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世事无情多变幻 第一章 这只是生意
05年的夏天属于方天，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情，夺冠的马刺除了一枚戒指以及娱乐一下自己球队的球迷，就再也没有戏份了。方天，才是人们心目中的宠儿。孤胆英雄、不屈斗士、大众情人、音乐骄子……人们把一切褒扬的词语冠在这个20岁的东方少年身上，他已经书写了太多的奇迹，而且，还有更多的奇迹等待他去书写。 在这个高度信息化的时代里面，方天的影响力扩散到全美乃至全世界，公牛本赛季每一场原版季后赛的录像带都被炒翻了天，翻录，那似乎就是和印钱画上了等号。虽然诸如此类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但是联盟各个球队的老板除了眼红的诅咒雷恩斯道夫的狗屎运，还真不能有其他表达自己心情的方式，至于当初选秀有机会捞到队长却选择了其他的魔术、快船或者后来的山猫，已经成为了联盟中脑残的代名词，貌似其中两家的总经理都为此被炒了鱿鱼，至于是属于引咎辞职，还是上演几出逼宫的戏码，那就不得而知了。 方天在公牛的影响力也在这一刻升到了一个相当可怕的高度，事实上，芝加哥的人们，与其说是公牛的球迷，还不如说是队长的球迷。21号球衣的销售额与其他号码球衣的销售额完全形成了一个不对等到夸张的比例，这就好像队长全额控股的那个牛叉地视频网站，虽然谷歌、雅虎等七家巨头在发现视频网站的优势之后都在搞这玩意。但是七位老大悲哀的发现，他们七家加起来的日人流量都没有队长“YouTo-Be”一天人流量的七分之一多，甚至有队长的疯狂拥磊提出换吉祥物，用队长的Q版人物形象地建议，为此，这帮疯狂的球迷们不眠不休的整出了18个形态不一的吉祥物，他们统一具有一下特征：黑头发、黄皮肤、身穿21号的公牛战袍。还有就是很帅很酷很有型，而且其中两款超卡哇伊地一看就知道出自洋萝莉之手。 资本主义是邪恶的，但是我们无法否决在某些方面，它做的相当不错。这里面可没有霸王条款的约束，没有人能够肆意的侵犯他人的权益。顾客就是上帝。作为球队上帝的球迷，他们地反应完全能够左右球队地策略，而队长在球迷心目中的地位让公牛不得不仔细倾听队长的意见，尤其不能否决的一点是，队长并不是那种得志就忘记自己姓什么的人，队长的要求并不是很过分，虽然在雷恩斯道夫看来。像凯尔特人的玻璃新秀艾尔.杰弗森、老鹰那个一无是处的法国迪奥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不过，在几乎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反而清理了公牛几笔垃圾合同的前提下，雷恩斯道夫并不介意用一堆垃圾球员去换一堆看起来要年轻一些地垃圾球员来讨讨王牌球员的欢心。 也许唯一不开心的就是球队现任的总经理约翰.帕克森了，毕竟，什么时候，轮到球员干预管理层的职责了，然而，此刻地方天显然是一个不可触碰地禁忌人物。约翰.帕克森很清楚，不管是谁，如果和方天这样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证明自己的2岁地球队核心叫板，等待他的将是毫不留情的清扫。就在约翰.帕克森怨毒的看着方天发呆的时候，方天悄悄绕到了他的身后。把一款连帽的卫衣轻轻的套在约翰.帕克森的身上。当然了，这只是个玩笑。方天很诚恳的表示对约翰.帕克森支持自己想法所做出一系列交易的感激，并表示也许在并不遥远的未来，这些人将会成为球队一场场胜利的支柱。 知晓未来的方天当然会这样铁板钉钉的假设说，但是约翰.帕克森显然是不知道的，方天的感激在他看来甚至是一种挑衅，中年人淡漠的离开，让方天不得不嘀咕总经理奇怪的表现。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的话，那么只是一个老男人的怨怼，他改变不了什么，方天将会在公牛渡过他辉煌灿烂的人生，冠军、冠、MVP……毫无疑问，那将是一个个光彩夺目的日子，也许三连冠，也许八连冠，但如论如何，队长的生活不会像后来发生的那么吸引人。 