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意外的升职
许琴很快从银行取出厚厚一摞钱塞进了随手带着的一个小公文包里，然后交到我手里并趁机在我手心点了一下，随后她开着车带我来到了位于市中心的最高建筑前，她摇下车窗对我说道：“喏，今天就在这顶层的旋转餐厅设宴了，一切我们已经打理好了，千叶谈妥了，你现在只要上去付钱就行，还有记着，别说错了，我们预约时用的是你的名字。” 随后她让我下了车，自己开车去了地下停车场，我有些发懵的仰头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建筑，说实话在这里吃顿饭的确是我的一个心愿，可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不禁是吃饭，而且是包场吃饭。我努力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走到电梯里。电梯逐层上升着，我半靠着静静透过窗户看着越来越矮小的人群，心中一阵思绪翻涌。 自己这些人一个人走来有喜有悲，但是总觉得没有了魂，原本以为是因为筱雅的离去，可这些天惊心动魄的一段生活让我似乎有了些许归魂的感觉，或许在我体内潜藏着颗躁动的心，一直在寻求着刺激吧。可是好端端的，生活轨迹怎么突然翻转这么大，是从认识王莫道开始的，还是从相亲欧阳晴雯开始的，或者是从筱雅的突遭天灾开始的？ 就在我放纵着自己的思绪时悦耳的提示音告诉我顶层到了，于是我又掂了掂公文包，生怕这只是我自己的一个梦。前台两个看着还不错的接待员站起身微微一鞠躬询问我有什么事，我有些紧张的说我是来包场的，接待员职业性的微笑着询问是否有曾预约，我急忙说已经预约了，这会是来付钱的，之后就把公文包推到了桌上，接待员笑了笑随后打了个电话，很快一身制服挂着大堂经理铭牌的年轻女性把我接引到了一旁的经理室，之后我又说了遍预约的事，随后报上了名，她在电脑上查询了下之后包了个数字给我，我把公文包递了过去，心里还在为那个数字暗自盘算自己究竟要不吃不喝十几年能凑出来。 随后她礼貌的微笑着把公文包递还给了我，说道：“好了，王先生，您已经交齐了所有的款项，请问王先生需要开发票吗？”我想了想开了张以公司名义起头的发票，随后她继续说道：“好了，王先生，您可以稍后再一旁的贵宾区静心等待，我们会派专人布置场地的，对了，这里还有您剩余的十五万元现钞请您查收，此外您还需要些什么嘛？作为我们这里的贵宾您可以享受我们这的顶级服务哦。”说完她还冲我眨了眨眼。 我刚想答应，外面传来了许琴的询问声，于是我赶紧起身笑着表示暂时不需要后离开了。走出门后只见许琴穿了身宝蓝色的晚礼服，一条纯白的珍珠项链衬的她脖颈更加白皙，她略带羞涩的看着我出来后快步走了过来随后挽着我胳膊轻声说道：“走吧，多余的钱是给你添行头用的，别问为什么之类的，别忘了你可是要从我这得到某些人的消息哦。”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许琴像个邻家女孩般带我逛着街，很快她帮我挑好了一套行头，十五万瞬间缩水成两千多，随后她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嗯，果然人靠衣装，平时看你一副宅男**丝的装备，原来也有成为男神的潜质嘛，哎，看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要不要意思意思？”我有些不适应的问怎么意思，她歪头想了想：“嗯，我想想，你现在也算个暴发户，那么有钱，不能随便放过你，要不这样吧，你请我吃冰淇淋吧！”说完她就拉着我快步走到了附近麦当劳的甜品站，要了两个巧克力圆筒看着我，我有些奇怪的付了钱和她一人一个吃着慢慢走了回去。 很快夜幕降临，全公司的人都收到邀请来到了这里，没一会，总经理陪着三个明显带着威严气势的人也走了进来，顿时原本喧闹的餐厅一片寂静。总经理略显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走到中间用特有的腔调介绍了那三位，三人中间唯一的女性是集团总裁的长女，现任的集团首席代言人；左边的是亚洲区的区域总监，右手边则是东亚区的执行总裁，而此次他们是来宣读公司的一项升职计划，其中就涉及了我们原先的总经理升任华东区运营督导的任命，同时他推荐我接管总经理一职的事业先行通过，留待观察半年业绩后给予最终答复，所以这次的宴请也是集团内部挑拨了资金cao办的。 “原本我要跟着老板走的，但是他家的母老虎最近也回国发展，他怕出事就没敢提到我，不过正才好，我刚好可以用心栽培自己心中喜欢的人上位。”许琴趁人不注意咬着耳朵对我说着。我看着周围人的目光，猜疑、妒忌、羡慕、欢欣各种眼神不禁出来一头冷汗。 随后三位鸽子上台做了番慷慨激昂的说辞，还各自下来和我已经即将升迁的总经理我这手说了会话，随即三人和大家共饮一杯后先行离开，送别的刹那，那位总裁的长女忽然神秘的塞给我张名片，之后三人带着总经理扬长而去。我站在灯光下看了下名片，似乎是个私家侦探的名片，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随手扔进了裤兜里。 