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一万两千年的约定
送走御坂美琴后心灵世界中只剩下四季一个人，原本属于御坂美琴的天空被漆黑的夜幕，被无数上百个颜色、大小不一的十字架所取代。每一个十字架都象征着一个被四季杀掉的人，现在十字架的数量还不够多，什么时候四季发动一次‘人类补完计划’这片天空一定会变得非常、非常、非常的转壮观。 啊……死在四季手上的亿万儿女不算数的，不然每个男人都是杀的尸横遍野的杀人狂了。白起算什么，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大爷杀的都比他多，而且那些人还不是白起亲手杀的。 “喂……” 明明只有自己一个人，四季却在‘自言自语’。 “事情都这样了，干脆一点按照我的计划出来打一架吧……奈落四季（使徒）” …… 寂静。 四季没有收到回答，但四季右半身的鳞片与甲壳如退潮的尽数退回的左半身，修复着在超电磁炮下受损的地方。右半身是人类，左半身是使徒。 这就是回答，奈落四季（使徒）同意了。 （接下来直接叫使徒的部分奈落。） （接下来直接叫使徒的部分奈落。） （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两遍。） “那开始吧。” 左半身已经不属于四季的了，他和奈落一起抬起能控制的手，刺入胸口的分界线将自己撕开了。不仅仅是身体，连S2机关都一分为二各自拿了一半。毕竟这里不是现实世界，只要四季和奈落都同意，再夸张的事他们都做得到。 分开的四季和奈落各自向着一个方向飘走，之后停下远远看着对方或者说自己。 在一半的S2机关的作用下，奈落缺少的右半身以极快的速度长出。身为人类（大概）的四季硬件上没有那个的功能，他的做法就和构筑右手的时候一样，用AT力场做了一个彩色的半透明左半身。 “就算不是严格来说，我这幅样子也和人类完全不搭边啊。” 低头看着橙黄之海中自己的倒影四季苦笑着说道，就连对面的奈落的形象都比现在的他好的多。至少奈落是怪物、是使徒，四季他确是一个不是人类也不是使徒的乱七八糟的四不像。 叹气。 说多的都是泪啊。 “开始吧，奈落。” 点头。 虽然外在和内在都不同，但四季和奈落会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战斗的开始就是两发火力全开的加速粒子炮，相互干扰之下双方的加速粒子炮都没有命中目标，从各自身边擦身而过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天际。 见状四季和奈落纷纷放弃了使用远程攻击的手段，最为重要的AT力场无效的情况下他们的战斗真可谓是拳拳到rou。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脚我一脚……看起来非常的无聊！ 简直就和一个人对着的镜子战斗一样，虽然镜子内外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哈啊啊啊啊啊啊……” “吼啊啊啊啊啊啊……” 四季与奈落咆哮着，挥出的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但偏偏没一拳的轨迹都不尽相同。 和另一个自己战斗什么的，和另一个自己战斗什么的…… 好无聊！ “给我适可而止啊！” 四季不耐烦不耐烦的对奈落喊道，这样的战斗可不是他想要的。 “吼！” 奈落的想法也和四季差不多，越是战斗双方就越是感觉火大。加大攻击的力度，也不管会将自己卷进去加速粒子炮和十字炮几乎都是贴身释放。 相互碰撞的炮击，交错而过打在身上的炮击。 爆炸！爆炸！爆炸！爆炸声几乎没有停止的时候，上一个十字架尚未消失，下一个十字架就出现了。 两个人的身体都变的破破烂烂的，透过身上的伤口就能看到身后的景色。因为是精神世界的关系没有血液流出，不然此刻他们早就被鲜血染红的不成人样。脑袋没了半边身体破破烂烂的和抹布似的，这种状态下四季喊出‘腿部’什么的只是装饰也毫无违和感的。幸运的是心灵世界中四季并没有某种人类繁衍的必备品，不然就算四季不疼也会因为那个东西受到伤害而暴走的。 人类的身体果然各种不方便。使心灵世界中四季这个人类也只是概念上的，并不是真正的人类身体受伤了也不会流血开了一个大洞也不会影响其他地方活动。但想想AT力场构成的左半身，想变形就变性想修复就修复。 “就当是提前适应好了。” 说着四季让已经不成人型的右半身瞬间崩溃为液体，滴落在下方的橙黄之海中融入其中。四季自身崩溃成的液体并没有溅起涟漪，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完成了。随后四季用AT力场连右半身也构成了的，整个人都变成了彩色的半透明的存在。将自己的意思放进了S2机关，不管身体怎么变化真正的四季都不会有问题。这也是四季把御坂美琴送出去的原因之一，这些东西真的不能让御坂美琴看到。毕竟这里连现实世界都不是，在乎合理性的人都是一群⑨。 “继续吧，继续！第一届奈落四季身体争夺战第二回合。” 肆意改变自己的姿态，模仿的奈落的形象四季化成为一只除了颜色外一模一样的存在，此时的奈落也早已恢复如初。他本来就是同一个人的两种不同想法，与其说四季是人类、奈落是使徒，还不如说四季是接受了人类的使徒、奈落是接受了使徒的人类。 人不像人，使徒不像使徒，两边都是错位但却真实的存在。 是什么造成这样的情况已经不重要了，重点在于这场战斗的胜利者到底是谁？ 战斗再开！ …… …… …… 最终的答案是四季赢了。 S2机关分成了两部分没有错，四季和奈落的战斗力没有差别也没有错。按理说他们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分出胜负的，而问题恰恰就出现在分成了两半的S2机关上。四季让御坂美琴攻击的是心脏附近，而人类的心脏都是偏左的，因此S2机关也真是左侧的被分给奈落的那一部分受伤了。这点小小的遐思足以改变战斗的最终结果，倒是四季获得了最终的胜利。一切都在四季的计划之中，谁让奈落不要说理智了就连有没有智商都是问题。 四季的右手刺入奈落胸口抓住半个S2机关，对奈落说道：“你输了，所以按照约定第二届奈落四季身体争夺战将一万两千年（注）后进行，才此期间不管发生什么情况身体的所有权都是我的。” 才没有那种约定！ 占着自己是胜利者四季开始口胡不存在的约定，随口就定下了一万两千年一次的身体争夺战，谁知道经过一万两千年的时间世界和四季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不过奈落却同意了。 对人类来说一万两千年是长到无法想象的时间，但对使徒来说一万两千年却并不算什么。找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睡一觉也就过去了。 “说定了哦。” 说着四季掏出奈落体内半个S2机关，放进自己身体和属于自己的半个S2机关融合。 这样四季就暂时解决了身体中的隐患，也不需要担心和一方通行的战斗到一半陷入暴走状态无法回复。为了阻止绝对能力者计划四季可以连命都不要，但要是连自己都不在又这么能算得上是HappyEnd。四季不仅要保证打败一方通行，还想要让自己也好好的活着。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暴走了失去自我也一样。 四季同样也有着自私的一面，因为这个他才迟迟没有和一方通行死磕。 —————————————————————————————————————— 注：为什么是一万二千年呢？ 因为这是一个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