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重回古堡
延廷杰尔城堡,传说中亚瑟王出生的地方,也是现在潘德拉贡家族的大本营。未免夜长梦多,凯文直接调用家族游轮将一行人直接带到这里。 “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马恩岛!”格雷特一路上有些闷闷不乐。 “因为我们的身份,马恩岛作为在神话传说当中有着准确地点标志的所在,一直是各个修行势力重点监控的所在。以我们几个的身份前去,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天下皆知了!”晨曦不冷不淡的解释道。“我们需要潘德拉贡家族的帮助,他们可以给我们提供此次冒险需要的资源以及身份!” “我提醒你们,觊觎马恩岛的人可不止我们!”格雷特冷哼道。 “格雷特,不着急。晨曦说的对,那里毕竟是神明的居所,无论如何小心都不为过的!”韩赛尔见meimei生气也不由劝解道。 格雷特冷冷的瞥了晨曦一眼,见他无动于衷也有些自觉无趣,不由哼了一声。 “凯文,公爵大人在城堡么?”晨曦对格雷特的一系列表现心知肚明,再白泽完全解析瑞琳的记忆之前,他更加不敢直接随现在的格雷特进入马恩岛。 “父亲大人一直在等待我们,听说斯图亚特家族也派遣了代表前来。父亲大人对我们把教廷战俘交给斯图亚特家族处理的决定很是赞赏!”凯文微微笑道,自从明白了教廷对自己父子的一系列算计之后,他渐渐摆正了老公爵在他心中的位置。 “我只希望这群家伙的手不要伸的太长!”晨曦稍微仰躺在后座上揉了揉太阳xue,他对两个家族的合作没什么兴趣。 “你是说斯图亚特家族?” “要不呢,毕竟是英国的老牌王族,他们只怕对这片土地及背后的秘密没那么容易死心!”晨曦呵呵笑道,这些所谓的大家族的嘴脸,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凯文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这种特殊时候,就算是父亲也不会允许他们乱伸手的!” 半响之后,延廷杰尔城堡赫然在望,晨曦上次来的时候处于昏睡状态,此次从大门通过,依靠白泽的感知,才发现这个不起眼的古堡几乎是一个龙潭虎xue般的存在。等安顿好韩赛尔兄妹,晨曦随着凯文重新来到那间像是植物园一般的会客室。 “凯文少爷,晨曦少爷,公爵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一名英国传统管家形象的中年人用最标准的礼节微微躬身道,随后引领他们来到老公爵面前。潘德拉贡大公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两个,而在他的对面,那个晨曦上次坐过的位置上。有一个身着旧式贵族礼服的老者正不紧不慢的喝着一杯红茶,他的身旁则站着两名同样不苟言笑的年轻人。 “父亲,传世王冠我们带回来了!”凯文上前轻轻的说道。 “晨曦,感谢你延续了我和你父亲的友谊,让凯文这个孩子能够迷途知返。你们在黑森林的一系列表现,让我似乎又看到了莫雷当年的影子,真的很出色!”老公爵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凯文将木匣放在桌子上,然后和颜悦色的对晨曦说道。 “凯文是我在英国的第一个朋友,我很珍惜这份友谊!”晨曦微微欠了欠身,他的话让身旁的凯文不由投过一丝感激的眼神。 “凯文的兄长安度因要是能好起来的话,你们也一定可以相处愉快的。只是他的身体……唉!”潘德拉贡大公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才说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来自斯图亚特家族的诺金顿伯爵!” 晨曦眉毛微微一挑,他明显的感觉到当潘德拉贡大公提及安度因的名字时,凯文有些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即使和他父亲的心结打开,但兄弟俩的斗争也不过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而已。 但此时也不是感怀的时候,晨曦听到大公的介绍,还是和凯文很友好的上前认识了一下这个所谓的斯图亚特家族的伯爵大人。诺金顿伯爵从表面上看似乎像个七十多岁的老者,皮肤透着一种病态的白色,加上那身旧款的贵族长袍,让晨曦不由想起一个传说。中世纪时期的欧洲贵族将白色皮肤认为是高贵的象征,为此不惜病态的在脸上涂抹砒霜,才形成这种像吸血鬼一般的所谓“贵族肤色”。如果传闻是真的,那么眼前的老者怕是年龄不小了!
无论是身份还是年龄辈分,诺金顿侯爵都没有起身的必要。他只是很随意的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鹰隼般的目光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眼前这两位年轻人。“年轻、活力,真是让人羡慕的青春时光啊。两位可是在德国做的好大事情,这段时间整个欧洲修行势力的目光都要被你们所吸引了。不过,还是更喜欢你们在法国布列塔尼亚的动作,爽快、利落,可是做了我一直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 虽然老者这话说的畅快,可晨曦看着他那高高的鹰钩鼻子,却没有一丝被夸奖的感觉。于是只能是很公式化的回应道:“趁着年少轻狂,略施伎俩而已。还不知道为大家捅了多大的篓子,让长辈们见笑了!” “呵呵,教廷这次可是有苦说不出,这个亏只能咽下。本来便是包藏祸心,如今自食其果,在乱世之初他们不敢再做小动作!”老公爵在一旁缓缓说道,语气中透着强大的自信。 晨曦心里也长长吁出一口气。这次布列塔尼亚海滩的截击,委实杀了教廷太多的人。以教廷从上到下那种睚眦必报的一贯作风,这件事情可是给他带来了不少的困扰。 诺金顿侯爵微微笑了笑:“这件事情我们家族会和你们同进同退,两位不必担心。”随即伸手取过木匣,打了开来。 传世王冠上的无数珠宝依旧耀眼夺目,晨曦对库洛洛的手艺很是放心,但此时面对正主还是多少有些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