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八章:阿含山(四)
杨丹心仔细地看了一下这第一道关口的情形,,不但道路狭窄,还是一段山坡,虽然坡度不大,但对方却有居高临下的优势,而且对手手中拿的是两把斧头,十分便于狭窄路上作战,要想硬闯过去,真的很难。 审时度势之后,杨丹心转身问身后的肖晨道:“晨,你看该怎么对付?” “这就要看你的了!”肖晨瞥了杨丹心一眼,“你的每一种武功,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我不想杀人!特别是这样的忠于职守的下属,杀了就是一件憾事。”杨丹心眉头一皱,说道,“我想用招式胜他,否则,他输了一定不会服气。” 两人的说话,毫不将松放在眼里,松直气得哇哇乱叫,随后又将两斧头一撞,大声道:“你俩打还是不打?不打就趁早走人,啰嗦个裘啊!” 杨丹心回过头来,向松笑了一下,突然右手伸出,又细又长,快如闪电地一拳打在松的鼻子上,“嘭!”地一声,松感觉鼻子好像塌了一般,眼泪也随之噙满眼眶,鼻血也随之流出。 右手的斧头交给左手,用手背一擦,看见是一手背的鼻血,这一下,松气得发狂,哇哇直叫,没有想到杨丹心距离自己有一丈开外,居然就打中了自己,也没有看清楚他是用的什么手法,也不看自己距离杨丹心有多远,双手斧头在跟前乱舞,砍向杨丹心。 看见松发疯似的砍向了自己,杨丹心瞅准空隙,伸手又在松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哎哟!”松感觉大腿像是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直痛得松乱叫,将手中的斧头向地上一放,便要去揉大腿,这时杨丹心又伸手在松的络腮胡上拧了一把。 “你这是什么鬼打法啊?怪模怪样的!”松一手抱住大腿转,一手摸着络腮胡,气得发狂。很不服气地大声质问杨丹心,“这里打一拳,那里拧一把。有你这种打法的吗?” 他哪里知道,这是杨丹心故意在戏耍于他,激怒于他,也因此而起到了奇效。 “目的只有一个,打嬴你就行了!你管得我用什么办法?”杨丹心看着松的样子,不由得暗自好笑,却忍住了笑声道。 “哈哈哈……”肖晨看见松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大声地笑了出来。笑得很开心。随后笑道。“松,这下领教了吧?这就是高手!在这样的高手面前,你就像是刚刚学走路的婴儿,哪里还有还手的机会?要是取你xìng命。岂不是易如反掌?” 这时,杨丹心也不说话,腰不弯脚不动,距离松还有五六步远的距离,伸手闪电般抓起了松撂在地上的斧头,施展出“地元乾坤掌”,好似揉面团似的,三两下就将松的两把斧头揉成了两坨铁疙瘩,向松的脚下一撂。 “啊!”看着杨丹心这一神功。松惊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大声呼喊道,“老天,你既生瑜何生亮啊?今生居然遇到了这样的高手,我松一身本事都无从发挥!罢了!”手掌便向自己的天灵盖拍了去。 “你这是英雄行为吗?啊?打不嬴就去死?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却是这般气短!真没出息!”说话的同时,杨丹心的手掌闪电般地伸出,一下拿住了松的手腕,喝问道,“你可别跟我说什么英雄气短!你还算不上是什么英雄。” 松直感到自己的手腕好似被铁钳钳住一般,想再向下移动分毫都难,只好无力地卸掉手上的劲。 杨丹心感觉松手臂上已经没有劲力了,这才将手一收,恢复了原样。而松好奇地盯着杨丹心收回的手,看着手收回去之后,与平常人的手没有两样,大惑不解,问道:“你这是啥功夫?怎么如此奇怪?手臂居然能伸出一丈开外,还能恢复如初!两把斧头在你手中如揉面疙瘩一般。服了!真的服了!” 看到松这么快就忘掉了自己所受的戏耍,杨丹心也感到欣慰,这松的xìng格就好似一块璞玉,只要好好雕琢,自然是“死神之吻”的财富。 “我打不过你!你们就过去吧!”松随后想到自己已经输了,应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便垂头丧气地说道。
“刚才跟你说你不听,吃苦头了吧?不过,你败在他的手上,很有面子哦!他不但是‘死神之吻’的霸主,还是大明的王爷。你想想,他是武功第一,你就是武功第二!是不是啊?”肖晨幸灾乐祸地道。 听了肖晨这话,松想了想也很有道理,不由得嘿嘿地笑了:“我打不赢武功第一的人,武功当然只能第二了!武功第二?嘿嘿!不错不错!” 杨丹心看了肖晨一眼,随后对松说道:“松,你是好样的!忠于职守。我们‘死神之吻’有你这样的人才,何愁‘死神之吻’不兴旺?好好干!看好你!” “噗通”听到杨丹心这么一说,松一下跪在了杨丹心的面前,向杨丹心叩头道:“松见过霸主!愿霸主雄霸天下!” “呵呵,松,起来说话!”杨丹心上前扶起了松,并轻轻地拍了拍松的肩头,见松接下来并没有什么话说,也就欣慰地笑了笑,这才转身对肖晨道:“我们走!” 肖晨微微地点了点头,对身后的灵儿道:“走咧!跟着霸主走,大地也颤抖,威风十足啊!” 杨丹心也没有理会肖晨说话的意思,只顾顺着道路向上走,这时,松拿出了身上的信号弹放上了空中,“啪”地一声响彻空中。 “他这是在给下一个关口的柏报信。说他这关已经被人攻破。”肖晨给杨丹心解释道。 其实,不用肖晨解释,杨丹心也知道松是在给下一关报信,看来这个松虽然外表粗鲁,心却细腻,已经落败的情况下还不忘给下一关的柏通风报信,这也是一种难得的清醒。 果然没有走多久,便见一人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上,仰望着天边的云彩,样子十分淡定,仿佛是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