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 纯粹一刀,单手擒刀!
神王之王啊,在神宇时萧战就不止一次听到有关神王之王的传,不过对于这位无上皇者到底有多强一直没有直观认知,他只知道对方被剑圣干掉了,至于其它就不知道了。 而现在身处神王之王的行宫,看着这里起码有上万名皇级龙皇,萧战才真正明白神渊时代的神王之王到底有多变态。 压服一尊皇者不算什么,就算是十多头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让一万多皇级龙皇充当行宫守卫,这要多变态才能够做到啊。 起码萧战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实力,目光落在这些龙皇身上,他能够感觉出他们的强大,或许比不上不久前遇到的女龙皇,但是他们的战力值怕是能够吓他一跳。 “我要见神王之王!” 忽然萧战开口了,虽然知道这一切只是封神神殿制造而出,但是他心中想要一见神渊时代第一人的执念前所未有的强烈。 “想见神王之王?” 为首龙皇冷冷的看着萧战,他的眼中充满一种嘲讽,“凭你根本不配!” 这尊龙皇语气透着一种理当如此的感觉,似乎萧战要见神王之王完全就是不自量力。 “既然不让见,那我就只能自己去见了。” 萧战知道自己眼前会出现这些东西,或许都是自己心中最想做的事情,现在他遇到了神王之王,那没理由不见见一见的道理。 话音一落,萧战的步子再度迈开。 “找死!” 为首龙皇眼中射出恐怖杀机。 “锵!” 刀出鞘了! 那一瞬间为首龙皇变得完全不同。 刀的速度并不快,萧战耳边刀出鞘的声音还未散掉。 这是一口神刀,外表古朴简易,虽为神刀,却久经磨练,刀身布满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纹路,将原本属于神刀的神圣居然磨平了。 为首龙皇出刀了,根本没有讲道理的意思,杀掉任何冒犯神王之王的存在就是最,m..大的道理。 这是非常普通的一次挥刀劈斩,就仿佛实在拿着一柄柴刀劈柴,手起刀落没有华丽,有的只是最为朴实的一刀。 只是这一刀非常的强,那一刻萧战居然有种自己就是待劈的木柴,居然躲不过被一刀劈开的命运。 躲不了! 萧战一瞬间就发现这一刀的纯粹,就跟不久前遇到的女龙皇一样,为首龙皇一刀没有夹带任何外物,就连刀意跟杀意似乎在这一刀中都无法容纳。 但凡用刀,首要一就会联想到刀意,似乎这东西就是用来衡量一名刀客是否能够被冠以刀客之名的根本所在。 而作为杀戮而生的刀杀戮之意绝对是最强的,如果一个刀者杀意跟刀意足够强,他绝对能够成为一名强大的刀客。 只不过这一在为首龙皇身上完全被颠覆了,斩出的一刀纯粹到无以复加,他的刀似乎除了自身再也无法容纳其他一切。 萧战的眉头皱了,刀舍去一切,只剩下一个躯壳,这还算是刀之道吗? 刀跟拳完全不同,拳可以就是拳者,舍去一切剩下的就是拳者。而刀只是作为人身体的延长,如果将一切舍去,剩下的只是纯粹的刀。 刀是死物? 刀只是躯壳? 统统不是! 萧战很快就意识到,刀作为身体的延长,可以完全跟刀者等同,这就是常的人是刀,刀是人,人刀再不彼此,人的情感就是刀的情感,而刀的情感同样也是人的情感。 为首龙皇这一刀没有刀意,同样也没有杀意,不过他的刀中却蕴藏着一种独有的东西。 刀只是刀! 杀人也好,战斗也罢,统统都只是一种运用手段。 不管刀意,还是杀意,统统都不属于刀的真正意。 那刀之意是什么? 萧战的目光锁定斩来一刀,虽然看上去没有刀意跟杀意,但是他发现这只是他的角度存在问题,其实这一刀的刀意非常纯粹,也非常的恐怖,以至于当刀斩出时,你甚至无法捕捉到它的存在。 斩! 萧战感受到一种最为纯粹的意,这是用刀劈斩无数次诞生的一种最为纯粹的意。 可以这是意也是法,这是属于刀最为纯粹的法与规,没有太多的玄奥,没有太多的花哨,它只是用最简单,也是最纯粹的方式展现出来。 为首龙皇的刀跟萧战的人是法,法是人其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刀与持刀的刀者就是最强刀之法,一刀劈斩,世间无有不被劈斩之物,这一刀下任何都将被斩开。 这是最纯粹的一刀,这是最强的一刀。 刀与法! 刀与人! 做到绝对统一! 萧战忽然发现,这一刀很难接,一切都太纯粹了,那股蕴含的意能将一切都斩开,此刻他就是一根即将被劈开的柴火。 虽然感觉这一刀很强,甚至强得近乎变态,但是萧战不会被吓住,他出手了,一招擒拿手直接抓向斩来一刀。 你刀能与法统一,我人与擒拿也可以统一! 你刀与人可以统一,我人与手本就统一! 你可以纯粹,舍去其他一切,无法容纳任何外物,而我同样可以纯粹,同样可而已舍去一切,独尊擒拿之法。 然而,我乃技之主,舍去一切,无法容纳外物,这不是为了纯粹而纯粹,我只有一个目的,用最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战果。 忽然一切都静了! 为首龙皇一刀居然被萧战抓住,刀的劈斩之意戛然而止,一切就像撞上一堵看不见的墙。 看着眼露吃惊之色的龙皇,萧战心中忽有一种明悟,技之道不是为了纯粹而纯粹,他的纯粹只是为了换取最大的效率。 为首龙皇的刀很可怕,可是这一刀还是被萧战擒拿住了,这不是他的力量更强,也不是他动用的境界更高,一切的根由只有他的技之道。 技之道可以一当做十来用,同样也可以当做一百来用,只要找到可行的方向跟道路,技之道就拥有无限可能。 技之道的纯粹不是纯粹的让一切变得纯粹,所有的纯粹应当是让一切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