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顾名思义，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警车缓缓驶入精神病院大门，一个长有200多米的房屋门庭上写着四个大字，精神病院。阴森恐怖之地，还好我练就了一颗坚不可摧的心，感觉正常人来这种地方一秒都不想停留。

    此时不知为何我的心咯噔一下，怎么会有心跳了，难道我好了？随着万般猜疑与好奇，警察和我的家人把我带了进去，进门之后感觉没什么，两边最里头有两扇防盗门，左边拐角处是医生办公室，我们向办公室走去，没等走进去就听里面有个中年妇女唠唠道，我的家产我的地凭什么分给他，跟我玩，弄死他，中年妇女老公说到那再怎么也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会遭报应的，那中年妇女挥手就给他老公一个耳光要你管，你也住这吧，话音刚落，中年妇女气势汹汹走了出来，差点撞到我，他老公看样是老实人拿她没办法，没辙跟了出去。真是不走上社会不知人心险恶诶。

    奶奶和警察说了我的事，医生说道，看你不到20的样子这么大能耐么，我没回答，我是你们的主治医师，我姓庄，你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么，我摇了摇头，你多大了，我奶奶说到，我大孙子19岁，小时候父母离异，性格孤僻，怪我们没照顾好，我奶奶不自主的哭了起来，可怜我的孙子怎么摊上这么多事，医生说道没事，我们这专治邪门歪道，老太太您尽管放心回去就是，我心想你们能有多大本事吓唬3岁小孩儿呢。奶奶和警察叮嘱了半天，不舍的离开了，我望着奶奶离去的身影，心里再次咯噔一下，感觉大事不妙，主治医生拉着我走进了尽头里的防盗门，走到近前，乖乖铁门，还是双层的，想跑是不可能了。

    主治医生很熟练的把门打开了眼前的景象我顿时惊呆了，此刻我感觉我的心脏恢复了正常，长长的走廊也就1米多一点的宽度坐了一排老头，一看见来新人了，都拥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在嘟囔着，这时主治医生呼喊道准备开饭了排好队，老江头说你呢，瞅啥呢，老江头得得嗖嗖的叉入了队伍。啊原来是到饭点了。

    里面有个值班护士，主治医生喊到小李把这小孩衣服裤子换了把头推了，然后带他吃饭。小李回应知道了庄叔，我看给我的衣服，感觉像电视里的狱服差不多，而且相当难闻，诶心里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这时那帮老头开喊了，开饭了开饭了，此时天以暗了下来，这里面没有时间看不到点，应该是晚饭了，吃饭的地方就在进来门口处，小李护士带着我过去吃饭，隐约就听几个老头在寒暄，天天吃这猪狗都不吃的面条，死难吃的面条，我过去一看，我的天，一大桶面条就几根青菜，汤一点油花都不飘，我心想这种饭吃一顿还勉强要像老头说的天天吃不完蛋了，诶我心想管他呢，先把今天过去再说，捞起面条猛秃噜一口噗把面条喷了出去，吼咸，小李护士过来，问我你吃不吃，我说这饭不是人吃的，此时我以吃不出血的味道了，感觉真的恢复正常了，小李护士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吃不吃，好几个老头都劝我孩子吃吧吃完什么都过去了，虽然我体征恢复了正常，但我这脾气还尚未熄灭，咔我就把吃面条的盆摔了出去，小李这下急了，喊到给我按住他，哗啦串过来5.6个老头把我按住了，还治不了你，老朱先把他头给推了，我去取电针，我一听电针，什么鬼。

    诶想多了也没用都这种地步了，还能整死我不成，电推子是厉害，10下8下把我这长毛寸就剃光了，这时小李护士回来了拿这个像是仪器的物件，他从盒子取出电针时吓我一跳，仪器上面10来根针连着线，这时我慌了，吓的一抖一抖的，我不敢看了干脆把眼睛闭上，任由摆布吧。

    三下五除二把针都扎在了我脑袋上嘴上脸上耳朵上能扎的地方几乎都扎上了，小李护士道我让你跟我哼跟我拽盆，来这地方不听话，收拾死你小崽子。话音刚落，滋拉一声我的脑袋便抽搐起来，眼睛睁不开，话说不出来，约有10来秒，停了，问我，服不服，我没之声，滋拉又开始了，这就是个电刑，当时我就想让我死吧，我想解脱，别在让我受罪了。10多秒又过去了，问我服不服，我说服服服服了服了服了，心服口服，小李护士说道再有再次比这时间还长，记住没，我记住了。

