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严山
“xx站就要到了,尊敬的旅客,请您提前在车门处等候下车……” 拎着背包凯恩下了高铁,按照德鲁伊给的地址,那个叫贾云哲的,在市中心开了间茶楼,只不过连电话号码都没一个,凯恩总觉得有点不靠谱,要是找不到人,等他回去准把某人的脑袋拧下来。 洛杉矶某间酒吧内,德鲁伊亨特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他抬起左手揉了下鼻子,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皱着眉疑惑道:“怎么突然感觉背后凉凉的。” 画面回到凯恩这,他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但车上除了他以外还有两个乘客,对此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不打表拼车宰客每人收费,不过他也懒得纠结这些破事。 “这位小哥去哪儿?”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男人,有点瘦戴了副眼镜,满脸市侩样。 “云曦茶楼。” “嘿嘿!80块。” 到站下车之后,凯恩姑摸着,打表的话撑死了也就30块。 他眼前的这家茶楼,外表是仿古建筑的,地面部分有六层,门口停满了豪车,想来应该是个高档消费场所。 进到店内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清淡的茶香,闻着让人心旷神怡,底楼很空旷只有一个前台,和两个女接待员。 凯恩上前几步问道:“贾云哲在哪?” 两个接待员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摆出了一张公式化的笑脸:“这位小弟弟,你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吗?” 凯恩一看她们的表情,就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释放了一丝龙威再次说道:“告诉我贾云哲在哪?” 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笼罩了两个女接待员,她们的瞳孔瞬间放大,眼神没了焦距颤声道:“老板在…在六楼,和两个富商…” 一阵风儿飘过,凯恩直上六楼,站在楼梯口他左右扫视了一圈,确认了一间靠窗的包间,里面有三个人,其中一个白银级中年男人,应该就是他要找的贾云哲了。 房门没关上虚掩着,只是轻轻一推门便开了,房内的三个中年人,听到动静齐齐看向了门口莫名出现的凯恩,脸上写满了问号。 “你们两个出去,贾云哲留下。”凯恩话音一落,两个发福的胖子,立马就从木椅上站了起来,面带惊恐之时,迈着正步相继出了包间,最后一个还把门也给带上了。 贾云哲不露声色,依然品着茶,老神在在的,但心中已经卷起了惊涛骇浪,凯恩这一手可着实把他给震到了。 “华国对古阵法造诣最深之人,是谁?”凯恩直接开门见山,一点和他闲扯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连自我介绍都不打算做。 贾云哲脸上挂不住了,有些动怒,想他贾某人,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如此质问,要是传将出去,他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贾云哲放下了茶杯,阴沉着脸说道:“小兄弟,你父母没有教你,做人的基本礼仪吗?” 凯恩心中无奈,老老实实回答就行了,为什么非要逼我动手呢? 贾云哲只觉眼前一花,连对方是如何消失的都没看清,便感觉到了后脑勺上顶了一个硬物,圆形的冷冰冰的,对于这玩意他不陌生,是枪口。 冷汗顺着额头马上就下来,刚才那幅云淡风轻样,瞬间荡然无存,双手高举做投降状,求饶了道:“小…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呀?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要找精通古阵法之人是吧?我正好晓得,严山严老先生,对于阵法的造诣无人能出其左右,他目前就在南京,我能为您引荐!” 凯恩放下了枪冷声道:“我要立刻见到他。” “好说。”贾云哲干笑道,能不好说吗?枪都顶脑袋上了,除非他不怕死,不过很显然他惜命的很。 “呼~呼~”深呼吸了几口气,他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手机,连续打了几通电话之后,他对凯恩点点头说道:“这位小哥安排好了,严老晚上就有空,到时候我带你过去。” 晚上八点,贾云哲带着凯恩,来到了市郊的某个别墅区,进入小区之后车又开了一会儿,停在了一栋三层楼的小别墅前。 贾云哲讪笑着说道:“蓝先生到了。” 凯恩没理他,用精神力扫描了一番,确认里面没有埋伏之后,他才下车跟在贾云哲身后进了屋。 客厅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头,应该就是贾云哲所说的严山,另外一个凯恩前不久见过,就是飞机上坐在他右手边的,那个女大学生。 “是你!”女人看见了凯恩,站了起来惊呼出声。 “小婷啊你认识这位小兄弟?”坐在沙发上的严山疑惑道,他着实被自己孙女的给吓了一跳,在他的记忆中,自己的孙女可是大家闺秀型的,从来没有这样大呼小叫过。 严婷如实回答道:“是的爷爷,我们坐的一班飞机。” 严山乐呵呵的点了点头,伸手示意两人坐下,还主动给泡了两杯茶,一阵寒暄之后他才问道:“这位小兄弟,找老头子我有何事啊?” 凯恩没回话,而是拉开了他的背包,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小木盒,打盖子打开之后,平推到了严山面前。 老头依然乐呵呵的,从茶几上拿起了盒子一看,表情立马就僵住了,他重新盖上了盒子,站起身对凯恩说道:“小友,我们去书房详谈吧。” 等到两人上楼之后,贾云哲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只留下严婷一人,坐在沙发上满脑门子问号,她现在心里跟猫挠似的,有心去偷听可又不敢,别提多难受了。 两人来到书房之后,严山关上了房门,面对着凯恩郑重其事道:“小友,此物是从何处得来,可否告知老朽?” 凯恩不打算隐瞒:“一本线装书的封面夹层。” 老头点了下头,没有再问详细情况,也不再理睬凯恩,把盒子内的纸,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放在书桌上,而他自己则戴上了一副老花镜,神情严肃的阅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