兴许是没有了顶头上司的震慑，加之我这个即将上任的又看着没那么凶，众人像是策划好的一个个过来敬酒，我奔来就不是经常喝酒哪能受得了这车轮大战，即使有些关系不错的帮着解围也架不住人多，最后喝的个头晕脑胀的，连菜都夹不稳，迷迷糊糊之中有人小心的喂我吃了点，菜如何没尝出来，倒是一股股清香不是刺激着我的鼻腔。 由于是周末，吃完之后有人提议去唱K有人想要去泡吧，最后各自分流，我用冷水冲着有些发热的脸，随后站在窗边看着霓虹灯下的夜景，忽然想起多年前筱雅陪着我一起沿河漫步的情景，那次我也是喝的迷迷糊糊的，之后我和她先行告别众人随后漫无目的的沿河而行，边走边闲聊，最后水到渠成的互相拥吻。 正在回忆的时候，一双柔夷环住了我的腰，我感受着后背那个娇小的脑袋，半晌许琴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你觉得我是个好女孩嘛？”我没有立刻回答，身后又一阵沉默后她继续说着：“你知道嘛，从进公司的那天起，我就注意到了你，虽然你并不是很帅气，但是你为人很真诚，我经常看见你帮同事加班，每次看到你劳累的眼神，我都想冲过去替你分担一把，可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啊，后来那次帮那个畜生解了围之后他很是感激，带我去看电影吃饭跳舞泡吧，渐渐的他对我说，只要我明白事理，一切自然会有回报，我想过反抗，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去揭露他？恐怕只会自己被扫地出门！后来，我看到你每次加班时疲倦的神情我就一阵的心疼，于是我告诉自己，只要给你更好的空间，我受点罪又如何，于是我和那畜生做了地下情人。” 说着后面忽然又是一阵沉默，身体的触感告诉我她在抽泣着，我努力转过身，看着她低头抽动着的双肩，不由一声轻叹然后轻轻拍了拍她后背，顿时她一把紧紧抱住我，断断续续的说着：“我也知道，现在有很多，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但是我不在乎，我只在乎自己喜欢的男子能得到更好的发展，终于，我等到了这一天，而且我还能，陪在他身边，虽然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当初的我，但是我想到以后能天天看到那个他，我就好开心好开心……”她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一时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只好任她抱着我哭泣，过了一阵她慢慢停止了哭泣，我抬起她的头，她有些害怕的想要低头，但是我执意的抬起她随后拿过旁边的餐巾纸轻轻替她擦干泪痕随后笑着说：“好了，不哭了，心情好点没，记住炉石自己走出来的，不管别人说你什么，记住自己当初追求的是什么，当你有一天站在他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时，你还用在意那些人的所谓流言蜚语嘛，嘴长人家身上，上下两张皮一碰的事，何必在意，你又不是要活在人家嘴里的影子！”她听完笑了笑，随后跟我交代要去补个妆让我先去前台等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今天因为我的“露富”，前台的接待看我的眼神也似乎格外的含情，我有些尴尬的背转身摸了摸下巴，忽然无声的笑了起来，原来自以为的清高却也是敌不过心中的虚荣。正想着身后传来了许琴的声音：“走吧，我们也耽搁的有点久了，去找他们吧，你是要去唱K还是泡吧？” 我回转身，此时的许琴换了身黑色的低v高分叉的旗袍，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略施淡妆之后的美丽面容，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错觉，她见我呆呆看着，不由捂嘴噗嗤一笑：“怎么，看见怪兽吓傻了？”我这才回过神，嘿嘿笑着回应：“那绝对不是，我只是突然突然感慨，吾家有女初长成，年方十八貌无双。”她娇嗔的说了句贫嘴就挽着我走向了电梯。 最后我们决定先去唱会歌，之后再去泡会吧，两边都顾及下免得又有人说重头轻脚的。等我们两好不容易从酒吧出来又被灌的晕头转向，我看她走路都有点不稳，赶紧搀扶着，她半眯着眼斜靠在我肩头略带酒气的说：“豪，能喊你升哥嘛，我也不奢望能做你的妻子，我只希望以后天天陪着你的日子能多点，我知道我不干净，我也配不上你，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多看你几眼，也就好了！”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好紧紧抱着她。 之后我坚决打消了她开车的念头拦了辆的士，上了车我又不知道她家在哪，于是我报了我家的地址，没想到开到一半她就要吐，我赶紧让司机停车。司机也是个热心肠，停了车跑到附近的大排档要了点醋和热茶递给我说道：“唉，小伙子，喝酒伤身啊，你也不能这么惯着你女朋友啊，还是说你想着什么酒后的事？”我有些尴尬的拿过醋和浓茶，软磨硬泡的给许琴灌了下去，司机等我们折腾好了才继续上了路。 到了我家，我才发觉她似乎睡着了，于是我只能轻轻的抱起她慢慢上楼，偏巧今天电梯故障，我只能告诫自己就当是锻炼吧。