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提升实力的野心
苏凡回到教学楼的时候，一帮子人还聚在走廊，还有一些同学趁着这时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凡哥，你干嘛去了？”顾华看到苏凡狼狈不堪的样子，赶紧问道。 “别提了，我还准备去食堂看看，能不能帮忙救火呢，特地去厕所淋了一点水，结果刚跑到食堂，就发现已经有人把被困在食堂里的工作人员救出来了。”苏凡笑着说道，又向四周看了一圈， “阳总和振哥呢？怎么没看到他们？” “你刚刚没看到他们吗？他们和其他人也说要去救人，估计跟你一样去食堂了。” “那还真没看到。”苏凡摇摇头。 顾华给苏凡整理了一下头发，还有衣服起皱的地方，“要我说，你们跑过去也只能添乱，还不如等消防员过来救人。” “你看看你，白跑一趟不说，还搞得这么狼狈，我也是醉了。” 苏凡不好说什么，只能笑哈哈地点头。 过了没两分钟，消防车也赶到了现场，并且迅速控制住了火情，由于防火门降下来的及时，仅仅只是操作间遭受了损坏。 有同学跑了回来，讨论的很激烈， “你们听说了吗？有一个同学冲进了食堂，把食堂那个陈师傅背了出来。” “这么厉害？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啊，学校领导正想着怎么找到这个同学，然后给予表彰呢。” “这么好？这下子要是能上报到市里，弄个市三好学生都有可能啊，这可是高考加分项！” “谁说不是呢？但听说那个同学跑进去的时候，速度太快，别人都没注意他长什么样，跑出来的时候又带着口罩，根本看不到脸，你说气人不？” …… 大家议论的兴高采烈，苏凡也夹杂在众人当中，当然，也免不了因为淋湿了水，被别人调侃几句。 “还好能圆的过去。”苏凡笑着松了口气，揽过高阳。 “阳总，你妈今天中午在家吗？” “不在啊，晚上才回来。干什么？”高阳一脸“惊恐”地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凡哥，我已经心有所属了，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去你大爷，我能看得上你？”苏凡一把推开高阳，“我身上沾了点水，去你家烘干衣服总行吧？” “行是行，不过你可别对我图谋不轨啊。”高阳还是一脸不信任地堤防着苏凡。 苏凡对高阳这模样，简直是无力吐槽。 中午放学，苏凡就跟着去高阳家了。 “待会儿咱们吃什么？”高阳问。 “要不就随便吃点，方便面都行，你说呢？”苏凡提议道，他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用吹风机烘干，顺手扒拉了一下头发，没想到头发竟然还缠到了一起。 苏凡凑近镜子才发现，原来是头发被烧焦了一点儿，这才缠在了一起。 高阳把头凑过来，“凡哥别臭美了，我家里有泡面，直接泡，还是煮着吃？” “方便面还是煮着好吃，你先去，待会儿我来帮你。”苏凡继续烘衣服。 等他烘完衣服的时候，高阳都已经煮好面了。 两个人哧溜哧溜吃完面，苏凡说，“阳总陪我去剪个头发吧，顺便我也换一个发型。” “行啊，凡哥你终于想换发型了？不行，我要赶紧跟振哥和华仔说一声，这可是大新闻啊！”高阳一听，双眼瞬间放光。 “至于吗？你这么夸张，别人还以为我要干什么呢。”苏凡忍不住翻翻白眼，高阳这家伙就是喜欢这么夸张。 高阳连连点头，“当然至于了，你可不知道，凡哥你这发型我都忍受两年多了，现在你终于要换发型，我可太兴奋了。” 看得出高阳的确很高兴，苏凡有一种被打败了的感觉，看来这几个家伙对自己的发型怨念极深。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阳总你帮我看看发型，稍微修剪一下，就跟上次你给我弄得差不多就行。”苏凡说道。 高阳早就迫不及待了，“走，去太阳城，那里有我认识的人。” 两个人兴冲冲地赶到了太阳城，高阳再和发型师说了一下，很快就帮苏凡设计好了发型。 “帅哥，你这头发是被火烧了一点吗？” 苏凡扫了一眼在四处打量的高阳，点点头，“你就帮我把这些烧焦的头发修剪一下，顺便换个发型。” “如果换发型，我建议你烫个头发，效果更好，平时打理也不需要多长时间。”发型师还时刻不忘推销自己的产品，“我这边的烫发对头发损伤很小，帅哥你的头发很软，烫起来绝对好看。” “不用了，帮我修剪一下就行。”苏凡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眯着眼差不多十五分钟，苏凡差点都要睡着了，“帅哥，你来看一下。” 高阳也凑了过来，“还行，最起码你的头发不那么塌着了，虽然比我上次给你弄的，还差上那么一点……” “要不说阳总你牛逼呢？我先剪个样子出来，到时候你不是还有发蜡什么的，再给我弄一弄不久得了？”苏凡冲着高阳使了使眼色。 “那也是。”高阳立马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这城区的理发店都有这通病，剪个头发推销个不停。 苏凡付了钱就和高阳赶去了学校，正好听到学校广播在播报今天的事故处理情况。 “大家好，我是训导处李志强，今天学校食堂发生一起较为严重的火灾事故，对全校师生以及各工作人员的人身安全造成了威胁，在这里，我代表学校向各位师生道歉。” 其次，学校食堂的安全卫生责任必须尽快落实，改善学校食堂操作环境。” “第三，借助这次机会，我校将展开全面的安全隐患大彻查行动，请各年级、各班级务必要配合检查人员的工作，必须要将安全隐患消灭在事故发生之前！” …… “最后，我将代表学校宣布一项表彰。对今日见义勇为，勇闯火灾现场救出被困人员的无名英雄，致以由衷的感谢；对他做好事不留名的高尚情怀，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在这里，我个人再多强调一句，以后遇到危险，我们还是要在先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再去见义勇为……” 其他的，李志强虽然说是最后了，但还是吧啦吧啦说了一大段话。 高阳听着，对苏凡说，“凡哥，你听听，那个无名同学，的确牛逼啊，只身冲进火灾现场，还救了人……” “李志强同志不是说是无名英雄吗？怎么到你嘴里就成同学了？” “就算是英雄，那好歹也是我们的同学啊。” “那倒也对。”苏凡点点头，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 下午自习结束，苏凡跟张振他们有说有笑地推着车往校门外走。 直到现在，张振他们还在议论苏凡的新发型， “凡哥，你这发型还真不赖，立马帅了几个档次，你没看到那个顾欣回过头多看了你几眼呢。” “哪止啊，班级里三十一个女生，有谁没多看凡哥两眼？” 耳听着他们还在这瞎掰扯，苏凡赶紧开口，“行了吧，哥几个，我不过就换了个发型，你们能不能留点口德？” “这也不怪我们，谁让凡哥你那汉奸头留了那么长时间？今天换了发型可谓是大快人心！”高阳笑道。 “对了，明天自习取消了，我们要不早上就去健身中心？”张振提议道。 顾华和高阳想了一下，点点头，“那也行，我们早上几点到那？” “你说呢，凡哥？”张振看向苏凡。 “明天九点吧，还能多睡一会儿，好好吃个早饭再过去。” “行，那就说定了，明天出门都带上手机啊，可别迟到了，不然谁藏手机的秘密可就要被发现了。” 四个人说好了，这才在路口分开。 今天晚上苏凡不准备再去那个垃圾处理中心了，昨晚惊险恐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头巨大的老虎，苏凡暂时还没有勇气去面对。 单单是四脚着地，就比人要高，这么可怕的猛虎，估计一口咬下去，就算是块铁都得被咬碎。 苏凡现在虽然体魄达到了100，比同龄人是强上不少，甚至比成年人都要强上一些，可要真的让他现在就去和那头巨虎争夺灵气，再给他十个八个胆子，他也不敢了。 没有绝对的底气之前，苏凡也不敢往立即处理中心跑了。 倒是今天救了那个食堂的陈师傅，宝气值反倒还提升了2点，现在已经达到了17点。 既然无法再去认主溢散的灵气，那最近这段时间该认主什么才好呢？苏凡陷入了幸福的痛苦当中，久久不能自拔。 回到家，老妈看到苏凡，“什么时候剪头发了？” “就今天中午，在学校剪的。”苏凡回答道。 老妈围着苏凡转了一圈，“嗯，剪的还不错，精神不少，多少钱？” “七块钱。”苏凡答道，虽然这次剪头发花了三十块，把他上个星期存的零花钱都用光了。 “好，待会儿我再给你十块钱……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遵命！”苏凡见老妈没有责怪自己乱剪头发，赶紧拎着书包跑进了睡房，把书包扔上床，然后去洗手端菜。 这时候老爸还没有回来。 苏凡和老妈两个人围着小桌子，边吃边闲聊了几句。 “昨天，你苏震哥打电话回家了。” “什么！？”苏凡差点没把手里的碗打翻。就在上个星期天，苏凡怀疑大哥好像出事了，这才过了五天，就打电话过来了吗？ 大哥没事了！？ “怎么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老妈对苏凡这么激动有些不太理解。 “没……没什么，大哥他不是通常一个月才打一次电话吗？这还没到时间呢，所以觉得有点奇怪。老妈，大哥说了什么没有？” “那倒没说什么，就是问家里有没有什么东西，他说好像上次在家落下了，让家里人帮忙找找看。” “大哥有说落了什么东西吗？” “说是一块印章什么的……” 老妈还在说着什么，可苏凡却是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这个电话，恐怕有问题！ “大哥的号码没变吧？”苏凡问道。 “没有。”老妈觉得苏凡有点奇怪，“你今天怎么了？感觉有点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跟大哥闹矛盾了？” “怎……怎么会？”苏凡赶紧把碗里的饭扒完，“我去给大哥打个电话。” “就用我手机打。”老妈掏出手机。 “不用了，我到公用电话亭打。” 苏凡说着跑了出去。 苏凡的心很乱，大哥到底有没有出事？这个疑问在他脑子里转了又转，原本他以为大哥应该被抓起来了，还想着怎么救大哥，可今天又知道大哥竟然昨天打电话回家了，但一听内容，苏凡就知道这个大哥有问题，所以他必须要去验证。 公用电话亭在家附近就有，苏凡四下看了一圈，然后钻了进去，插上电话卡，拨通了那个他一直记着的电话号码。 “嘟……” “嘟……” 苏凡等了得有半分钟，听筒里才传来了一个声音，“喂，你好。” 听到这个声音，苏凡愣住了，真的是大哥！？ 一模一样的声音，完全听不出任何问题来。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听苏凡迟迟不说话，听筒里再次传来了大哥的声音。 苏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这个声音是大哥的，但难保不是有人用变声器转化的，电影里都这么演过。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想了一会儿，苏凡继续拨打这个电话。 这一次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有些怒气了，显然刚刚被戏弄，让他很不爽。 “喂，你好。”苏凡捏着嗓子说，“我这里是速记应急贷，请问是苏震先生吗？” “有病啊！”电话直接“啪”的一声挂断了。 苏凡不为所动，继续拨打电话。 “喂，你好，苏震先生请别着急挂断电话，是这样的，您的家人在我们这里办了五千元的应急贷款，可是迟迟没有还款，目前累计的利息已经达到了六万八千多，请问您什么时候可以还款呢？”苏凡捏着嗓子赶紧说道。 “滚蛋，高利贷你这骗子，就不怕我去举报你们？”对面的声音气急败坏，“国家在严打这种非法高利贷，有种你再继续打电话。” 电话再次被挂断。 苏凡现在有点确定对面这个人不是大哥了，虽然声音很像，可是下意识地行为习惯却绝对不会改变。 大哥是记者，要是碰到这种非法高利贷，肯定会追踪调查，然后来一个大曝特曝，上一次他就是这么干的，可对面这个人竟然直接举报，还威胁，这完全不是一个记者该做的事情好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灵魂增加的缘故，苏凡感觉现在脑子特别灵光。 他继续拨打那个电话， “你好，苏震先生，我是……” “滚蛋！” 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苏凡拔下电话卡，然后一身轻松地走出了电话亭，这个大哥是假的。 既然他们在假冒大哥，那么大哥被抓走看来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了。 但同时他们在试探，那就说明他们只知道一些碎片信息，至于玉章在哪这种关键信息，他们并不知道。 在关键信息还没确定之前，大哥应该暂时没什么危险。 苏凡回到家的时候，老爸已经回来了，正在和老妈商量着什么事。 “老家来电话了，说你二叔生病住院，明天就要转到县医院了。”老爸见苏凡回来了，对苏凡说。 “啊？生病了？这么巧？”苏凡心里咯噔一声，他第一反应，不是二叔真的生病了，而是那些黑西装出动了。 “什么这么巧？”爸妈听了苏凡的话，都觉得有点奇怪。 “啊，我刚刚给大哥打完电话，回来就知道二叔生病了，我才觉得有点巧合。”苏凡解释道，“二叔生的什么病？要多少钱啊？” “不知道，只是说头疼，今天在镇医院，没查出什么问题来，就是头很疼的厉害，止疼药什么的都没用，明天就要来县医院检查。”老爸眉头紧锁，“明天一早，我就先去县医院挂个号。” “那你工地上呢？”老妈问。 “先把人安顿下来再说。” “行吧，明天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一家人商量了一下，就准备去洗漱睡觉了。 但苏凡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他隐隐感觉，这里面的事情一定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二叔生病也绝不是偶然，很有可能就是那帮黑西装搞的鬼，可就算这样，他也不敢拿二叔的命去赌啊。 上次大哥拿回来两万块钱，买手机花了一千三，然后打车钱两百，一共花了大哥一千五百块钱，至于剩下来的零碎，那些都是爸妈给的零花钱。 两万块还剩一万八千五百块，这笔钱，到底该怎么交给二叔他们呢？苏凡左右为难。 要说是大哥给的，那为什么给这么多钱，为什么不直接给家里，这些问题苏凡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要说是自己的钱，可这笔钱对现在的苏家而言可是一笔巨款，苏凡一个高中生怎么能挣到这么多钱？ “还是要有个赚钱的法子，然后才能把钱合理地拿出来。”苏凡枕着手，陷入了沉思， “还有二叔的病，到底是不是那帮家伙搞的鬼？要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可恶了，这帮黑西装竟然连普通人都不放过。” 苏凡越想心里越急，然后又陷入了深深地自责当中，“亏你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无名英雄，可是连家人都保护不了，你算哪门子英雄？” “不行，我必须要尽快提升实力！”苏凡双眼里满是要提升实力的疯狂，“决不能让悲剧发生在亲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