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上了他的床
“好了，我来说吧。”张恩领适时地打破了两人别扭的气氛，端起酒杯，说道：“刘磊，谢谢你这几天对我们家里的帮助，说实话如果没有你，我们家里这个坎估计会很难顺利地迈过去，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虽然家里前几天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但这几天我的心里却很高兴。来刘磊，第一个酒咱们干了。”说完，仰起脖，把杯中二两左右的白酒一饮而尽。 刘磊也端起自己的酒杯，“咕咕”几口喝完，刚放下杯子，张恩领就夸到：“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的人。”停了一下，又加一句，“喝酒爽快。” 张蕊母女二人也浅浅地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张恩领说：“来，吃菜，吃菜。” 刘磊吃了两口菜，张恩领就放下筷子问：“怎么样，我家小蕊做的菜不错吧。”张蕊做的菜很好吃，刘磊买的酒喝着也不错，气氛被张恩领调节地也挺融洽，李素云适时地插插话，把刘磊家里的情况也打听得差不多了，四人边喝边聊，两瓶酒除了张蕊和母亲二人喝的不到三两外，其余的都被他们两人基本上平均喝了。 张蕊收拾好了桌子，给两人分别倒了杯白开水，洗了几个又红又大的苹果盛在盘子里放到桌子上，拿出一个递到父亲手里，说：“爸，吃个苹果解酒，看看你，喝多了吧。” 说完，又拿起一个大大的苹果，递给了刘磊，“给你也吃一个。” 刘磊接过来，咬了一口，边嚼边说“还是这苹果好吃。” 张恩领也咬了一口，说：“刘磊啊，我打心眼里感谢你，喜欢你，你不知道那天我刀子都磨好了，想着张克友他们爷三这样欺负人，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又没他家权大，一心想着要拼命，我捅一个够本，能捅两个就赚了，如果不是你出现，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事呢，这事蕊她妈都不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用那办法啊，她们娘三我放不下，放不下。” “没事了叔，我今天又给省里的那个同学打了电话，他说了再去纪委那边崔一下，这事一定会正儿八经查他们的，让纪委狠狠地收拾他们，你就放心好了。” “刘磊，谢谢你，交给你我放心，把闺女交给你，我放心，谢谢你……谢谢！”声音越来越小，待到后来，已经睡着了。 张蕊不好意思地说：“我爸岁数大了，一喝就多，喝多了乱说话你别笑话他。” 刘磊说：“哪能呢，我跟叔很投缘，今天喝的高兴。”虽然刘磊以前也偶尔喝酒，甚至上大学的时候就常和同学一块喝酒，但没像这次喝那么多过，以前至多喝半斤六两，像现在这样一下子喝八九两还从来没有过。 刘磊摇摇晃晃地和张蕊一块把张恩领架到床上，张蕊为父亲脱了鞋，刘磊看他的睡姿肯定不舒服，想着自己力气大，赶紧又一手托着小腿一手托起他的腰处，把张恩领板正地放到床上，张蕊看他熟练的样子，不由想到：那天他把我放床上不会也是这样弄的吧。 李素云收拾好厨房在院子里擦着手，刘磊走出堂屋门，“婶，我回去休息了。” “孩子，你叔他让你喝那么多酒？你还能回去吗？”李素云关心地说。 “没事婶，我叔她喝多了，我刚把他放床上，我又没喝多。”刚说完身子就晃了晃。 李素云怕他路上有个意外，就对张蕊说：“小蕊，你去送他一下吧，天黑，别让他万一摔倒在路上。拿个电灯吧。” “不用，不用婶，我能走。”刘磊说完就摇晃着往外走。 张蕊跑到房间里拿个手电，出来对母亲说：“妈，我送了他就不回来睡了，天怪黑的。” “嗯。”李素云应了一声，又不放心地说：“小蕊，说说话可以，晚上可不许上他的床。” “妈——你瞎说什么呢？我有自己的宿舍，再说我现在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好了，好了，走吧。” 张蕊怕刘磊走路摔倒就往外赶，还没出大门，就听见母亲又喊着：“妮，记住我说的话啊。” 张蕊一个踉跄，差点自己就先摔一跤。 刘磊出了大门，凉风一吹，酒劲就有点上头，一阵眩晕的感觉，他喝过酒习惯睡一觉，醒来一点事都没有了，但今天喝的实在太多，趁着现在还算清醒，站了一会，才大步往回走。 没走多远尿意涌来，刚才喝了八九两的酒和好多杯水，一直没去厕所，现在再也憋不住，往路边一站，掏出家伙就要放水，就在这时刘磊看到侧面闪着灯光，扭头隐约发现张蕊打着个手电筒正往他那追来，吓得他久存的尿意一下子又收了回去。 张蕊出门追了一会，看见刘磊站在前面前后地摇晃着，怕他歪倒，紧跑几步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此时，刘磊的尿意再也忍不住“哗”地一声发泄出来。张蕊手中的电灯一晃，一束光亮闪过，灯光中，张蕊看到一个粗大的东西正往外喷水。吓得她“啊”地一声，这才知道他站在这撒尿。看他站立不稳，手也敢放开，就这样架着他的胳膊、忍受着难受的尴尬局面和难闻的味道，一直扶着他到尿完最后一滴水。 刘磊这一泡尿的爽啊，有美女陪着，关键是他想停也停不下来啊。 在张蕊的搀扶下，刘磊算是正常地回到宿舍，否则，真说不定路上会摔跤。张蕊力气小，只得双手抱着他的胳膊，刘磊胳膊处传来她胸前带来的柔软感觉，让他不禁心猿意马。 到了宿舍掏了钥匙，试了几下才打开锁，张蕊想打开灯，可摸了几个也没找着开关，用手电微弱的灯光照着，架着他的胳膊吃力地把刘磊扶到床边坐下，刘磊屁股刚挨床身子一滑就躺了下去，与张蕊交叉着的胳膊一带，张蕊被拉着趴到他身上，刚想爬起来，可他另外一条胳膊也伸了过来压在她背上，张蕊被两条胳膊控制住，怎么也起不来。只能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嗅着他酒味里掺杂着宽厚男人气息，听着他心脏的跳动，彼此紧紧偎依着，就这样一动不动了。 夜静静的，外面一丝动静也没有，屋里也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张蕊睁着眼睛，朦胧的夜色下依稀看到他模糊的面容，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胸处阵阵压迫感，下面却又被他鼓鼓的东西顶着。 张蕊想着母亲似乎有先见之明似的，再三嘱咐不要上他的床，这到底还是上去了，困意袭来，想着一会等他松手了就离开，也安心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