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回 靖安败走
顾骁楠看了看燕王与允炆太子说道:“王爷!太子!你们快去看看皇上吧?” 燕王和允炆太子看了看顾骁楠,便赶紧跑上祭祀台,来到了朱元璋的面前,赶紧拜见朱元璋说道:“父皇!儿臣来迟了。”“皇爷爷!孙儿来了。”紧接着,顾骁楠四人,老将耿炳文和李景隆,还有那雪乔等人,加上茅玉凤,大家一起来到朱元璋面前,一起拱手作揖说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刻,顾骁楠心想:‘我们今日竟然救了朱元璋,呵呵!这可真是上帝安排的,如果回到未来,有谁会相信我呢?这不算改变历史吧?恩,应该叫做维护了历史的正常向前发展。’ 这时,朱元璋早已经看清这祭祀台的情形,看到那曹靖安已经逃走,韩国公也已经束手就擒,顾骁楠四人力战曹靖安,接着燕王与允炆太子救驾,老将耿炳文和李景隆的救兵来到,依然沉着,只见他哈哈大笑说道:“太子!燕王!朕没事,今日有你们助阵,击败那乱臣贼子,实则是我朝廷之幸事,快把那几位力战曹靖安的少侠找来。” 燕王一听,赶紧叫来顾骁楠四人,此刻,顾骁楠看了看韩庭啸、青岩与玄明,四人一起走到朱元璋面前。这时,朱元璋看了看顾骁楠等人,说道:“呵呵!今日辛苦你们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顾骁楠刚忙回答:“启禀皇上,草民顾天武,他们是道青岩、韩庭啸、玄明。” 朱元璋哈哈大笑说道:“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今日你们救驾有功,朕一定会重赏你们。”说罢,接着对燕王与允炆太子说道:“朕也要赏赐于你们。” 燕王赶紧说道:“父皇!只要父皇没事就好。” 允炆太子也说道:“皇爷爷!孙儿就是要诛杀那jian人曹靖安,让皇爷爷知道我们朱家的儿孙们各个都是好样的。燕王!给朕收押所有的叛军,围剿锦衣卫府衙与韩国公府衙。韩国公移交大理寺,朕不想再看到他,给朕继续追查逆贼曹靖安的下落。” 燕王赶紧说道:“是!父皇!” 朱元璋大笑道:“好!我朱家的天下一定会万年不倒,代代长青,哈哈。。。。”接着朱元璋看了看祭祀典礼的情况,说道:“朕还有要事没有做完。杜安道!” 杜安道敢接走过来低头作揖说道:“皇上!” 朱元璋看了看杜安道,说道:“既然已经平定了叛军,继续主持懿文太子的祭祀仪式,开赴钟山下葬。” 杜安道说道:“遵旨!” 说罢,杜安道说道:“请各位将军和王爷,各位少侠回到各自的位置,祭祀仪式继续进行。” 燕王与大家一听,都摸不到头绪,但也只能赶紧回到各自的位置站好。 顾骁楠也很纳闷,青岩问道:“天武!这皇上是什么意思啊?” 这时,就见那女祭司茅玉凤再次回到祭祀台进行祭祀典礼。顾骁楠看了看青岩,摇摇头说道:“还要去钟山下葬?不知道那边的各路武林同道中人都怎么样了?怎么一直没有看到道衍大师呢?” 这时,祭祀的仪式继续进行,文武百官惊魂未定,然而可算是险象环生,大家都站定继续参加仪式。那茅玉凤的身边四怪也退到了一边,下一步,便是懿文太子的灵柩被装入灵车,准备开往钟山。 不多会儿的功夫,一切准备就绪,数辆马车灵车准备就绪,待到全体百官退后,关联的皇族与允炆太子等人登上了灵车,与朱元璋结束典礼,朱元璋与杜安道也上了自己的马车,跟随其后,就这样,数辆马车灵车由女祭司茅玉凤带领,举起各种旗帜,开赴钟山。 顾骁楠与青岩等人也坐在车上,顾骁楠心想:‘这钟山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那屠魔大会怎么样了?真是让人担心,这苦闷的一天。’ 马车浩浩荡荡的开出了金陵城,直奔钟山,两个时辰之后,马车终于来到了钟山脚下,便忽然全部停了下里。
这时,就见那女祭司茅玉凤与四怪来到了朱元璋的马车前面。茅玉凤对着杜安道与朱元璋说道:“父皇!暂时还没有消息,我们先在这等一等。” 顾骁楠此刻正在死死的盯着那女祭司茅玉凤,忽然听到这道姑对朱元璋叫做父皇,顿时就是一惊,他心想:‘原来这道姑是朱元璋的女儿?不,是私生女,一定是,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等一等,等什么?啊?难道这钟山之上真的有阴谋?可是之前青岩已经看过了,没有什么异常啊?难道这。。。’顾骁楠忽然想起了之前青岩说的话“我们经太平门附近入城,隆起为富贵山、覆舟山和鸡笼山。山势蜿蜒逶迤,可以藏纳几万人马,易于埋伏与伏击。这钟山天险有三个山峰,呈笔架形。主峰居中偏北。叫北高峰,为宁镇山脉之最高峰。其东南第二峰为小茅山。第三峰居西,称天堡山。环山溪流交汇,湖泊众多,北麓的玄武湖、山南的紫霞湖、燕雀湖、琵琶湖,钟山上面只有一处寺庙,叫做灵谷寺。那灵谷寺位于钟山顶峰,便应该是那屠魔大会之地。”顾骁楠忽然心中一惊:‘啊!难道这屠魔大会全是都是朱元璋自己与他的私生女策划的,解决了懿文太子大丧上的曹靖安,便再次来到钟山解决所有的武林人士?这。。。这太可怕了吗?’顾骁楠想到这,赶紧对青岩说道:“青岩!你速速上山,看看山上的情景如何?” 青岩赶忙问道:“天武!发生了什么事?” 顾骁楠看了看青岩,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了青岩。青岩一听,顿时便是一惊,紧接着,赶忙飞身出去,偷偷的潜入钟山。顾骁楠知道,只有青岩可以办这件事情,因为玄明是燕王的儿子,也就是朱元璋的孙子,而那韩庭啸是大明的仇人,所以,他只敢对青岩说出自己的想法。。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