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很快的节奏
研讨会变成了讲课，陈承宇不得不举手投降：“女士们先生们，理论的正确与否，我想应该用实践来检验，热液蚀变理论的提出，是因为我在亚利桑拿州的皮纳尔县旅游的时候，观察到地表的祼露情况，并仔细勘测得来的结论。 “我确信，这里有个二三百公里长的斑岩铜矿带，为了证明我的理念，我准备在下月在亚利桑拿州的皮纳尔县挖矿，届时欢迎各位专家学者参观并指正。” 这才解了围，晚上吃饭，才感到嗓子也痛了。 讲师真是个危险的职业。陈承宇想。 在研讨会上明言要开铜矿，是因为盐湖城边上的奥尔本山脉上的土地、加州克恩河谷、亚利桑拿州的皮纳尔县的土地使用证，均已到手。从此之后，这些土地永远都是属于陈承宇个人的了，包括地下的矿藏。 跟皮纳尔县的土地证一起到手的还有加州奥兰克的港口、萨克拉门托河两边的荒地、克恩河流域的土地。 土地所有权证到手，陈承宇马上组建澳克兰海湾港口及垦荒前期工作小组，由杜克实验室的亚历山大安布为小组长，来自广东河源的宋杰任副组长，成员包括一个律师、10名文员、司机及维护技师40人、保安20人。 物资一大批包括10辆挖掘机、5辆铲运机、5辆推土机、20辆拖拉机。 陈承宇回到杜克实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陈承宇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叫来了族兄陈信达，让他挑选出15名有独立思想、有民族自尊心，并且可靠的保安，他们以后将是凤凰城杜克名下实业的骨干。 陈承宇叮嘱陈信达，在挑选的时候一定要说明以自愿为主，并且说明是去阿利桑那州开铜矿。 又叫来老朋友，丝特朗先生的邻居法兰克先生，恳请法兰克先生主持皮纳尔县开铜矿的事儿，法兰克先生本来不想远离家人，但听说只是短期，就答应了。 又叫后勤安排了帐篷、铁架床、被子等日常用品。 又电话去工程机械部门，调拨挖掘机20台、5台铲运机、推土机10台、柴油发电机组4套，电线、电灯、开关等配套物资，还有柴油500吨、制砖机10台…… 忽然想起，制砖机没申请专利，马上打电话叫格兰小姐过来，吩咐她准备好制砖机的专利申请文件，明天交给亨特律师。 到哪里了？哦对，说到调拨物资去皮纳尔县。陈承宇心想不会十几岁就有健忘症了吧。继续—— 拖拉机20台，配套拖卡，还有犁耙等等。加上司机、保安还有传教士本尔先生等，一行共有上百人。 这批物资刚好装了四个车皮，用火车运输，中途转了二三次，花了9天多的时间到了凤凰城。 从凤凰城到皮纳尔县没有火车了，离目的地还有150公里，前面没有大道，有的只是小路。 于是10台挖掘机和5台推土机在在前面开路，沿着小路向前推进，尽量拉直，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其实没遇到水，尽是荒漠），全部开成大路。 当这支特殊的队伍出现在凤凰城的时候，马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挖掘机、拖拉机这些东西还是新鲜事物，刚刚在波士顿发明制造出来，还没有人购买专利设厂，现在使用的也是试用品。 待看到这些家伙力大无穷的家伙，不费吹之力就把前面的小山挖平，后面跟上来的推土机几下推平，一条坦途就出现在面前。 围观的人一阵惊呼。 10台挖掘机交替行进，前面的遇到山了，留一台挖，后面的继续前行，这样效率大增，进度明显加快。 围观的人群当中，有一个人不易觉察的点了点头。 陈承宇去看了亨特大律师买的凤凰城周边的地，一片平原，土地证上说有5000英亩，离城区十多公里，在土地中间，几座大山显得十分碍眼，陈承宇走近看看这座大山，石头居多，泥土比较少。陈承宇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不如顺势生产红砖和水泥？ 命一个保安去调一台挖掘机过来，扒开表面的泥土，看到下面的石灰石，又在不同的位置扒开，都是石灰石，这才下了最后决心。命拖拉机把一套发电机组、电线电灯若干拉过来，又叫了拖拉机拉从凤凰城拉了几十车煤过来。