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鱼鹰进山,乌鸦欠揍
“好了好了,别这样啦。”刘若兰轻轻掐了荀真一下,“那家伙就是色一点,别的地方还不错,他爸是个大官,和他闹翻,没什么好处。” “不管是大官还是大人,我都没兴趣理会他们。”荀真提醒刘若兰,“记住,道理和主动都握在我们手里,若是一味的退让,只会让自己被动。” “我….” “你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寡妇了,你是大棚基地的领导,该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该不退让的事情,就不用退让。” “荀真,你有些变了。”刘若兰犹豫良久,低声说,“原先,你啥事儿都不在意,现在,怎么…” “那时,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不敢过于外露,怕给家人带来不可预测的灾难。”看着无垠的天空,荀真摇摇头,自嘲地说,“现在,我能够保护你们的安全,顾忌尽去,人自然就会嚣张一些了。” “那也别嚣张过头了。”刘若兰劝荀真,“那个家伙可厉害了,关娜都不敢招惹他,得罪了他,对咱们没好处。” “嗯,我不会和他一样的。”荀真不和女人谈这个问题,问道,“其他镇里的大棚,你没去管理吗?” “没有。”刘若兰苦笑着说,“关娜话里透出来的意思,是让我们别管了,到时候去收菜就行了。” 荀真冷笑起来,恼怒地说:“她的野心不小啊!县里的十个大棚,她想控制九个,一年下来,只怕她就是富婆了。” “不会吧。关娜从不干那种事情。”刘若兰不相信关娜会那样干,“她是想干出政绩来吧。” “先让她得意吧。”荀真没说什么,和刘若兰一起上山去了。等下个大棚修好的时候,关娜就知道厉害了。 “你拿着水草干什么?” “它们和西红柿树一样,能够自主吸收天地间的能量。”荀真解释道,“那河水有些脏,我看着难受,用这水草治理污染。” “那最好了!”刘若兰拍手叫好,笑道,“河水污染后,村里人洗衣服都没地方洗了,小孩子也不敢下去洗澡了。河水清了,咱们的心也轻松了。” 两人回到山里,大黑和那条母狗凑上来,摇头摆尾的,一脸的谄媚。 “这家伙,给它找个媳妇儿,明显对我亲热多了。”摸摸大黑的脑袋,荀真大笑起来,“这家伙比很多人强多了,至少对我忠心耿耿的。” 打个响亮的口哨,天柱峰上传来呼啦呼啦的声音,几只鱼鹰飞下来,围着荀真上下飞舞,接住荀真扔过来的小鱼,一口就吞食下去。 一只鱼鹰站在荀真的肩膀上,鸣叫两声,仿佛和荀真说话似的。 摸摸鱼鹰的羽毛,感觉到其中的生机勃勃,荀真微微一笑。或许,这些鱼鹰不会出现什么变成妖怪的事情,但是,至少它们的体质改善了许多。山外的环境改善了,可它们还是不肯走,说明它们也能感觉出天柱峰上的不凡之处。 “汪汪汪汪!”大黑飞快地冲出去,追赶着一只在那里探头探脑的兔子。只可惜,兔子比大黑更擅长在山里奔跑,转眼就把大黑给拉下老远。 “着!”荀真拿脚踢出一块石头,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正中那只不知道死活的兔子。 大黑嗷嗷叫着,一口咬住被打昏的兔子,得意洋洋地跑回来,也不搭理荀真,把兔子扔在母狗身边,一副关爱老婆的模样。 “奶奶的!”荀真大笑起来,轻轻踢了大黑一脚,来到竹楼里边。 竹楼里,一排排上下两层的架子整齐摆放着,上边,密密麻麻地摆放着一个个藏红花球茎。球茎上的芽已经开始吐出来,准备开花了。 “这些大球茎太大了!”刘若兰一脸的期待,“我估计,不会只开三朵花,能开五六朵花。” 小的藏红花球茎,一般只开一朵花,大一些的,也就开两到三朵花。荀真种的西红花个头太大了,刘若兰有这种期待,也是正常。若是能开个十朵八朵花,那一亩地就当真能当成三亩地使用了。那样的话,来年,刘若兰肯定会拼命开垦荒地,种植藏红花的。 摸摸球茎,荀真点点头,同意刘若兰的说法,笑着说:“花开得越多,你挣得就越多。”
“我真买车了!”看着王小曼开车,刘若兰心中也痒痒的,早就有这种想法了。 “买吧。”荀真心中早就有安排了,“山外的菜园子归小曼,山里的药材归你。你好好伺候着,挣多少都归你。” “又骗我!”刘若兰白了荀真一眼,不忿地说,“我人都是你的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你就是个懒虫,什么都让女人做!” “嘿嘿嘿,能者多劳吗。”荀真搂着刘若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无赖地说,“男主外,女主内。山里的事情,你就多cao心吧。” 迷失在温暖的怀抱里,刘若兰意乱神迷,含糊地说:“那我再开几块地,来年多种点药材。” 忽悠完女人,荀真来到湖边,将十余棵水草放在湖水中。 水草原本就是清除环境污染的利器,而类似于草甸一类的水洼,都被称为地球之肺,都是由水草一类的水生植物组成的。若是这种水草能够培育成功,可就是金钥匙在手中握着,满世界的人哭着喊着来求他荀真拯救地球了。 “拯救地球,倒没那个必要,拯救我的平静生活,才是至关重要的事情。”斜躺在缎子一般的百日鲜上,荀真闭目沉思,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sao扰和风暴。不管是周铁龙还是赵燕平,相信他们都不回善罢甘休的。这样荀真很苦恼。他有本事,可以轻易将他们的生命扼杀。可是,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他不想杀人,正像他走路的时候,懒得踩地上的蚂蚁一样,对那些他伸伸手指头就能杀死的东西,他懒得下手。 “嘎嘎嘎嘎…”一只乌鸦落在不远处的树上,嘎嘎叫着,叫得荀真心烦意乱的。 “去!”荀真出声吓唬,可乌鸦根本就不在意,照样得意地叫着。 “滚!”一颗小石头打过去,乌鸦羽毛纷飞,惨叫着,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对你这种玩意儿,讲理是没用的!”荀真骂道,“就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