“我是不懂你们那些神叨的,但我也有能力让我孙子恢复如初” 奶奶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这会说的牛拉上天了,我这两个时辰就把孙子眼睛治好了,你呢?三天,还是五天?” 我听着他俩你来我往谁也不肯退让,暗自摇了摇头,端着盆走出了屋,一个老中医,一个神婆,这俩各有各的说法,谁也不让这谁。 将水泼出去,只见一个人走进了院子,是陈静芬,她手里拎着几只野味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桃木棍。 “芬姨,你怎么来了?”我露出微笑,急忙放下盆迎了过去,走近一瞧好家伙,两只野兔,两只山鸡。 陈静芬也同样露出微笑“这不看你走的那么匆忙,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急忙赶过来看看” 我急忙摆摆手说道:“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 陈静芬哦了一声,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我,满心欢喜的说道:“你叔已经醒了,我这也没什么好送的,就把家里剩下的野味都给你带来了,还有你遗漏的东西” 我有些推脱的说道:“芬姨这些我不能拿,叔刚恢复,你拿回去给他补补身体” 陈静芬听到我这么说把东西往我身上一放说道:“你就拿着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看着手中的东西直苦笑,只听她继续说道:“小安你奶奶呢?” “在屋里”说完我回头看了一眼,屋子里正传出爷爷和奶奶的大吼大叫。 陈静芬见状也不好意思打扰,尴尬的笑一声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我叫她走急忙将她送出院子,看了眼手中野味,内心狂喜,这几天又可以开荤了,将棍子放在院子里,我走进屋子,只见爷爷和奶奶坐在炕上背对背坐着,互不相识。 我将手中的野味摇晃了两下打圆场道:“又可以开几天荤了” 爷爷转过身看了一眼,错愕的问道:“谁给的?” 我将陈静芬来的事情告诉他们,爷爷接过我手中的野味说道:“今天给你炖兔子rou” 奶奶一脸的嫌弃“见到好吃的比谁都勤劲” 到了晚上,桌子上的饭菜挺丰盛,再加上炖的一锅兔子rou,我吃的是津津有味。 爷爷喝了一口小酒说道:“这说话就要冬天了,明天跟爷爷掰苞米去呗” 我嘴里塞了不少兔子rou,含糊不清的答应了,吃过晚饭,爷爷在院子外面煎药,我在屋子里陪奶奶唠嗑。 在闲聊中,我问起奶奶的帮手,也就是胡依依,她到底是什么来历,只见奶奶神秘一笑,也没有过多透露,只是告诉我以后有事她都会出现。
第二天一早,我和爷爷就去了地里,奶奶本来也想去,却被爷爷制止了,身子骨虚就不要老是往外跑,地里那些苞米我和孙子几天弄完了。 爷爷割,我来掰,忙乎了两三天,也快接近收尾了,在这两三天里也有几个家里中邪的,不过都让我摆平了,等晚上回到家,发现院子里正站着三个人焦急的等待。 爷爷将小推车放下,走上前问道:“你们是谁?” 只见三个人中一个长得黝黑的急忙开口说道:“我叫李生,旁边的是我弟妹和弟弟,我们是来找张神婆救命的,我大哥现在在家里昏迷不醒” 我听到他这么说一皱眉,又是一个找奶奶驱邪的。 “必安,你进来”奶奶的声音从小屋子里传来。 我看了他们一眼,走进屋里,刚要开口,只听奶奶说道:“你拿着这张符,去他们家里一趟” 我点点头,上前接过符,奶奶继续说道:“记得把桃木棍拿上,免得有别的事情发生” 我嗯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我觉得奶奶是小题大做,直接把符给他们多好,非得每次都要派我去。 走出门,只见他们正帮爷爷把苞米卸下来,我走上前开口说道:“走吧,去你们家看看” 三人闻言,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爷爷打了打身上的灰尘冲我说道:“记得早点回来” 我嗯一声说道:“放心” 一路上,通过了解我得知,他大哥去河里电鱼,结果到下午还没有回来,等李生出去找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大哥正躺在河岸上,变压器还开着,本以为他是被电晕了,谁知回到家里将他放在床上就开始胡言乱语,说什么,我要投胎,我好冷,你要来陪我,陪我玩,还发出咯咯咯的诡异笑声,听着让人毛骨悚然,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