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当面挖墙脚
老王以手扶额，彻底无语。 托尼啊托尼，你这一大串数字，差不多是我前前世初中玩剩下的，炫耀手法要不要这么低劣？ 要不是知道托尼骄傲自大爱炫耀、以自我为中心，老王真以为自己是在和一个不满18岁的高中生聊天。 你都40了好吧，托尼·自大狂·斯塔克先生！ 丢人现眼。 当然这些数字对懂行的科学家来说，还是很惊心动魄的，比如菲兹。 托尼毫无疑问是所有物理学家、工程机械专家的偶像，菲兹也不例外。 见到偶像，本来就很腼腆的他，差点说不出话，磕磕巴巴：“斯……斯塔克……先生，呃，很荣幸……见到您！” 他紧张的搓了搓手，然后才伸出左手。 又换成右手。 “前神盾局科技部研究人员，现黑暗神书实验室主任。” 老王简单介绍，语气平淡：“我跟你说的大脑测绘和记忆上传，就是他负责的。” “嗯？” 托尼本来打算随便应付，能让他看上眼的科学家还没几个，而且差不多都死了。 但一听到老王这话，立刻重视起来，很矜持的伸出右手：“还不错的研究方向。我们去看看？” 被偶像表扬，菲兹一口气差点没提过来，连忙揉了揉胸口，看向老王。 那小眼神写满了“渴望”。 “让他来，就是干这个的。”老王笑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斯塔克先生，这边请！”菲兹连忙带路。 “你们去忙吧。” 老王摆了摆手，其他人散开，只有西蒙斯、露西等一堆科学家跟上。 对于托尼，西蒙斯还是很钦佩的。 虽然都是两个博士学位，而且还不是一个领域，但西蒙斯很清楚： 人家只是没兴趣多拿而已。 那玩意儿对他来说，就是一张废纸，还不如包汉堡的油纸值钱。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斯塔克先生擅长的可不仅仅是物理和工程领域，他和班纳博士一样，都是名副其实的全才。 一群人很快来到实验室，菲兹将所有成果展示给托尼看。 屏幕上的图片和文字不断出现，菲兹一边演示一边耐心解释。 然而托尼显然很没耐心，忍不住叫道：“没必要这么详细，2倍……不，4倍速度！” 加速？ 菲兹和西蒙斯面面相觑，倒吸了一口冷气。 知道斯塔克先生牛逼，但不知道居然这么牛逼！ 我们研究了好几个月的课题，那么多高深复杂的知识，您看一遍就弄明白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 菲兹只好加速，说的话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演示，最后居然被托尼抢走鼠标。 “还用鼠标？王大师，你的实验室太差劲了，明天我让人送一套全息设备过来，免费赠送。” 托尼还是那个托尼，一如既往的以自我为中心，不顾及别人感受。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性格注定很难成事，找揍，但托尼不同。 他的天赋和才智，就像12点钟的太阳，足以遮蔽一切阴影，一切缺点。 不停的浏览图片和文字，翻页比翻脸还快。 只用了不到3个小时，他就把整个实验室好几个月的研究资料看了一遍，并且全部看懂。 虽然说学习远比研究简单得多，但这么快的速度，还是让人惊叹让人羞愧。 此时菲兹等人的感觉，已经不是“既生瑜何生亮”，他们根本没那个资格。 如果托尼是诸葛亮，他们大概只有吕布的智商。 整个实验室陷入绝对的安静。 只有刷刷刷的声音。 托尼拿着一支笔一张纸，独自演算、思考。 难点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公式。 这让他不禁想到了9年前那个美酒美人的夜晚。 当年他能在喝醉酒的情况下，随随便便改正一个至关重要的末端酶修复算法，现在不管是知识还是智商，都要比当年更高，却绝不可能那么快解出这个公式的答案。 难度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基于大脑某个区域化学编码的人体自修复，根本没办法和对整个大脑皮层的精准测绘相提并论，如果把前者比作小学，那么后者就是高中。 更何况还涉及到记忆上传。 “贾维斯，推掉明天的所有会议、演讲或者其他什么，告诉小辣椒晚上不回去吃饭，明天的也不吃……没有，没找模特，女明星也没有！” 托尼打了个电话，吃了个汉堡。 实验室的灯一直在亮，菲兹和西蒙斯等人完全不困，老王自然没兴趣多待。 斯凯已经发泄了好几天，怀特霍尔早就不成人样，她现在需要关怀，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当然还有一张舒适的大床。 以前只有自己能用真气操纵身体任何部位的震动，现在斯凯也会，而且基于基因层面的本能，甚至更出色一些，这让老王省力了不少。 一夜无话，只有运动。 第二天晚上。 剧烈的敲门声将老王惊醒。 “老板，解出来了，斯塔克先生解出来了！” “上帝，他真是一个天才，和厄金斯博士一样了不起的天才！” “他是折翼的天使！” “斯塔克先生真应该重启超级士兵计划，他一定能还原厄金斯博士的超级士兵血清！” “不，他肯定不会，他的钢铁盔甲比超级士兵血清强多了！” 菲兹的声音简直像五百只鸭子。 这哪是天使，是耳屎。 老王无奈，只能起床。 “比我想象的要简单。” 实验室，托尼顶着一双熊猫眼，高昂着头，一副“这个问题太容易，我都还没发力”的模样：“困了，我要去睡了！” 结果站起来才走两步，就感觉到腿软。 尴尬的神色一闪即逝，托尼直接往桌子上一趴。 睡着了。 “老板，斯塔克先生不光解出了答案，而且还设计了最关键的设备！” 菲兹拿着一摞草图走过来，兴奋不已：“斯塔克先生真是太天才了！要不是他，我可能要两个星期才能设计出完整的结构图。但现在，最多只要两天！” “对了，斯塔克先生说他可以帮忙制造设备，他家就是最好的实验室，还有最好的智能管家帮手，他邀请我明天去他家工作！” “当着我的面挖墙脚？”老王一愣，看着托尼，满脸不善。 活腻歪了？ “呃，我肯定不去斯塔克工业，那里可没有实验室那么多研究课题。” 菲兹过了十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连忙解释：“是去他家，和他一起制造设备，弄完我就回来，我对您说的框架和量子大脑很感兴趣，那些东西要比大脑测绘、记忆上传更难……” “不用解释，想去就去……不，先去睡觉吧，你们都去。” 扫了一眼一大堆熊猫眼，老王胖手一挥，一道道真气注入他们体内，刺激某些穴道。 所有人昏昏倒地，鼾声响起。 “科学家啊科学家，忙起来真不要命，了不起惹不起……” 叹了口气，老王起身，将空调调高了10度。 …… …… 阿富汗，某山区。 经过漫长的搜索和对比，爆炸后的马克一号终于重新组装完成，呈现在所有恐怖分子面前。 看着这个威武雄壮的盔甲，扎拉就好像看到了祖先“成吉思汗”策马扬鞭的雄姿。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形象。 “只要有20个，我就能称霸亚洲，重现祖先的荣光！” 对于这套钢铁盔甲，他寄予厚望。 “头儿，奥巴代死了，我们该怎么办，找谁制造？谁给我们提供军火？”一个手下问。 “会有人愿意的。” 扎拉看向美国的方向：“比如……贾斯汀·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