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封印厉鬼
随后向着女鬼所指的方法跑去,一路上阴气很重,但找了半天,却没发现厉鬼。 李道忠失望地回到客栈住处,想着厉鬼的事,他没想到厉鬼居然不仅吸食人的精气,而且还吸食鬼魂的阴气,真的是太可怕了,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 李道忠走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却没了往常的精神,一个个像游魂一样表情木讷,眼神涣散,脸上苍白,而且额头泛青,他一看便看出是精气大量耗损所致,昨晚居然有那么多人精气被吸,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察觉,而厉鬼大量吸食精气会增加很强的功力,再拖下去,恐怕厉鬼的功力会越来越厉害,想要对付他就难上加难了。 大街上的人们像行尸走rou般,没有人交流,就木讷地来来往往,李道忠拉着一个人想问他些话,那人目光呆滞直视前方,像睡着一样,怎么叫也叫不应,于是只得摆手放他走。就连三岁小孩都一样,面色一样呆滞,根本就没有一个小孩子该有的活泼。 李道忠越发觉得自己的一时贪念带来的后果有多严重,这次他放走的厉鬼对阴阳两届都带来了极大的危害。他快步穿梭在人群众,想找到哪怕是一个还没被吸食灵魂的人体,可是他走到了街的尽头,都没发现一个幸存的人。他痛苦地抱着头,放声大叫“啊!……”却没有一人听他的叫声转过视线来。 “师弟!!” “二师兄!!” 这时,李道忠听见有人的叫声,他欣喜地站起来,往向声音来源处,发现了张宁和谷基子,两人朝他这边跑了过来。 “大师兄,三师弟,你们怎么来了。”李道忠问。 谷基子:“师父看到了你留下的信,知道你闯下大祸,特派我们两人下来帮助你诛杀那高原。” “高原?”李道忠疑惑地看着他俩。 张宁:“大师兄所说的高原就是你放跑的那只厉鬼原来的名字,他是师父的师兄,练成了魔功,被师父及师伯们联手诛杀后将魂魄封印在禁地,你失手将他放了出来。” 李老道懊恼地说:“都怪我,一时利欲熏心,好胜心太强,想超过你们夺得师父的宝座,才犯下如此大的错误,我会尽全力挽回的,多谢二位师兄弟相助。” 谷基子拍了怕李道忠的肩膀,说:“别那么说,都是同门师兄弟,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于是,三人一同寻找高原的下落。 他们从客栈出发,找了方圆数百里,这一路上遇到的行人都和前面见到的一样,个个如同行尸走rou,看来那厉鬼的速度比大家想象中的要快,他路过的地方,没有人能幸免。 最后终于在离道观千里之外的地方遇到了高原厉鬼,他现在的功力已经相当惊人,在寻找厉鬼的途中,李道忠三人并没有停止修炼,反而比平常更勤加苦练,他们清楚自己所将面临的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厉鬼,要不加紧修炼,很难对付得了他。 在一处阴气极重的旷野荒地上,三人和厉鬼高原对峙着。 “看来你们是来着不善啊!哈哈……”高原看着三个年轻小伙子,满脸严肃地看着他。 李道忠:“亏你还是我们的师伯,居然骗我揭开你的封印放你出来祸害阴阳两界。” “哈哈……小伙子,我那也是随机应变,当年你师父师伯们也是用卑鄙的手段封印了我,我为什么不能用同样的手段解除封印。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厉鬼空旷的声音铿锵有力,可见他如今的功力比起刚放出来时又增加了不少,这多半都是他这几天不断吸食精气和阴气的结果。 谷基子:“高师伯,你祸害阴阳两界的行为,有违道家初衷,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哈哈!……你的话真可笑,我会听你的话束手就擒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师弟就教了你们这些个徒弟?他的位置早该换我做了,要换做是我,你们的功力早就比现在高好几倍了。” 张宁说:“大师兄,二师兄,不要给他多费口舌,我们先捉了他再说。”
谷基子和李道忠互相点了点头,一起向高原攻击过去。 “你们就放马过来吧,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帮晚辈。” 三人一鬼打斗中,产生的强大气流震碎了旁边的大石,附近的青草被高温掌力击得瞬间奄奄一息,三人一鬼的内力相碰产生的强光和声响方圆几里内犹如电闪雷鸣。 打了几百个回合不分胜负,三人一鬼都有些疲倦。 此时的李道忠已经越大越眼红,他好胜心强,祸由他闯出来的,他决心全力弥补,所以不要命地向高原厉鬼攻击过去。 谷基子和张宁也跟着攻上去,不料被高原一脚一个,踢飞数十步之远,眼见李道忠三人占了下风,这时,李道忠突然想到自己看过的另类奇术上有记载,对付鬼魂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将鬼魂封印在人体内,人和鬼魂同归于尽。 于是他运气将自己的三魂六魄逼出,李道忠的三魂六魄出体后,和高原打斗了起来,这时受伤的谷基子和张宁再次加入了战斗。 “师兄,师弟,你们想办法把厉鬼逼近我身体里。” 谷基子和张宁不明白他的意思,没回应。 “就按照我的意思去办,要不然我们三人都会死在他手里,他还会为祸阴阳两界,听我的,我有办法诛杀他,只要你们帮忙把他逼近我的rou身里。 于是三人打斗的目的更加明确,可是高原吸食了那么多精气和阴气,功力已经高出他们很多,李道忠这时被高原一掌击中胸口,三魂七魄飘了出来。 谷基子见状,飞身过去,施法将李道忠的三魂七魄重新归为一体,只剩下张宁一人抵挡高原。 张宁显然不是高原的对手,几十个回合后张宁被高原的内力震伤,口吐鲜血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