等我把她轻轻防盗床上时我也累得快要栽倒了，努力的想要去倒杯水却感觉头一阵发晕，我这时想起刚才酒吧我说酒量不好他们就给我灌了不少Rio，说跟喝饮料一样，这帮骗子！我咒骂了也一头栽进床里。 半夜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异常的口渴和燥热，于是脱了外衣裤，朦胧着眼睛来到冰箱拿了瓶矿泉水一饮而尽，随后又摸索着爬上了床，慢慢手边摸到一个细腻光滑的柔软，我有些狐疑又有些激动，手下的那个似乎也很迫切，之后我似乎又见到了熟悉的筱雅在向我招手，又仿佛看见欧阳晴雯娇羞着半裸在眼前，我无法辨识真实与虚幻，只有心头的一团烈火在迫切的燃烧着。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我才昏沉沉的醒来，左手传来一个沉重的负担，胸口也被压着一个物体，我努力睁了睁眼，一具白花花的躶体闯入眼帘，我刚想闭眼猛然惊醒，胸前的身体也逐渐醒来，原来是许琴。她半撑着身体看着我，吃惊彷徨欣喜的表情快速交替闪过，最后我们都各自背转身默默穿好了衣服。 “对不起！”先开口道歉的她默默低着头，我心中一叹随后转身将她搂在怀里：“别再自责了，自己选择的路再难也要走完，永远不要对自己说后悔，也不要老是说配不配得上之类的，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值得你掏心掏肺的人，以后只为那几个甘愿付出就可以了。”她没有出声，静静靠在我胸口紧紧抱着我。 随后两天我也诶有问她关于欧阳晴雯的事，只是陪着她到处游玩着，她从开始的紧张慢慢活跃起来，之后终于可以喝我有说有笑的开玩笑闲聊，我发现她似乎观察了我很久，很多我都没注意的习惯她都知道，而且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会陪着我看恐怖片，直到周日晚上我她主动提出回家说怕周一被同事看到对我影响不好，我却一把将她搂住严肃的批评道：“我之前和你说的你又忘了，不要因为别人会说而可以改变自己的活法，看来你不伤心啊，要好好惩罚惩罚你让你长点记性了！” 她惊诧的抬头：“你真不介意？啊，你又要怎么惩罚，全身都摸过了，还能怎么罚，啊，别，痒！”我坏笑着挠着她的脚底板随后趁她笑得直不起腰时一把抱住随后将她摔到床上。一夜缠绵后我和她一起走入了公司，之后就开始了适应新岗位的生活，有时加班时她会先离开，过了一阵便会带着吃的来陪我加班，之后一番缠绵后继续工作。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一个平常的周六早晨我被一阵铃声吵醒，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她应该去买菜了，于是我有些不耐烦的接了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男低音：“Mr王是嘛，你也许不认识我，但是你应该记得升职时有人给过你一张我的名片，我这里有些东西相信你会感兴趣的，别急着挂电话，是关于许琴的，如果有兴趣，今天下午三点半，一个人来街心花园的咖啡馆，到那会有人带你来找我的。”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我有些不知所措，仔细思索一番后还是决定去看看，不管他手里到底有什么我也不想这个女孩再受伤害了，于是我找了个借口下午独自出了门来到了那家缘梦咖啡屋。一进门没多久，有人走过来笛声在我耳边说：“别说话，跟我来。”接着他带着我走到卫生间，将墙上一副出航图中的帆船用力一扭，很快地板上露出一条通道。 沿着通道走了一会，眼前出现一个灯火通明的巨大房间，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和一些古老的线装本甚至是竹简书安静的放置在架子上分列两旁，中间是一张古朴的有些掉漆的八仙桌，地面上一张巨大的太极阴阳鱼平铺着，四周各画着八个八卦图，每个图中央都有一个八卦的符号。 “你真是后知后觉的很，我都让人刻意送上名片了，没成想你还是那么蠢，不联系也就罢了，还被那个东西缠上了，虽然它现在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明确，但是长久下去终究会吸光你的阳元的！”一个让我有些怀念的声音响起，王莫道默默从阴影中走出，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 “王莫道，你跑哪去了，还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我们集团总裁的长女怎么认识你的？对了，你刚才说的又是什么意思？”我一阵连珠炮的发问着。他笑了笑慢慢喝完红酒说道：“不错，美味！哎，我说我离开这段时间，你怎么还是那样的好奇宝宝啊，一上来就十万个为什么的，有这样欢迎老朋友的嘛。”说完他示意我坐下，这时我才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放好了柔软的沙发和一些零食，“不急，我们有时间说呢，先来告诉你一些关于许琴的残酷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