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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此刻突然失去了刚刚才有的教她的一点积极性。 “……回去再说……今天你们还要在皇帝面前表演赛的吧,去准备准备好了。差不多再过一段就要开始比了吧。” “?皇帝都还没来吧,着什么急,不用这么早吧。” 墨莲没注意到江羽的真实目的,少甫则一眼就看了出来。 江羽一向独行,此时八成又想到什么,或者说有什么别的想干,不想在这浪费时间,所以打算支开别人。 于是少甫站起来,招呼起墨莲和羽鸩: “咱们也别在这和个小老头似的品茶了,咱们喝茶这叫灌水。不如去迎皇帝的地方,看看皇帝怎么样?” 羽鸩发现这话不对,但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于是开口排查用意: “看皇帝?皇帝什么等级的人,我们去偷看,岂不被当刺客抓起来?” “刺客?皇帝还怕刺客?传国玉玺不知凝聚多少世代之功,且不说谁敢刺杀,就是被人发现找出来,你觉得咱们这群小孩,他们还真把你当刺客不成?” 此时她也看出来了,就是又找理由让江羽回去,于是也附和道: “那就走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不懂茶,在这喝着也没意思,不如去感受一下皇族世代所炼秘器风光。” 墨莲是完全还没反应过来,数据库不同步,解读不够顺畅,没反应过来他们在想什么,愣愣地盯着两位好像很默契的人,不知道他们搞什么名堂。 江羽此时也开口了:“那你们先去吧,我就不拖后腿了,我先带嘤舞回去了。别皇上一会出钱要买这和福鸟。” 和福鸟是一种特殊的妖兽,可谓是可遇不可求,这话没什么问题,前一句也是一眼看出他们的真实目的,但这对话到墨莲耳朵里却不止如此。 墨莲看着这三个人,心里突然有种莫名危机感。 他们好默契…… 感觉就是从小一起长大,而且此生命运很可能都没有分支倾向…… 但是,江羽看起来和他们怎么看都像两个世界的人,重合区不应该够大啊…… 如果玩阴谋论的话,这种情况看起来那是相当危险,但墨莲还是相当信任他们,只是感觉肯定有什么在自己的知识盲区里。 江羽带着恋恋不舍的嘤舞逐渐离去,墨莲的眼神里有种复杂的感觉,有些失神的样子。 “别看啦,晚上回去你们有的是时间看,快走啦。” 羽鸩上来拉起墨莲,墨莲这时回过神来,想说什么却没组织好语言,结果羽鸩拉着她直接飞身上了房顶。 “?皇帝要来上房顶合适吗?” 墨莲忙不迭地问她,而羽鸩却没有打算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少甫走在稍远的地方后,转过头,看向墨莲。 “你有什么问题想问吗?刚才看你好像有什么疑惑的样子。” 墨莲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没事,只是觉得你们好默契的样子,感觉莫名有点局外人的感觉……” “不用感觉那么生疏啦,我们只是认识的时间还不够长而已,需要时间同步。”羽鸩回头一直看着她,脚下却没有一丝纰漏。 感知都好强…… 墨莲心里的莫名不安并没有被压住,那种感觉又再次飘过。 “我看你的感知很外行啊,要不你叫我一声师傅,回头我再教教你?” 羽鸩仿佛会读心似的,这下反而吓她一跳。 她怎么看出来的? 很明显吗? 墨莲欲言又止,一时有某种感觉让她有点抓不住昨天的感觉。 羽鸩又一次看出她的想法,觉得最好还是先解释解释,不然墨莲这个状态着实不好。 想到这,羽鸩又再次开口: “你看看你,走路还看路的快叫我一声师傅,我好教你练练感知。” 然而这句话完全治标不治本,并不能解除墨莲的疏离感。 一种好像别人都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恍若隔世的疏离感。 墨莲自己也不想,但这仿佛就是本能。与理想相悖,却莫名被本能扼住行为的咽喉。 羽鸩也看出一二,但自己总觉得这种感觉不应该这么强烈。 墨莲自己也烦恼着这股本能。 这股本能就像是被背叛过很多次,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人该有的一点也不像一个小孩该有的情感。 但不管好像又不对…… 羽鸩自己暗自烦恼着,不知该怎么办。 “那个……”墨莲此时突然开口,打断了羽鸩的思考。 “不用太关注这种事的……就是……我就是那种平常会莫名暗自神伤的那种人,一会就好了……不用调整,没什么影响的……就是……看着好像很可怜的样子,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就是……” 墨莲看起来还是一种负面情绪笼罩的样子,但也看得出来她并不想。 从生物学来说,这种自发情感有那么点可能是博取同情的一种自然进化产物。 羽鸩看她完全转不过状态的样子,也实际上看出些问题。 不过这么着貌似反而让墨莲愧疚起来,真问题也不能说没有。 羽鸩思路一转,找到了调整气氛的办法。 “那么这种情感,一般来说会配套一个比较敏感的身体吧?” 墨莲不明所以,这是一种生活经验。 情绪会对敏感性调整倾向产生一些影响。多愁善感的人生理上敏感一点也正常。 墨莲看不出她想干什么,羽鸩的笑容让她感觉有那么点不对头。 “那你一个人悲伤的时候就会完全不想说话,我费这么多心思想帮你,那让我玩玩怎么样?” 说着,不由分说一下就摸了墨莲脑袋一下。 墨莲有点懵逼,羽鸩又自说自话起来。 “这头发摸着好顺当啊,怪不得他闲的没事喜欢薅我脑袋,头都快给他薅秃了。” 说着这手就又放到墨莲头上顺毛,墨莲心情复杂,却因为当下的激素问题完全不想说话。 正不知该说什么,局面有点特殊的当口,前面引路的少甫已经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