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官银下落
“知县大老爷饶命，是李武叫我做的，那天晚上杨大人送的酒菜里被下了蒙汗药。由于我和李武事先服了解药，只有王大虎和周小胆儿迷糊了。我们帮助打开了库门，他们运走了官银，没想到周小胆儿祖上贩药出身，对一般的毒药有免疫力。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究竟看到了什么，但是我俩知道他天生胆子特别的小。量他也不敢说出去，后来师爷说，要找两个人顶罪，就把他和王大虎辞退了。” 李武看大势已去，杨大人远在京城也救不了自己，等张三说完也竹筒倒豆子的交待了和杨大人合伙盗走官银的事。 “知县老爷，我可是把知道的都说了，您可要饶了我这条狗命。我还有八十老母要奉养......” “住口，你俩犯下如此大罪，等着按金国的律法宣判吧！如果你们能戴罪立功，把藏匿官银的地方说出来，本县算你们自首悔过职责内从轻发落。” “这个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李武绝望的回答。 “我，我，我，”周小胆儿吱唔了半天，也说不清楚。 “小胆儿别怕，他们既然要杀你灭口，就是因为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慢慢想，都说出来。”流星对小胆儿说到。 “是啊，本县相信你绝不会参与偷盗，如果你能帮助找回官银，本县令保证不追究你任何罪责。”徐知县也保证着。 “小胆儿啊，娘从小就告诫你，人不能没有良心，如果不是这位女侠相救，我们娘俩就去见阎王了。知道什么你就对知县老爷说清楚。”瞎眼婆婆对儿子说。 “我不知藏官银的地方，只是帮杨大人找过两个猎户，一个叫钱串子，住在钱家坞。一个叫陈久，家在陈家沟住，家里有渡船。他说要买些上等的毛皮，我就领着他去了。我真不知道藏官银的地方。” 案件已然渐渐清晰，杨大人先是每日给银库里送酒菜麻痹守卫，又买通李武和张三合谋把官银运出去藏好，等待时机再偷运出县城。他临走时嘱咐要守好官道，就是让徐知县忽略其它出县城的途径，因为他与徐知县关系好，徐明不会怀疑他的话。 “咱这县城有三条路可以出去，一条是官道，第二是水路，就是通过陈家沟的小码头，第三条则是猎户们踩出来的，那里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山路，却是离官道最近的地方，而且在一个大拐角的山窝里，只要从那里上了官道，谁也发现不了。寻常时猎户们都是由此将皮毛运进京城去售卖。”徐知县分析道。 “水路通到哪里？”天鹰问道。 “直通下一个小县，如果去京城得绕一个很大的弯子。徐知县思索着说道。 “这么说，官银走钱家坞的可能性最大，也不排除贼人从水路绕道，这样更安全。”流星也说出自己的看法。 “安全是安全，可是也增加了被人起疑的机会，必定那不是小数目的银子。”徐知县冷静下来，从不同的角度分析着官银可能藏匿的地方。” “那就这样吧，知县大人你去陈家沟查访。我们去钱家坞看看，最好能赶在姓杨的前面，把官银找回来。” “好，我们就兵分两路。这几个人怎么办？”徐知县指着李武他们说道。 “好办，就让他们在牢里呆着。”流星说着给每个人喂下一粒药。 “女侠，你给我们吃的什么？” “毒药，管好你们的嘴巴，我会给你们解药，否则，你们就等着毒发身亡。徐知县，把他们分开关押。另外，看守牢房的一定得是靠的住的人。小胆儿和他娘就关在一块吧。” 走出大牢，天也快亮了。流星和徐知县耳语了几句，便跟着进了衙门的大堂躲进里间。 早饭后，衙役们开始升堂，师爷也准时来到他的桌案前坐好。这时，被关进大牢的李武，张三，周小胆儿被衙役押了上来。而去外面王大虎家查访的也回来了，王大虎真的被害了，连同他的家人老少五口。 徐知县看着若无其事的师爷，想到他平日里为自己出谋划策，审下了不少疑难杂案，徐县也因此得到上头的重视，自己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没想到这样被自己当成知己的人，会真的在背后阴自己。记着流星刚才叮嘱的话，知县对报告的衙役挥挥手让他下去。 在看到李武几人被押上大堂的时候，师爷已经开始坐不住了。尤其看到周小胆儿心里更是忐忑，他不知徐县令掌握了多少证据，他想溜走去外甥那里看看。 “师爷，今天审的可是要案，离不开你，文书你去帮助师爷务必把今天的案卷写清楚了。”徐知县叫住了要溜走的师爷。 不用多问，李武三人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师爷也一字不差的记下来。旁边的县衙文书也在每份口供上签字画押。此时师爷也知道大势已去，等到自己的外甥被押上来，他彻底的认输了，也想好了对策，一股脑的把罪名都推到了杨大人身上。这是流星预料之中的结果，危险面前谁都会选择自保。将他们都关押起来。徐知县便带人和流星她们兵分两路去查访寻找官银的下落。 城门口，天鹰顺利地接到随后而来的手下。人不多，加上他俩总共八个人。都是被莫氏训练出来的精英。八人分作两队出城直奔钱家坞。今天正赶上县城大集，进城的马车，牛车拉着各种土产山货，排着等待进城。 “钱老伯，您今个怎么也在这小县城里赶集，往日你不是直接去苏县或者京城吗？”一个老农问身后马车上的人。 “别提了，钱家坞通往官道的山神庙这几天显灵了。每到夜晚鬼火粼粼的，白天也阴瘆瘆的，我昨天起个大早想下官道，半路上就被吓了回来。”马车上的人心有余悸地说到。 “还有这事，那个山神庙多少年了谁还去供奉朝拜，莫不是山神发怒了。”老农想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