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历史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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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并非全都化作人形,只是有一定历史渊源的某些大家族由于先辈中的强者习惯以人形示人,于是在这些先辈的教导下,妖狐中的某些氏族就家传了化人形的习惯。 而且由于这些氏族还大都跟妖神天庭的掌权阶层有渊源,于是几千年过去,这化人形的妖狐族裔还是经久不衰。 经久不衰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妖族寿命一般都很长,这才几千年而已,初代还活得好好的呢。 先不讨论新妖神那个位置上统治者的问题,这里先回到妖狐这势力结构上。 妖狐这边有从前妖神那脱离,脱离下来,对人类不甚了解的一部分,也有直接跟随妖狐之前的成名大人物更名加入苏氏的化人形一系。首先妖狐就分成这两个大类别。 这两个分类,一个像人类一样,延续了父系社会,照搬了人类好多东西,而另一个,也是父系社会。 这很好理解。虽然妖神那边把大量母妖狐聚在一起像生产线一样生产战士的时候,公的妖狐确实没什么存在感,使得妖狐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母系社会,但是放开强影响之后,喜欢强大的个体男女都一样,都吃这套,而雄性作为广泛应用的战士,在强度上具有极大的优势,这一放开,一下子天平就倾斜了。 这些天生的战争机器自然在强度上占有很大的优势,完全碾压当初逃走化作人形混在人堆里的那些妖狐氏族,但由于新妖神天庭的存在,他们始终无法让这些化人形的妖狐俯首称臣。绝对的强度在这妖神天庭面前变得不再绝对。 于是,区区苏氏己姓,在这场本不该有悬念的势力天平中稳坐化人系核心家族,像皇亲国戚一般立在那里。 不过就算再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压力也还是存在的。试图培养出一些足够强的下一代,趁机改变天平倾向这种事,他们还是没有落下的。 这次的事情就与之相关。 这己姓的族长知道自己完全没法在如此劣势下就另一派的计划展开反击,于是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专心培养起自己直系的子孙来。 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孩子们可不这么想。尤其是己姓族长家的那四个,就更不那么想了。他们自一开始就开始对那些图谋不轨的势力正面开始了对冲。 那族长觉得这挺好,也没有阻止,就放任他们反抗。这些孩子们的反抗让另一派完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铲除他们,搞得他们很难受。 于是这些家伙就把魔爪伸向了四个里最小的那个唯一的雌性妖狐。 那几个哥哥哪里愿意,于是各种阻挠,和有劲使不出的另一派你来我往,直接开始了拉锯。 不过他们三个雄性妖狐还有学业要搞,在这个雌雄学的体系不太一样的地方,他们学的时候是不在一起的。他们把注意力放在保他们妹妹身上的话,自然会引来直接教他们的家人的不满。于是关于这方面,他们家就开始了一阵讨论。 之后,这件事由原本的“你们去学让她待在家里”变成了“会找专人看着”,然后又变成了“不会用府上的或者别的可疑的”,最后讨论一半,无果而终。 跟随着这场闹剧,那只有一根尾巴的小队长就被带到了这里。 在这当然是没人会来接他的。那被留在家里的妹妹听了长兄的话,对这个即将到来的家伙充满了戒心。虽然她早就看见有个妖狐被放到了院子里,但她却早早躲了起来,在暗处观察起他来。 这里虽然这小组长根本没穿衣服,对于同族来说完全就是全裸的,但实际上暗中那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她见过的兽形妖狐可太多了,没一个穿衣服的。 而且,再退一步,不穿衣服丢人是人类的文化符号,对于大部分连名字都没有,直接叫谁家的老几式称呼的妖族而言,不穿衣服根本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要是化作人形,不穿衣服就是大忌了。毕竟人的体毛基本上聊胜于无。 抛开衣服的问题不谈,躲在暗处暗中观察的她,对于面前发生的事情是充满问号的。 且不说把人送进来的那位她完全不认识,就算认识,她也不见得清楚被送进来的那位怎么回事。 毕竟他身上的让她搞不清楚的点太多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强度。那个被放在院子里一脸六神无主的那位,其身上的强度在她看来简直弱的难以置信。她从来没有见过只有一根尾巴的妖狐。 要知道,尾巴是妖狐重要的灵力器官。与真气相关的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要仰仗于妖狐的体毛,妖狐身上那无风而动的体毛对于妖狐施法而言相当重要。而特意用真气化形塑造的几乎全是毛的更多的非正常毛尾,其体积几乎直接决定着妖狐真气存量和施法强度。 而面前这个之前就知道会从很外围的地方整来的妖狐,岂止是没有多个尾巴,就那唯一的尾巴,看起来毛也不怎么长,跟随地抓的野狐狸一样。 但要说是野狐狸还不太正常,毕竟那小组长已经在那趴了相当长的时间了,一动不动,要不是时不时还一脸茫然地往周围看看,他甚至看起来没有一点狐妖的样子。 那在暗中观察的那位起码还有五根没有完全成长的尾巴呢,这个拿过来看管她的这个也未免太弱了。 要不是她还隐约记得这是给她找保镖的,看被送来的这么个家伙她可能就直接记错成请保姆了。 眼前这个被送进来的那个公妖狐她本该有些危机感的,但是就这等强度,配上那一脸茫然漫无目的地偶尔抬头看看的样子,她完全提不起什么危机感。 谁能对一个过于弱小的目标长期保持危机感呢?那小组长弱弱的样子,让本来还觉得自己与兄长相比弱的多,一定要谨面对任何可疑的敌人的她,莫名像过缓坡一样过了一个坎。 在一段时间的观察过后,她决定走出她藏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