又命那台挖掘机就着山势，挖了十几个土砖窑。 陈承宇从当地招工一百多人，开始制作红砖。 泥土是现成的，就用挖石灰石挖出来的土，煤炭在凤凰城火车站大把、点火烧了几轮，得了十多万红砖后，用这些红砖，砌成轮窑，于是开始大生产。 用这些红砖，在砖窑附近砌了几个生产水泥的立窑。 想到立式水泥窑还没有申请专利，于是写了一份申请资料，通过邮局汇给亨特律师，让他安排人生去申请专利。 翌日，有人来拜访陈承宇。 对方自称是大西洋铁路公司的经理尚慕宾先生。好像认识的人中没有尚慕宾先生这号人吧，陈承宇猜测对方来意。 这是一个长得很平常的中年人。双方坐定后，尚慕宾先生听说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杜克实验室的主人杜克陈，不由惊讶万分，恭恭敬敬的说：“早就听到你的大名了，今天终于见到您了。上帝啊，你这么年轻。” 双方进行了亲切而友好的交谈，谈话内容多数是围绕着陈承宇的诸多发明，尚慕宾先生十分感兴趣，时时感慨，家中的儿子有一个能有陈承宇的十分之一成就，此生无憾了。 尚慕宾先生代表大西洋铁路公司采购20台挖掘机、20台铲运机、20台拖拉机、5台推土机台。 陈承宇欣然接受订单，并商定在旧金山交货。最后陈承宇问大西洋铁路公司需要枕木吗？ 尚慕宾先生说到道：“十分迫切，现在是铁路建造的黄金时期，原料供不应求呢。” 双方当即定下供货合同，约定枕木也在旧金山港口＊交货，规格质量等细节也一一商定。 陈承宇高兴的说道：“我们的枕木就是按照这个规格和质量制造的。” 至于数量，尚慕宾先生说多多益善，多者不限。 至于价钱，奥克兰港口＊交货，按3美元一根结算。尚慕宾先生说枕木涨价钱了，早几个月还是1.5美元一根。 尚慕宾先生告别之后。陈承宇即刻赶到凤凰城，先拍了一封电报给廉州府的伯父陈安之，询问枕木成品合计多少条？不管多少，马上开足马力生产。 再发一封电报到杜克实验室：马上组装20台挖掘机、20台铲运机、40台拖拉机。 杜克实验室马上回电：“挖掘机、铲运机、拖拉机分别有量产型的机械上百台。” 陈承宇大喜过望，马上回电，令她联系波士顿的火车车皮，用火车把1000吨柴油、40台挖掘机、20台铲运机、40台拖拉机10台推土机、改进型电锯30套、简单龙门吊二套，运到旧金山澳克兰港口。 四天之后廉州府回电：“清点库存共计二十余万条枕木，已加急生产枕木。” 陈承宇回电：在果子山村建一个大型物资中转站，修一条路，自果子山村起，直通至大垌矿和那丽矿；果子山村的地价再高也要买下，果子山村前面的孤岛也一起买下。 在旧金山澳克兰港口，杜克实验室的办事员把20台挖掘机、20台拖拉机、5台推土机交付给大西洋铁路公司之后。 剩下的20台拖拉机，5台推土机还有2000吨沥青、改进型电锯30套、简单龙门吊二套，连夜装上船。 第二日运向钦州湾。 且说凤凰城这边，在10台挖掘机的轮番冲锋下，没多久，一条大路从凤凰城直通至皮纳尔峰下的皮纳尔河边。 安好营扎好寨，陈承宇下令20台拖拉机去凤凰城把物资运输过来。定下了一个地方，立马叫挖掘机开工，向下挖坑，挖一个大坑。 挖上来的泥土，用推土机集中推到一个地方。 这些泥土，将成为红砖的好原料。 然后仔细询问了当地人，辨别了一下本地的季节风向，在距离挖矿地点五公里外的地方，选择了一个有石灰石的土山，在山下建起红砖轮窑和水泥立窑，再次招收当地人生产红砖和水泥。 让陈承宇感到惊奇的是，招到的工人，很多是印弟安人。 不久，从美国各地招收的一千多名在美华工陆续到达皮纳尔县。陈承宇把他们当中有特长的，识字的，培训成为司机、管理人员、技术人员。 没有技能的，只好编入建筑工、矿工队列。 又令工人上山伐木，锯成木板，晾干备用。在离矿场不远的地方，用框架结构，动工兴建办公大楼、宿舍大楼、食堂等基建设施。 老规矩，为了防止有可能发生的变故，四周用红砖砌了一道又高又厚的围墙。反正老子有的是钱。 建好了办公区生活区，有了安身场所，陈承宇大展鸿图，再从波士顿托运来40台拖拉机及配套犁耙，在二个据点大力垦荒，大修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