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历史小说 - 发迹1556在线阅读 - 第五十四节 增田长盛献宝

第五十四节 增田长盛献宝

    看着增田长盛身后的这四个侍从抱着的这些礼盒,我不仅心疼起来,这些可都是我的钱啊,不仅是这些,我知道长盛在离开后,立马给这屋子里的每个人都送了一份大礼,就连远在岩仓城和犬山城镇守边疆的佐久间两兄弟,都让人快马送去了。

    当然为了掩人耳目,我也收到了一份增田长盛的礼物,礼物里面长盛还给我附赠了一份清单,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仅今天这些礼物就花去了三万贯,这还不算送给那些织田一族礼物的价值,如果加起来,大约花去了五万多贯,这可是古屋上个月的全部收入,看的我实在是心疼。

    但是一想未来能得到的回报,我的心里总算稍微平衡了一定。

    正当我独自在心痛的时候。,增田长盛对着信长行礼说道:“拜见织田信长殿下,在下为殿下,及给为亲眷准备了少许的礼物,请殿下笑纳。”

    “哦,增田老板实在是太客气了,增田老板已经对本家做出了那么多大贡献,又怎么能再让您破费那。”织田信长本来今天心情就不错,一听还有礼物收,笑的嘴都要合不拢了,但是信长的嘴上还是说着些客气话,但是眼神中已经露出了无比贪婪的目光。

    这是例行程序,所有收礼的人,都要先客气一下,增田长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再次说道:“这只是在下对殿下及各位的一点小小的心意,请殿下一定要笑纳。”

    信长这次也不再客套了,于是笑眯眯的说道:“既然增田老板这么说,那再拒绝就说不过去了,真实让增田老板破费了。”

    增田长盛听了信长的话,也笑着说道:“殿下客气了。”随即挥了挥手,身后的四个侍从都是古屋的伙计,事先增田已经嘱咐过了,看到增田的指示,四个人急忙将礼物送到了织田一门的每个人桌位前面。

    礼物都是差不多的,男孩子都是一只南蛮千里眼,一只怀表,以及一套南蛮的玻璃餐具,而女生受到的则是一个音乐盒,一瓶香水以及一件天鹅绒的南蛮披风。当然勒也有例外的,比如说归蝶夫人受到的就是一串珍珠项链,一盒珍珠粉,以及一套南蛮的红宝石首饰,而信广比较特殊,他是织田直系一门里唯一任职,并且有正室的人,于是他的礼物就是一套红宝石的首饰,一盒珍珠粉,以及二十块五两重的佐渡金。

    每个人受到了礼物后,都觉得很新奇,都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归蝶夫人看到了那串珍珠项链更是兴奋的说了三个好字。

    信长没有受到礼物,但是他不着急,他知道他的礼物一定是最珍贵的东西,所以一定要最后拿出来,所以信长只是高兴的看着家人一个个赏玩这礼物,他看起来显得很是高兴。

    我旁边的信广也是很满意这些礼物,尤其是那而是快佐渡金,太让他兴奋了,这是我特意安排的,因为我知道没有自己邻家过日子的孩子,他们不知道生活的艰苦,你送他钱,他有可能还不喜欢,他们喜欢的东西,是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是像信广这样的出仕很长时间的武将,他们喜欢的东西更加实际,那就是:钱。

    当然这一切都早我的眼中,每个人都似乎很满意,坐在下面那些臣子,也一个个的笑的合不拢嘴,因为他们每个人也都受到了一份丰厚的礼物。

    只有一个人不是很开心,那就是我身后的织田市,她没有受到礼物,这点倒真的不是我故意安排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阿市看着礼物一份份的送到了她亲人的手里,她的亲人一个个都真爱的把玩着那些小巧玲珑的珍品,可是她却没有,再怎么说还都是个小女孩,嫉妒心作祟,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我看见了阿市难过的咬着嘴唇,快要委屈的哭了出来。

    是啊,想阿市这样的美女是最怕冷落的了,现在还是这样的明显,连面子都没了,我也提阿市着急,急忙敲打了下桌子,希望长盛注意一下我这里,我在想长盛是不是漏了阿市。

    谁知道长盛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他看着每个人都很满意的把玩着物品,然后对着信长说道:“殿下,在下还有些礼品是送给市公主,希望殿下赏收。”

    增田长盛的话一处,别人都没有感到意外,因为基本上一屋子的人都知道我和长盛的关系要好,织田市是我的未婚妻,而我现在又是织田家负责与古屋合作的负责人之一,长盛单送一份礼物给阿市,表达一下心意,谁也说不出什么。

    我看了一眼长盛无奈的笑了笑,这个长盛是想要讨好我,我到没有生长盛的气,他这样做也没人能说什么,送就送吧。我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我后面的阿市听到了长盛的话,却显得有些激动了,刚刚那些长盛送的礼物阿市就非常的喜欢,不知道增田长盛会送什么?阿市的眼中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我看着阿市的反应,笑了笑,看着增田长盛,心中想到,可千万不要让阿市失望,刚刚看着阿市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还真的有点难过了,这也许就是美女的特权吧。

    信长也知道我和长盛的关系,也没有多说什么,还是笑眯眯的说道:“增田老板真是有心了,那就愧领了。”