意外，总是在你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在你面前。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方天的心情相当的不错，虽然父母说国外不习惯，坚持要待在生活了半辈子的家乡，但是二老显然也不会拒绝来儿子这边看看，一来方天的伤病让他们不放心，二来听说这边还有两个娇俏的儿媳妇，三来嘛，貌似为老不尊的爹妈打算问问刚刚成年不久的儿子啥时候造几个人出来让他们抱抱，筑长城虽然是项伟大的工程，但是，二老显然对下下一代更加感兴趣。 和方天爹妈一起过来的，还有和方天有过一夕之欢的两位小美眉，因此方天的身边围着三个国产小美人，至于艾薇儿，唉，这位jiejie貌似有些怕见家长，知道这消息后，推说最近要忙开演唱会，居然连夜坐飞机闪人了，只是走的时候那羞恼的模样儿，把方天这色鬼看的那是一个蠢蠢欲动，一对咸猪手不知道往人家姑娘哪边放。 随着膝伤的慢慢的恢复，刚刚做完恢复性训练的方天和家人打了个招呼，就压低帽子出门散了散步。这，就是意外的开始。 芝加哥的游乐园。 虽然国外的法治健全很多，虽然美国佬的个人素质貌似都相当不错。但是你无法否认的是，不管何时何地，总是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混蛋。而方天眼前这辆摇摆不定地水星车的车主。显然就是一个酗酒的混蛋。 汽车显然还在加速，但是，前面，一个装扮的像个小公主的四五岁的小女孩，正呆呆的看着迎面扑来地汽车。显然，下面将要出现的，将是一幕人伦惨剧。虽然后来的报纸或者人物传记对方天此刻的心理描写的是相当细致和伟大地。但是，如果回到历史的那一刻把这些描写拿到那时的方天面前，方天会毫不犹豫的骂一句扯淡。 方天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是这种情况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漠视过去的。优异的身体素质让他赶在汽车和小女孩迎面相撞的那一刻。推开了小女孩，但是，方天地腿也被汽车撞上了，很显然，那位混蛋地车主在此刻终于清醒了，汽车也停了下来，否则。我们无法确认。队长这双腿是不是还有直立行走的功能。 方天不由抬眼扫了一下四周，被救的小姑娘相当的漂亮和可爱，虽然此刻显然是被吓住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英雄救美，这是方天这厮此刻唯一的想法，随后，巨大的痛感让方天感到一阵眩晕。 惹祸的车主匆匆下了汽车，看着眼前熟悉的脸，这丫很快就叫出了队长的名字。在芝加哥，方天就是城市地英雄。即便你不喜欢看球也不喜欢听歌，甚至不在乎新闻，但是铺天盖地的广告已经芝加哥随处可见的巨型队长海报以及每个芝加哥人喋喋不休的诉说也会让你很快明白队长的一切地。 当然了，两个很酷地西装男迅速走到了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身边，两个人都掏出了手机拨打了电话。显然。两位都是传说中地保镖男，当然。这两位都失职了。 小姑娘的母亲也一脸紧张的赶了过来，吓坏了的年轻少妇抱住了自己吓坏了的小女儿，她现在也就剩下这一个宝贝女儿了，如果失去她，女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急救中心的车辆很快就赶了过来，哦，还有那传说中总会在最后出现的警察。 喧嚣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地方终于平静了下来，除了地上的淡淡的血迹。 只有路边的电子眼忠实的值着勤，每时每刻的记录着这一 “方天怎么样？”在获悉这样的事情，约翰.帕克森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并咨询着主治医生。 “方天主要是腿受了伤，生命没有危险。”