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玉菲殒②
“玉菲、玉菲你怎么样?”松玉芬闻声从屋内跑出来,却看见松玉菲一脸血rou模糊的倒在地上打滚尖叫,而松景航此时也从房间内出来,他拿着布裹着自己的左手,脸上写着痛苦。而卢振欢此时也从发现那瓶子内流出的液体是硫酸中清醒过来,他看着松景航那不似作假的表情,很是郁闷。 卢振欢心想:这松景航很是奇怪,而且松肖晶媛死的时候,我明明看见了松景航的背影闪进拐角的房子,凶手很可能是松宝轩,可为什么子亨却告诉我说松宝轩才是凶手呢?而且松宝轩也很快的赴死了,现在和松宝轩合谋的这松玉菲也被毁容,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是阴谋还是设计陷害? 他想着想着,突然想起谢子亨不在自己身边,他四处看了看,发现谢子亨此刻在松玉菲身边用布蒙住了她的脸,松玉菲在卢振欢思考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大动作,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和松宝轩临死前一样,气若游丝,很快就要下黄泉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呀?”卢振欢走到谢子亨身边看着靠近松玉菲的松景航问道,松景航被卢振欢那么一注视,心里有一瞬间胆怯,他心里一惊:难道我的真面目已经被看破了?难道独吞遗产的心思被卢振欢看穿了?还是…… “刚刚小妹来我房间质问我为什么害死了二弟,可是那么多人的眼睛都看见了不是吗?二弟是他自己跳下的楼,我劝过二弟放下刀子,可是却想不到他用跳楼赴死来结束自己,我……小妹听我说完她就发了狂似得拿着瓶硫酸冲来,我手下意识挡回去,那些硫酸少许滴落在了我的手上,但小妹却因此……唉!”松景航一脸懊恼和后悔的说道,说完,他还展露了他那受伤的手给众人看。 “啧啧啧,瞧瞧松大少这手,红肿还流着血呢!这松二小姐下手真是狠啊!可惜,老天不愿意看着他们兄妹俩自相残杀,所以松二小姐遭报应了!” “遭报应了?我看是遭天谴,弑兄杀母的人是要遭天谴的!” “啧啧,瞧你们说的,我看啊,就是松二小姐运气差,所作所为都被发现了,害人没害成,还惹了一身sao,你看,这不躺地上了……” “够了!你们说够了吗?看够了吗?看够说够就请回屋子吧!”松玉芬一脸愤怒的对众人喊道,她指着为首的日照东方总裁和其夫人说道:“以前我倒真是没看出二位的碎嘴和八卦啊!但现在我倒是对二位的假象看的一清二楚,你们就等着吧!看出了这别墅,我怎么回报给你们!” 松玉芬话说完,亲自蹲下扶起了虚弱的松玉菲,而此时的松玉菲低吟着:“好疼、mama!哥哥!我好疼!都是松景航这个野种、都是松景航这个野种!好疼……”松玉芬闻言,手松了松,她面色不佳的看了眼松景航,然后再次加大了劲扶着松玉菲进屋。 “松大少,你难道就不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下意识的去将那瓶硫酸回击给你meimei吗?”卢振欢见人群因为松玉菲的离开而散了就走近松景航问道,松景航面色一变,声音略微沙哑的对卢振欢答道:“怎么?你遇上危险的时候难道还有处变不惊的时候吗?你还能下意识的将那瓶子往两边推啊?” 卢振欢一怔,但他很快就笑道:“我想很多人都可以吧!”松景航呆滞了一下,脸上闪过的一丝惊慌瞬间被卢振欢捕捉到,连同走到卢振欢身边的谢子亨都发觉了松景航脸上写着的一种恐惧。“我手也受伤了,那是不是能说明我当时也有尽力去将瓶子移开啊?”松景航反问道。 卢振欢张了张嘴,忽然点点头道:“嗯,也对,那就给我看看你的手吧,松大少爷!”松景航闻言,惊诧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才迟疑的伸出了他的手给卢振欢看。只见那被硫酸侵蚀的手背和手掌皆是血迹,还有部分红肿,卢振欢看了几眼便觉得有些恶心,他说:“看来真的很严重啊!松大少这么聪明的人难道都没做急救吗?”
是愣了愣,接着笑道:“不是每个聪明人都会这样的!”但他心底却在骂卢振欢:该死的鼻涕虫,居然打算套我话!难道你已经发现我不对了吗?不行,刚刚只是送你迷药闻了闻,我接下去一定要把你杀了,留着你一定要害到我的! 想到这,松景航微笑着问卢振欢:“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去找人拿医用箱了,因为我现在手很疼,需要去上药外加包扎一下!”卢振欢摇摇头回以笑容道:“你去吧,我也觉得乏了,子亨,我们回去吧!”谢子亨全程一言不发的观察着卢振欢与松景航诡异的互动,他心底隐隐约约的觉得窥见了什么,但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窥见了什么东西。 “子亨,你发现没有,你那聪明的表哥古怪的很?”卢振欢在回房后对谢子亨问道,向浩山和赵燊围上来问:“欢哥,松大少怎么古怪了?”卢振欢摆手示意他们不要问,向浩山和赵燊住了嘴,接着谢子亨坐在茶几上翘着二郎腿对卢振欢问道:“是不是他受伤很奇怪?” 卢振欢点点头道:“照理说,从松玉菲惨叫后至松景航出来也过了有五六分钟,这五六分钟内,他在做什么?难道就布用步擦干了侵蚀了手的硫酸吗?他难道不会急救吗?而且就那么五六分钟,他在受伤后会直接找到布来急救吗?会在那么一分钟内受那么严重的伤害吗?” 谢子亨听了卢振欢的分析后,脑子里一下子清明了许多,他之前没想明白的事情也在这个时候想明白了:是啊,表哥手上那伤口,看着就像被许多硫酸侵蚀了一样,但他自己却说只沾到了几滴,那么他的手是事后做了假呢、还是他根本就是在演苦rou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