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获救
张琴父母双亡后,为了生存,为了乡下的奶奶,才只身来到了城里打工。 她在劳务市场被吴波领回家后,吴波一直把自己当亲meimei一样看待,对她非常照顾,时不时还给她添置一些衣物,多给她一些钱让她寄给乡下的奶奶寄回去,她从心底里感谢这位好心人。 张琴并非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她从小就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如今主人家有难,她知情不报,有点说不过去。 然而,面对杨建设的种种威胁,她能冒着生命危险,主动去警察局检举揭发杨建设强暴她的罪行吗 “我该怎么办呢” 张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她有些抓狂,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困兽那样,烦躁不安地在吴波家的客厅里徘徊。 蒋欣怡跌跌撞撞地从家中跑出来,她的思想意识完全崩溃了。 她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愿望是尽快这幢禁锢自己一年多犹牢狱般的别墅,尽快结束王飞的折磨,结束他们这段不幸的婚姻。 你曾是一只生活在茂密丛林深处 而后误入歧途的鸟 离开了属于你那片自由而又祥和的天空 被囚禁在孤独和寂寞的笼子里 幻想之潮总是抓不住你另一半的影子 而你的另一半又不知沦落何方 幼嫩的翅膀和瘦弱的身躯 总是撞不开禁锢着你那一个个结实的拦栅 愤怒的高喊和绝望的呼叫 总是怀不起路人的怜悯 你只有借着笼外送来的光明 去探听蓝天白云大地和森林 在你明亮而又深邃的瞳仁深处 总是闪烁着重返自然的愿望 还我自由吧 一首名叫笼中鸟的诗句在她耳边回荡。 蒋欣怡婚后的生活何尝不像一只深陷藩篱的隆重鸟呢自由,什么是自由,是的自由在哪里 回想起自己迫于无奈,与王飞闪电式结婚。 结婚后,才知道自己根本不幸福,王飞不让她去公司上班,名义上是让她过上一个阔太太的生活,实际上是将她像鸟儿那样关在房子里,肆无忌惮地对她进行身心折磨。 多少个寂寞的夜晚,多少个痛苦的岁月,她都是以泪洗面,她多么怀念自己和吴波在一起那些欢乐的日子,幸福的岁月呢 很多时候,她考虑过与王飞离婚,但又怕遭受父母亲的责备,旁人的耻笑,这就是闪婚的代价,既然是自己亲手酿成的苦果,就应该无怨无悔地把它吞下去。 一个无爱的婚姻,就像是一座爱情的坟墓,死气沉沉,毫无生气,一个女人可以允许男人犯错误,但不能容忍男人的背叛。 当蒋欣怡亲眼看见丈夫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时,感到羞愧,感到愤怒,她恨不得将这对狗男女撕得粉碎。 然而,一个弱女子之身,哪能承受得了一个强壮男人的撞击。 当她被丈夫推到在地时,彻底摔碎了她的心,摔碎了她对这个男人的幻想,带走了她在这个世界上继续生存的勇气。 蒋欣怡彻底绝望了 于是,她从地上爬起来,冲出家门,离开别墅,离开这片熟悉的小区。 周围发生的一切令她置若罔闻,她根本不理睬路上一个个好奇的目光,一阵阵奇怪的议论声。 她发疯似地在大街上奔跑,过往的行人和车辆纷纷避让。 她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的路程,最终,在行人们惊愕的目光中,跌跌撞撞地来到江边码头。 她的手机铃声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王飞打来的,急忙将电话挂断。 当手机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急了,不想听见这个男人的声音,不想听到这些恼人的铃声。 于是,将手机扔进了江中,让汩汩滔滔的江水,冲走她对王飞这个臭男人的记忆。 她继续在江堤上奔跑,又不知跑了多远的距离,才终于觉得累了,上气不接下气地栽倒在人行道旁一片绿化带里的草丛里,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坪上。 火辣辣的太阳照射在她娇嫩的皮肤上,从地上散发出来的水蒸气蒸得她满头大汗。 她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身体的疼痛,忘记了心灵上的痛苦,不知不觉之中,在草坪上睡了过去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一群看热闹的群众围在她周围,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一个中年妇女关切地问:“姑娘,你是不是中暑了” “不是。”蒋欣怡茫然地摇了摇头,坐到草坪上,木讷地望着周围的人群。 “她是不是受到什么打击了”一个男青年摇摇头,对站在他旁边的人不无惋惜地说:“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要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那简直是太可惜了。” 中年妇女蹲到蒋欣怡跟前,安慰道:“闺女,还是回去吧,我见你在这里已经躺了好几个小时了,要是你们家里人找不到你,会着急的。” 蒋欣怡用感激的目光看了这位慈祥的中年妇女一眼,并没有吱声,而是站起来,拨开人群,朝江边跑去。 “糟糕,有人跳江了”人群里发出一声尖叫。 只见蒋欣怡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了一条优美的弧线,沉沉地落入江水中,水面上溅起的浪花,很快被滚滚的波涛淹没。 夕阳西下,江水滔滔。 江面上波光粼粼,横跨江面的彩虹桥上,车流如潮,行人匆匆,沿江边,散步的人群络绎不绝。 “mama,你看那些人在干什么” 吴小茜一声惊呼,陈冰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望去,发现在不远处的江边码头上,围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 当年,陈冰在江边码头投江自尽,被吴波从水里拖上岸的情景历历在目,忍不住娇呼一声: “不好,有人跳江了。” “走,我们过去看看”陈冰还没有缓过神来,吴小茜由好奇心的驱使,撒腿就往人群里跑去。 “小茜,小茜”陈冰急忙朝小女孩追了上去。 一个落水的女人像落汤鸡似地,被一名男青年从江水里拖上来,她静静地躺在地面的青石板上,气若游丝。 她身上那套白色的连衣裙已经湿透,男青年趴在她身上,对着她的嘴,正在大口大口地做着人工呼吸。 女人咳嗽了一声,从嘴里呛出来几口水,终于逐渐苏醒过来,睁开眼睛,见一个男人抱住自己几乎是透明的身体,大吃一惊。 她用出吃奶的力气将男人推来,扇了男人一巴掌,怒骂道: “你你这个畜生” “我我”男人随即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