老医生显然很佩服方天的表现，见义勇为，虽然很多人嘴上面说的很漂亮，但事实上当你面对这一刻，很少有人像方天这样做，因此，他还表示了自己的钦佩，“真是个好小伙啊，可惜……” “可惜什么？”约翰.帕克森追问着。 “他是篮球运动员吧，虽然我只看棒球，但是听说他球打得很好。但是现在，他严重受到伤害的膝关节估计让他除了退役也不能干别的了，毕竟两次严重的挫伤让他无法承受那样的高强度运动。” “不会吧？你能确定么？”听到这个消息，约翰.帕克森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感到心下一阵窃喜，当然了，他还要确认一下。 “什么，你敢怀疑我的判断，我老约翰研究这个一辈子了，怎么会出错，要不是听说方天这小伙子救人的事，我才不会连夜乘飞机从麻塞诸塞州赶过来呢。”专业素养遭受人家的怀疑显然让老医生一瞬间就吹胡子瞪眼睛起来，在这方面，做一辈子专家的老家伙毫不客气的回话。 “啊，那谢谢你了。”约翰.帕克森表示了一下感谢。 “哼！”老家伙余怒未消，转身走开了。当然了，让老约翰不明白的是，球队的主力球员报废，这个这总经理没有央求自己竭力救治，也没有表示难过，反而脸上露出淡淡的喜色。当然了，专心学术的老家伙也懒得理别的事情，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您后悔这一切么？”完整的录像已经在电视上播过了，而球员生涯基本终结显然是一个可怕的消息，方天的表现让见惯了此类事件的记者对这个小自己很多岁的运动员用上了敬语。 “后悔？当然！但是，如果再次遇见这样的事，我想我依旧会扑上去的，毕竟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漠视。对么，记者先生？”方天的声音很平淡，听说不能打球，对于方天来说真的是一件巨大的打击，但是，照方天想来，自己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现在这样，只是不能跑步了，自己已经拥有了许多。一辈子的衣食无忧，几位红颜知己。艾薇儿在听到自己伤病的那一刻，就甩开了筹备的演唱会快速的赶了回来，哭到红肿的眼睛显然表明了心迹。两人静静的抱在一起，要不是方天那伤病严重的腿，或许不良少年就对御姐得手了。 “生当如夏花，宁绚烂一瞬，不静寂一世。”这曾是方天最喜欢的一句话，自己已经算是璀璨过了，虽然没有捞到戒指有些遗憾，不过也已经足够了，而且自己已经决定过些日子向老板申请留在公牛当助理教练，也许靠着自己的未卜先知，让公牛拿下戒指，等假和尚退役了，自己上位，呵呵，天才少年教练，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方天安慰自己的笑笑。 在互联网上查了一下方天主治医生老约翰的资料，当看见哈佛大学、终身制、主席教授等关键字的时候，约翰.帕克森笑了。的确，老家伙的职业素养不容怀疑。 约翰.帕克森拿着准备好了的资料，走进了老板雷恩斯道夫的办公室。 良久才出来的约翰.帕克森压抑不住的喜色让看见他的人都感到奇怪，这一年来，总经理阴沉的脸色已经成为球队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但是现在。 约翰.帕克森居然不顾夜色沉沉亲自驾车赶往方天所在的芝加哥医院，对公牛高层亲自来慰问，医院的人们感觉公牛的管理层确不错，虽然病房里面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是高级病房良好的隔音效果让贴着门的八卦护士也没有听到什么。 第二天公牛的记者招待会上，公牛宣布了自己的裁员决定，队长，这个芝加哥的宠儿，一时之间沦为了自由球员，面对问题不断的记者，脸色不错的约翰.帕克森铿锵有力的回话说：“我们不可能将一个不能跑步而且走一段时间就要休息的球员留在大名单里，至于留他做助理教练，开什么玩笑，你以为一个2岁不到的愣头青能懂什么？最后说一句，这只是生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