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遭遇母系氏族
武节将军卢德宁与部下商量之后，决定横渡大洋，此时他们还不知道他们横渡的是大西洋。船到大洋中间，算算已是行驶三个多月，及时回头，还能赶得及在约定时间，跟郑和的船队汇合回国。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卢德宁与部下商量之后，一致认为：岂有入宝山而空手而回的道理？于是下令，继续横渡大洋，途中遇到飓风，三艘舰船均被吹入中美洲加勒比海。 风停浪静之后，清点损失，幸好损失不大，卢德宁下令靠岸，修补风帆，上岸寻找淡水rou食等补给。好在这里物产丰富，众将士各施各法，各展神通，有人打猎，有人下水捕鱼，有人上树采摘水果，把rou食之类用盐腌制储藏。卢德宁又令人绘制此地海图，下令休息一旬，再出发。众将士自然求之不得。 这种悠哉悠哉的生活，还没过上几天，一天半夜里忽闻号哭声震天，众将士皆被惊醒，武节将军卢德宁一声令下，将士们已披甲整齐，留下500名将士看守舰船，其它的悄悄下船，在沙滩上集结，此时有哨兵来报告，在山的另一边，有二千多贼人攻陷了一个村落，俘获了上千人，正在押上船只，准备装船离开。 卢德宁一挥手，众人悄悄上山，这山也就海拔200米高而已，上山借着对方沙滩上的大火火光，即看到一队队长发女子双手被反绑，有凶神恶煞一样的贼人挥动着柳条鞭子，驱赶俘虏向船上走去。对方就五条大船，只是这船矮小只得一层，建造得非常简陋，卢德宁一看就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伙海盗。卢德宁召来几个头领，分派人手，5个100人小分队，分别奇袭5条大船，其他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敌寇，对于海盗，不必留情，直接斩杀之。 调派妥当，众将士借着号哭声，掩盖了脚步声，静悄悄的迅速接近，手起刀落，如斩瓜切菜般，在海盗没有反应之前，就已诛杀三四百名海盗。 终于几声长长的惨叫，惊动了所有的海盗，海盗们拔出了刀枪，呐喊着冲了过来。 “结阵！”武节将军卢德宁大喊一声。 一千多名明军，迅速组成了10个方阵，两层长枪手在前，二层弓箭手在中间，一层朴刀手在后。看看冲在最前面的海盗已近至50步，卢德宁大喊一声：“射！” 二层弓箭手交替射击，“哧！哧！”破空声大作，随即惨叫、怒骂声响起。海盗在损失惨重的情况下，终于冲到明军阵前，突听一声大喝：“杀！” 从开战以现在，一直一声不吭的明军前排长枪手，听到号令，惊雷般一齐爆喊一声：“杀！”，这一声呐喊，把前面的海盗吓得一楞神，长枪手的长枪已闪电刺出，把前排冲来的海盗刺了个对穿，有的挂上两个，第二排长枪手已从第一排中间空隙中行出，也是一声爆喝：“杀！”，手中长枪刺中海盗，这时第一排已把长枪拔出，看到第二排刺出后，马上跟前上前，又是一轮刺杀…… 后面朴刀刀跟着上前，没死的补上一刀。 面前的杀干净了，远远还有海盗把刀举在头顶，挥舞着、呐喊着冲过来，明军这边又恢复刚开始的队形，二层弓箭手交替射击，死在冲锋路上的海盗不计其数。众海盗发一声喊，回头就向着两只大船跑，准备上船逃命。 众海盗刚走到搭板中间，船上一声锣响，火把齐明，火光下，全是红缨头盔、身着明光甲的明军将士，前面射箭手手中的利箭指着前面走近的海盗。众海盗魂飞魄散，前后被堵，只好向左右逃跑，涉水跑上小船飞快地逃跑了。 海盗大部分被明军歼灭，少量逃跑。这一仗明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无一人死亡，只有十余轻伤，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被俘的全是女子，足足有差不多二千人，她们跟明军一样，黑头发，黄皮肤，众人暗暗称奇。遂把被俘女子的绳子解开，行近了才看清这些女子模样，众将士一个个面红耳赤，小腹火热：这些女子个个皮肤光滑、胸部丰满、臀部圆`翘，几乎每一个女人都有傲人的S型身材。 