    老朱把这小崽子安排你那屋去吧，老朱说道，来孩子跟我来，走到他床边时，扑通我就坐那了，此时的我无比的失落，我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样惩罚我，儿时父母离异，性格孤僻，长大还遭遇常人遇不到的痛苦，体罚，软禁，再一次掉下了泪珠，为什么我来到这里就恢复了正常，让我去死不好么，别折磨我了。老朱安慰我道，孩儿你这么小没事你家不出一个月肯定来接你，老朱这番话，我听了进去，我心想也是，奶奶那么疼我，不会让我在这里呆太久了，我收拾了眼泪，朱大爷谢谢您。朱大爷回应道这小孩儿多懂事。这你肯定呆不了几天，就这样我平复了心性。往开了想被，那能咋办。

    吃药了吃药了，小李护士喊到，这帮老头呼啦全串出去了，这可真是一呼百应，我算见识到了，给他们发完药，来到我面前，来伸手，把药吃了，我问他是什么药，他说是睡觉药，我心想肯定不是好东西，这药之后我才知道，是拿神经致迷糊的药，拿神经就是脑袋不够用了的意思吧，睡觉时还躺哈喇子。我微微伸出了手，他把药倒在我的手上，我装模作样的吞了进去，喝了口水，把药藏在了舌头下面，要说人不走运呢，步步都是坎啊，来你把张开，我知道他发现了我没吃，我没张嘴，说是快，那是快如闪呢，一大嘴巴子就轮了上来，全乎在了我脸上，我TM是不是惯的你，好说好商量不行，非要我来硬的是吧，我赶忙说到，我错了我错了，不给你教训是不行了，他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拿着好几根布带走了过来，来把他按住来，这帮老头的速度可以与部队相比了，把我按到床上，床是铁管组装的那种，没有上铺，左右手加脖子和大腿都给我绑上了，那谁老徐，绑这小的两天，这两天吃喝拉撒你都管着吧。老徐回应知道了。此时的心情还能用言语表达么。

    到了傍晚小李护士下班了，今天值班的是主治医生女的，长的还挺好看，叫董爱秋，突然我的脑电波又强烈起来，传达到我脑袋上的信息是走了冬赢来了秋，走了冬赢来了秋，一直是这句话搞的我也想不起抱怨和痛苦了，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已经半夜了，我就感觉有女人在跟我说话，我隐约睁开眼睛一看是董爱秋，诶呀我的天呢这是要干什么，她一直在说为了那个女人你值得么，这么多女人都在等着，你要放弃她，你立马就可以出去，虽然声音很小，但我听的非常清楚，困意席卷而来，可能是药劲的作用，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天还没亮我就听着吵吵闹闹的，睁眼一看两个老头在那骂架呢，一个老头袜子丢了就赖他，那个老头死活不承认，为啥就赖他呢，肯定是掼犯了，那老头把他之前偷过的东西都学了一遍，什么牙膏.牙刷.肥皂.手巾等等，反正是得啥拿啥，还死活不承认是他偷的，除非在他那翻出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时从旁边房间走过来一个老头，那气质，可以说没见过，来到我面前帮我松了松布带，诶呀舒服多了这一宿把我勒的，突然从口中冒出句话，你要扛住啊，我是真的蒙了，昨天赢来秋，今天扛的住，干啥呀，折磨人也不带这样的吧，老头说道，我叫王唯有德，我问道大爷你咋进来的，诶别提了练太极把家里人全练死了就剩俩姑娘，我的天大爷那你咋知道是被你练死的，大爷说我这么大岁数再加上我这名字能骗人么，跟你说了你现在也不懂，等以后有机会在告诉你。啊好吧！就这样第一个结识了这么个神老头，接下来的日子可舒服多了有了这么个老头。

    今天换班了小李没来，来了个小凤护士，他们护士年纪都不大都20来岁的样子，小凤长相一般吧就是沾点黑，可能是看我小可怜到这就把布带帮我解了。早饭馒头咸菜，我是想开了，实在难吃就少吃点别给自己找罪受。

    吃完早饭又是吃药时间，吃吧积极点，难受也比被打被过电针强，一天是3遍药早午晚，这一天迷迷糊糊过去了。

    第三天白班董爱秋，拿进来一塑料袋好吃的还有水果，拿到我的病房她也不吃就放那放着，我这馋呢受不了了，她肯定比我大几岁，上前叫到秋姐我想吃水果，秋姐没搭理我，这可如何是好馋呀，这时秋姐转过头来问我，那女的能放下了么，我再次疑惑了我放不放下跟她有毛关系，王唯有德走过来说到，早放下了成大事者能老挂念儿女情长么，这才多大点毛还没长齐呢，这老头哈哈大笑，这不尴尬了我是气不出声，笑不出口，尬这了。

