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重要令牌
贝尔没料到面前这个欧灵对于哈尔斯的反应会这么大,竟然吓了一跳,向后跳了一小步,警惕地看着欧灵。 不知道欧灵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之前,自己还是少说为妙。 一般情况下,听到一个人的消息后有这么大反应的,有可能是因为与哈尔斯关系好,听到失踪已久的好友消息才反应大;也有可能是因为哈尔斯的失踪是他Y谋,听到这个自己策划失踪的人有了消息,反应不大才奇怪。 贝尔手放在腰间的佩剑上,看着面前激动万分的欧灵。 “你快说!你有哈尔斯的什么消息?”欧灵拍着桌子对贝尔大喊道。 然而贝尔只是看着欧灵,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虽然现在看起来欧灵是在担心哈尔斯,但谁又知道他不是在演戏给他看呢? 万一哈尔斯的失踪真的是他策划的,那么自己现在把消息告诉欧灵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基本别想活着走出这个营帐了。 “快说!”随着巨大的“啪!啪!啪!”拍桌子声音,欧灵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欧灵的口水甚至都喷到了贝尔的脸上。 但是在确认自己是安全的之前,贝尔是不会说的。 “关于哈尔斯将军的消息,我希望能够面见里恩大公,亲自对他说。”贝尔对欧灵敬礼道。 “嘭!” 听到贝尔的话,欧灵双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欧灵抬起头,对贝尔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就一个,哈尔斯还活着吗?” 关于这个,贝尔自己也想知道,哪里可能回答欧灵,但他又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只能“啪!”地敬了一礼,“对不起团长,属下无可奉告!” 欧灵怒目圆睁,一个大跨步从桌子上走了出来,拎着贝尔的脖子就将他像小J一般地提了起来。 “你说不说!不说我现在就弄死你!”欧灵对着贝尔的脸怒吼道。 贝尔双脚离地,手舞足蹈地想要保持平衡,但似乎无济于事,脖子处传来巨大的压力像是要把他的脖子捏碎一般。 “你……越是威……胁我,我……我越是……不会说……的!”贝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拉着欧灵的手,想要将他的手拉开,但欧灵的手仿佛是石雕一般,坚硬的似乎不是人类的手。 欧灵捏着贝尔的脖子,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捏碎它。 “我带你去见里恩大公。” 欧灵松开贝尔的脖子,将他从半空中放了下来。 “扑通!” “咳!咳!咳!”贝尔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不停地咳嗽,差点被欧灵捏的断气的他,实在没那个力气站起来了。 “快点,我现在就带你去里恩大公那里!”欧灵冷冷的声音传到了贝尔的耳中,随后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他身边经过,出了营帐。 “备两匹马!”欧灵的大吼声从营帐外面传来。 贝尔急忙捂着脖子起身,生怕自己慢一步又要被欧灵捏着脖子拎起来,那种在死亡边缘窒息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走出营帐,只见欧灵已经牵了两匹白色战马站在外面等着他。 “拿着!我们快走!”欧灵将其中一匹战马的缰绳递给贝尔,自己翻身上了另一匹,急不可耐地催动胯下战马向着骑士团驻地大门疾驰而去。 贝尔刚刚上马,却只能看到欧灵的马P股了。他苦笑一声,急忙也催动战马赶上前去。 看欧灵急匆匆跑在前面的样子,感觉他应该是前者,也就是与哈尔斯将军关系很好,为他担心了很久的样子。 现在的贝尔其实有些后悔,他不应该没弄清楚情况就冒冒失失地把哈尔斯将军的事情告诉欧灵,万一欧灵就是那个谋害哈尔斯的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欧灵应该在自己刚刚说出那个消息的时候就杀了自己灭口,不管自己的消息是什么,总之有关哈尔斯的消息对他都是不好的消息,杀了唯一知道那个消息的人总是没错的。
想到这里,在马背上疾驰的贝尔没来由的背后冒出一身冷汗。 在欧灵不要命的催动下,两人只花了没多少时间便已经到了日鹿城的城门口。 “站住,这里……”守门的士兵远远地看见两匹白马向这里疾驰而来,心道不知又是哪家的公子在城外嬉戏,向前走了两步刚想拦住来人,没想到来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甩下一样东西便向城里跑去。 守门士兵接住那个东西,楞了一下,这算什么事,这算不算擅闯城门? 但他在看了一眼刚刚接住的东西后,立马没了这个想法。 这是里恩大公的令牌,手持这块令牌可以在城堡内自由出入,不受任何限制,就算是半夜走进里恩大公的寝殿都没人会阻拦! 这么一块令牌,就这样扔给自己了? 守门士兵有些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刚刚进去的这个人连城堡都随便出入,别说日鹿城了,自己还是别管这个闲事,免得小命不保。 “刚刚进去那是谁啊?你怎么都不拦的?”他身后的四名手持长矛的守门士兵在一阵错愕后也没拦住欧灵两人,回过神来开始数落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士兵。 最前面的士兵冲他们摇了摇头,说:“我们还是别管了,小命要紧。”说罢将那块令牌给了几个同伴看。 “什么就小命要紧?我才不信,这可是擅闯城门,他难道……什么?!”有个人一直在唠唠叨叨着,看到令牌后也顿时没了脾气,接下来的半句话卡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说的没错吧?”拿着令牌的士兵说。 那个刚刚还唠唠叨叨的士兵,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使劲点了点头,示意你说的对,我再也不说话了! “有这块令牌的整个日鹿公国也没几个人,也不知道刚刚是哪个大人物进去了。”那士兵喃喃自语,走回了自己的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