这时候一个首领模样的女子走过来，跟卢德宁说话，只可惜卢德宁听不懂，只好摇头。那女人又用手比比划划，卢德宁这才明白了个大概，意思是说这伙海盗很厉害，要明军快点走，他们一定不会甘心，明天一定会来报复的。 卢德宁用手势告诉她：知道了，不用担心，我们会打败他们的。又叫她们回家去吧。那女子一步三回头，带着众多女子走了。 第二天，武节将军卢德宁考虑到海盗吃了亏，有可能真如女子首领所言，会倾巢而出，是开船一避了之，还是将海盗全部歼灭呢？卢德宁召来各将领，商议是退还是战。众将想都没有多想，皆言要战。 明军战意旺盛是与皇帝朱棣的好战分不开的。明太祖朱元璋推翻元朝之后，元朝的残余势力退居蒙古高原，对中原地区构成了严惩的威胁。明成祖朱棣即位之后，从公元1410年（永乐八年）开始，亲自率领明军北伐，总结了“神机铳居前，马队居后，前锋要疏，后队要密，锋疏则达，阵密则固”，然后“首以铳摧其锋，继以骑冲其坚”。 利用这一作战指导思想，每战必胜。至1424年（永乐二十二年），连续五次亲征，把蒙古势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远循。所以明军这时候的士气、战意之浓，大有天下战神，舍我其谁的气魄。 当下众人商议之后，认为战场还是设在昨天的地方，前面就是大海，两边是高山大岭，森林密布，毒蛇恶狼成群。海盗要来，必须从这里登陆，附近没有登陆地点。于是把中军大帐设在沙滩靠山一侧。又去密林里砍来竹子，专要老竹，用锯锯成一尺长的一段段，有刀破成手指大的一根，一头削尖，然后把这些竹签尖的一面向上，插进沙滩里，只露出寸许。 竹签在前沿阵地上插了长6000尺（2000米），纵深900尺（300米）的竹签阵，这是第一个竹签阵，然后空出1500尺（500米），再布置第二个竹签阵，这二个竹签阵与第一个不同，第一个竹签阵密密麻麻无空档，第二个竹签阵空出二条路，作了标记，方便已方撤退。 三艘大船放下10艘小艇，这些小艇以8人划浆作为动力，速度极快，舱中放满一个个以枯草杂以硫磺、干枯松柴捆成一团的易燃物，每艘小艇圴有4名臂力过人的投掷手。他们的任务就是烧了海盗的船，断了海盗的退路， 二千余人布置第一个竹签阵忙了一个上午，不见海盗来，又布置了第二个竹签阵。 日落西山了，还没有海盗前来，众人不由疑惑：海盗变了性子？ 第三天正午，远处出现点点帆影，海盗终于来了，众将士大喜：终于有得打了。帆影越大越大，渐渐迫近沙滩，明军列阵的是500名神机营和500名弓箭手。 众人列阵于第一个竹签阵和第二个竹签阵之间，离海滩还很远，海盗不用担心明军冲过来，上岸的越来越多，估计有八九千之众。一个可能是海盗头子，在众海盗面前呱哩咖啦的说了半天话，可能是战前动员大会，把众海盗说得群情激愤，把刀举起来，“呜嗬！呜嗬！呜嗬！”的大叫三声，然后一声呐喊，向明军冲过来、 “哎呀！” “嗷呜！” …… 各种惨叫声，叫骂声不绝于耳，锋利的竹签直接把光板的脚板了个对穿，不刺穿也是鲜血淋漓，前面的海盗站住，不敢再前进，后面的海盗拥挤向前，瞬间就有不少海盗倒在地上，被竹签刺死。后面的海盗踏着前面的海盗尸体前进，敌人的脸都没看清，已死伤过千。 第一个竹签阵已经过半，忽闻一声枪响，接着“呯！呯！呯！”的火枪声不断，正是500神机营用三段射击法对海盗进行的射击。这是大明黔宁王沐英所创的轮射法：神机营士兵，一字儿排开，士兵都编有号“1、2、3、1、2、3、1、2、3……” 一声令下，所有编号是“1”的开火，然后是所有编号“2”的开火，再接着是所有编号“3”的开火，这时候所有编号“1”的士兵已装填完毕，又轮到所有编号“1”的士兵开火，如此周而复始。 “呯！呯！呯！”的枪声，穿插着“嗖！嗖！嗖！……”射箭声，对面的海盗，倒霉的可能中了几颗子弹胸前再插着几支箭，倒下去可能还要被竹签刺中，死状真惨。单是冲过第一个竹签阵已经伤亡三四千海盗了。 神机营的士兵和弓箭手全部从做好标志的第二片竹签阵中的安全路，撤退到第二片竹签阵后面。坐在地上，歇息一下，等待海盗撞向第二片竹签阵。 “哎呀！” “哎呀呀！” “嘣都！嘣都！” “哦色！哦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