    一听信长答应了,增田长盛对着四个刚刚送完礼物回到他身后的侍从又挥了挥手,四个人,急忙退出了门外。

    过了好一会四个人才又走了进来,每个人都抱着一个盒子,看上去每个人都好像感觉上很吃力似的,这一幕让在座的众人都纷纷猜测,就连信长的眼睛里都露出了难得的一丝的好奇,好奇这是个盒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看着长盛的四个盒子,我一时间也有些不摸不着头脑,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我也跟着众人一样好奇的猜测着。

    阿市则是有些不顾仪态了,一直向前移动看着,都快要到了我的旁边了,我看着阿市的样子感觉有些不妥,于是轻轻的咳了一声。

    阿市听到了我的咳嗽声,才反应过来,急忙退了回去,脸红红的看着我,我也没有在意,女孩子都是这个样,我对着阿市小声的说道:“阿市站起来一下。”

    阿市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很听话的站了起来,阿市的做为和我里的不远,于是我伸手拽过了阿市的坐垫,放到了我的旁边,这样阿市就能看的更清楚了,我放好好坐垫后,拍了拍示意阿市坐下。

    但是阿市却站在那里,脸红红的,看起来是有些害羞的看和我说道:“忠兵卫这样不和规矩。”

    我没有说话,对着阿市摇了摇头,再次拍了拍坐垫,这些规矩在我看来根本无所谓,这些都是封建,我才不在乎,而且我也不怕别人说,一屋子基本上都是我的朋友,没有几个人会说,除了淺野长胜那个老东西外,但是就算他说我也不怕,都是侍大将,他能拿我怎么样,再说信长也不可能帮淺野那个老东西,担不是因为阿市或者我和信长的关系,而是我知道信长这个人是最爱新奇的事物,乐于打破常规,一个能在自己父亲葬礼上穿着奇装异服的人,还有什么规矩是他在乎的?

    阿市本来还是不想要坐在我旁边,但是旁边的织田信广却拉了阿市一下,对着阿市悄悄说道:“阿市,没事的坐下吧,这是忠兵卫的心意。”

    阿市听了以后,没有说什么,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顺从的坐在了我的旁边。我没听见信广对阿市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信广肯定是帮忙劝服了阿市,对着信广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大多数的人都被那些礼物吸引,纷纷在猜测,莪米有人注意到我这里发生的事情,但是坐在主位上的织田信长却留意到了我这里的这一幕,他没有说,只是看着我笑着点了点头。

    而我则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信长的反应,我悄悄的对着阿市说道:“怎么样我们漂亮的小公主阿市,这里看的清不清楚。”

    阿市听完用她的小粉拳锤了我胸口一下,羞红着脸没说话,我看着阿市害羞的样子更加的可爱,不由的笑了起来。

    这是增田长盛看到礼物都已经拿了上来,于是对着我和阿市的这个方向转了过来,长盛看着我和阿市并排坐在一起,先是一愣,随即立马恢复了冷静说道:“请市公主笑纳。”

    这时其中的一个侍从和长盛朝着我和阿市走来,而这时随着长盛的移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和阿市这里,基本上每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对我笑着点了点头,只有淺野长胜等几个看我不顺眼的老家伙,在哪里不知道小声的说些什么。

    长盛解开了第一个礼盒,然后将他拿了出来,这是一个心形的金属盒子,长盛那在手里说道:“这是南蛮人的转动音乐盒,只要打开盒盖后,扭动发条,就会发出唱歌的声音,而且还有人在里面跳舞。”长盛做了解说,然后打开了盒子,扭动了发条,果然有两个小人在音乐盒的音乐之下翩翩起舞,宛若真人般。

    众人看了都惊得目瞪口呆,长盛小心的叫盒子放在了阿市的手上我看得出来阿市很是喜欢,拿在手里不停的把玩。

    接着有一个侍从走了过来,长盛再次打开了盒子,捧出来一件白色的大衣,对着阿市说道:“市公主,这件事明国特有的雪貂皮所做的,冬日穿上见雪即溶。”长盛说着将皮衣递了过来,由于阿市还在赏玩那件音乐盒,于是我伸手接了过来,我在手中一模,皮毛果然细腻柔软,摸起来十分舒服。不是一般的毛皮可比。我将它披在阿市的身上,阿市似乎感觉到了似的,像是一个母亲一样,温柔的抚摸着这件大衣。

    接着长盛打开了第三件盒子,捧出来一个珍珠,但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珍珠可比的,最起码比平常的珍珠大上七八倍,长盛拿着珍珠说道:“这是深海巨珠,也能发光,是百年难得意见的珍品。”

    阿市一听放下了音乐盒,拿起了珍珠,在手中小心的看着,生怕掉了。最后,长盛冲最后一个盒子中拿出了一块金子,高越三十厘米,宽约二十厘米,长盛举在手里说道:“这不是一块普通的金砖,这上面刻着一首诗,是明国著名的女诗人管道升写的《我侬词》,后有其夫明国的著名书法家赵子昂可与此金上,后传到本国,价值连城,请市公主笑纳。”

    此时不要说是阿市,就连我和信长还有其他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一时间屋内鸦雀无声,这些东西的价值在座的人大概都清楚,大家都被震住了。

    最后我从这些宝物上反应了过来,轻轻碰了一下在一旁已经呆掉的阿市,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快谢谢增田老板。”

    阿市这才反应过来,对着增田道谢,而屋内的人这时也都逐渐恢复了过来,不过再看增田的时候都没有了轻视的目光,取而代之的都是一种被镇服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