    好吧你过来这些水果和吃的你随便吃但有一条不能给这群糟老头吃，王唯有德笑道你放心吧小秋我们能跟孩子抢食么。一会又进来个人我先出去了，王唯有德笑道你忙你忙，看她走出了防盗门，我直奔水果就去了，好你个老头我还没吃上你先造上了，王唯有德笑道我还能吃几天，你以后有的是时间吃。来吧乐吃啥吃啥，秋姐水果好像给你买的似的，哼！

    吃的差不多了进来一个满面红光笑面凝霜的中年男子，不像是被送进来的，像是自己自愿进来的，王唯有德哼一声说你小子诶。我好像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这中年男子床位分到我屋，这里除了白大褂不让抽烟，这中年男子坐那不到两分从上衣兜掏出了一盒芙蓉王，叼在嘴上奔洗手间就去了，我这哪受得了紧跟着就过去了，这家伙倒是大方发了一圈，唯独没发给我，就纳了闷了，我双手抱肩死死盯着他，眼看烟抽到根了过来拍了我下，小伙长的不错么有女朋友么，我说叔叔您别拿我寻开心了，先熏支烟给我好不，这家伙大方剩5.6颗都给我了，谢谢叔叔，他抽没了他也不走反观盯上我了，王唯有德吸完烟呵呵一笑走了出去。

    我这真是犯瘾了连抽两根，也是愁的都说烟酒解愁么，刚要点第三根，行了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走跟叔叔聊聊，我想哼！准没憋好屁，果然，我就叫你小龙吧，你呀不是一般人，现在多少人想和你套近乎扯关系都找不到你，特别是你家那些亲戚和朋友，就他不说，我心里已经有了算盘，我又不是傻子，呵呵叔叔你竟开玩笑，谁能上这里跟我套近乎，更别说扯关系了，你看叔叔不就是例子么。

    我来就是为了送你两张名片，我大女儿24在京上戏剧学院，一身本事。这时手机拿出来了给我看照片，我心想我的天，长的确实带劲接近完美，就怕是修加p的，叔叔反应真快，放心绝对和本人一模一样如假包换，叔叔人格担保。这个更了不得天上飞的，！空姐，嘿嘿嘿！这家把他美的赶上他捡到宝似的，看水灵吧今年才20岁，多般配。

    谢谢叔叔好意，只不过我们又没接触过彼此都不了解，你说这样不好吧，语气一下涨一调，那哪能啊，吓我一跳，叔叔激动了别见怪，从古至今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咱家没的说，我闺女你女友更没的说，才华美貌于一身，那叔叔你说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做，叔叔想了想，看的出来有难言之隐不敢说应该，这个么你放心孩子你不靠背景不靠家庭，我也对你指一不二，叔叔我看还是在等等吧毕竟我才19，这么早就谈婚论嫁也不好，叔叔也没说谈婚论嫁呀，你们先处着，啥时候想结婚都行不结也行，处着呗这么滴叔叔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这里有我俩姑娘的名片你收好，一定收好，行叔你忙去吧着两张名片我收下了，叔我这不方便送您，您慢走，诶好勒说完匆匆离去了。我望着两张名片诶不知是福是祸。这两张名片了算是埋下了伏笔，其中一个还起到关键作用，这是后话。

    就这样王唯有德每天都给我讲着道论着理，我秋姐时不时给我买好吃的，转眼之间已经住了18天了，知识是真的没少学，主要是我天赋异禀，一点就透。嘿嘿！这天我有超强的感觉能出去，时不时盯着防盗门看，王唯有德说道今天你可以出去，但还要继续历练，你的资历远远不足以登上名门望族大雅之堂，历练的去处我已经给你定好了，在我老家。我真是满头雾水啊，刚度过难关，接下来又不知是什么磨难，这就是所谓的命吧，王唯有德把地址给了我，孩子记住你身上系着数不清的生命，不要想着为了自己活，遇到什么苦难都要坚持不懈，你注定成为王者之师，神老头你不走么，我还没到出去的时候，我们会再见的。

    看谁来了，我往防盗门一看，奶奶我飞奔过去抱住奶奶大哭起来，回家路上一路无话，这一道神老头的话一直在我脑海里打转，心想上天赐予我不平凡的人生，我就要去勇敢的面对，不管接下来面对什么困境，遇到什么磨难我都不会妥协，我相信一定能迎刃而解，成长起来吧，龙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