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传说中的百合
（fate.zero的资料已经发到作品相关里了，转自百度大神，没看过原著的可以翻一下。） 召唤自己的servant，前提条件只有一个，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 Servant中有一个职阶caster（魔术师），这一英灵也是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同样具有召唤自己的servant能力。不过，这毕竟是犯规行为，如此召唤出来的servant会受到某种限制。 林风虽然也算是个法师，能不能召唤自己的servant还很难说。毕竟，他是以saber（剑士）的职阶被召唤到此世的。说一千道一万，实践才是王道。 此时，林风正埋头于爱因兹贝伦的书库中。说是书库，在林风看来，规模丝毫不下于国家图书馆了。不愧传承了数千年的魔道名门。 光是调查了一些基础理论，林风就惊得合不拢嘴—— 这个世界的魔力，就是俗称的玛那，也被叫做乙太。什么精神力，生命力，甚至以特殊方法溶解后的血rou等等，都算是魔力。听起来似乎有种乱七八糟的感觉，详细理解一下何谓玛那乙太的话，就不会生出这种疑惑了。 从科学的角度来讲，世界上所有一切都是由原子构成的。 以神秘的视角来看，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是一种叫“玛那”，或者说“乙太”的能量组建而成。这种能量无处不在，哪里也缺少不了。也就是东方的仙魔世界中，构成万象的“天地元气”。 乍一看，两者似乎相互矛盾，仔细分析一下，就会发觉不然。科学，是从结构上看待世界的。而神秘，是从能量上看待世界。两者都有道理，真理，不止一个。 另一个重大发现，来自魔术回路。 魔术回路：魔术师体内类似神经一样的系统，可以从外界汲取魔力。 看到这个解释，你们难道就没有任何想法？魔力是“天地元气”，那从外界汲取魔力的魔术回路，岂不就是“经脉”？ 翻遍了爱因兹贝伦的资料，查看了好多插图，甚至活体标本后，林风终于确定——这个世界的人体结构有些特别，体内压根没有经脉！只有相当稀少一部分人，体内拥有一种和经脉类似的东西，这种东西，就叫做“魔术回路”…… 经脉与魔术回路两相比较，相同又不同。 除了一些特别的世界中，几乎所有人的经脉都差不多。经脉在运作时，只要不超过限度，就不会有危险，也不会疼痛。应该说与之恰恰相反，运行筋脉行功时，会感觉神清气爽，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大多数人体内，几乎没有魔术回路，少数人体内才会拥有的“天生才能”。魔术回路的数量因人而异，历史越悠久的魔术师家系，体内的魔术回路就越丰厚。魔术回路实行机能的时候，人类的rou体会随之伴有相应的痛苦。而且，不管任何魔术师家系，在历经一定的岁月后，魔术回路都会衰退劣化，最后消失。 两者的相同点，也显而易见。都可以自外界汲取所需，亦可以自体内提炼所求。不管叫做“乙太”、“玛那”还是“天地元气”，人体都是由这种东西构成的，反过来分解回去，不就成为了原初的能量了！ 得出这些结论后，林风颇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慨。哪个人要是穿越到这个世界就幸福死了，原世界中的大众货经脉，在这个世界简直就是超越人类的“奇迹”。估计赶得上真祖与幻想种非人的魔术回路了。 总而言之，林风是确定了。就算撇开精神力不提，拥有异常发达经脉，以及内力修为即将跨入先天的他，绝对可以在这个世界的魔术师中称雄。 “咚咚咚……” 蓦然，清脆的脚步声响起，servant同类间特殊的感知能力告诉林风，来者正是saber。 放下手中的书，林风有些无奈的抬起头来。入目，是saber不友好的目光。此时，saber仿佛考虑该怎么称呼林风，俊秀的双眉轻蹙着，应该是在组织言语。 “我说过，叫我林风就可以了，saber这个职阶本来就是你的。对我来说，archer（弓兵），rider（骑士），caster（魔术师），甚至assassin（暗杀者）这四个职阶都比较合适我。Berserker（狂战士），Lancer（枪兵），是我最难胜任的职阶。以剑士而论，我只能算个不强不弱的邪魔外道。” “好吧，林……林风，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身为同一战线的伙伴，我有义务制止你堕入邪道，趁现在停手吧！” 看着没有丝毫迷茫，宛如星星般炫目的saber，林风不由兴起一个恶劣的念头。隐藏起心下的戏谑，故作苦恼的问道：“saber啊，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严格说起来，我们两个都是活人，连servant灵体化的基本能力都没有。这样，我们都很吃亏啊？”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 面对林风的诡辩，高洁的骑士丝毫不为所动，以凛冽的目光注视着林风。 “即使手段不光明，但是却可以获得圣杯呢？” “……” 这里，saber应该反驳吧！可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是啊，只要有圣杯，她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那牵扯甚广的悲剧，就可以获得补偿。她已经追着圣杯多少个年头了？又失败了多少次？就连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凛冽的圣绿瞳孔失去色彩，呈现迷茫的神色；坚定神情开始崩溃，动摇破坏了她的姿容；清泉般的圣洁气质受到污染，理想中王的英姿开始浑浊…… 注视着saber身上的变化，林风开始理解恶魔为何物。并不是说saber是恶魔，这里的恶魔，指的是林风现在涌上心头的感情。 这种感情真的很奇妙，非要形容的话，类似于“亲手引导天使堕落。”！在这之中，你能得到什么呢？成就感？自我满足？看着别人痛苦的变态S嗜好？ 也许吧，不过，这种感情真的很奇妙，就像毒瘾一样，尝试多了，一定会上瘾！ 说实话，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前，林风谁也没见。一头就炸到C的世界中苦练，甚至没有让别人知道他已经回去了。就连变形金刚的安置，也没心思可以考虑。在《变形金刚》的世界中，他完全是作为一条丧家犬逃出来的。其中的种种复杂的情绪，实在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进入这个世界前，林风就为自己下达了命令——换个视角，以恶魔的角度来看待世间百态，他想要看看这其中有些什么。 “saber，听说你是个百合。” “百合？那是什么……？” 陡然被林风这么一喝，saber不由暂时从烦恼中解放出来。虽然不知道“百合”具体是什么东西，肯定不是百合花就是了。圣杯给予她的知识里，也没有和这个词相关的解释。不过，她那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恢复常态的saber，林风心下暗暗自嘲，看来他离恶魔还差的远呢！真正的恶魔，应该继续引导saber烦恼下去，一直到她不堪忍受沉重而堕落。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简直像是帮助saber一样。算了，既然话题引到这个方向上来，林风的坏心眼又冒了出来…… “嗯，该怎么说呢？简单来说，saber是个女人，又娶了个同为女性的王妃格尼薇儿是吧？” “如你所言，不过，这和百合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爱你的王妃吗？你们是自愿结合的吗？” “虽然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不过我确实法过誓，要作为一个男人来好好爱她。格尼薇儿也是知道我是女性的基础上，同意与我结合的。” “就算没有誓言，你还会爱她吗？” “当然，我们拥有共同的理想，并且相互理解。即使最后被宵小之辈所陷害，我们也从来不曾怀疑过彼此，没有丝毫谎言。” 仰视着没有丝毫迷茫的saber，林风由衷感到钦佩：“佩服，实在是佩服！数千年前，就敢明目张胆百合的，也就saber你一个！啧啧，不愧是传说中的亚瑟王，开史之先河，为人所不能！” 虽然觉得林风这话有点奇怪，在某些方面异常迟钝的saber，还是礼貌的点头道谢：“谢谢，我想格尼薇儿听到也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