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罗汉关
什么? 在场所有的人都听见了,顿时瞠目结舌。 和尚们都睁圆了眼睛,眼冒怒火地看着阵内的钰萧和阿曰。 此时每个人的心里想法均不同,钰萧知道自己手上的是断离剑,但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威力。 只听无涯师尊说过,断离出手非死既伤。 正因为师尊这样告诉过自己,对面这些和尚不知是敌是友,所以才没有贸然拔出。 可自己在和石墙怪人战斗的时候,用的正是断离,也没见它发挥什么威力,心里也是迷茫的很。 而阿曰却想,这剑是自己借雕刻师的,又不是自己的,况且连剑的名字都不知。 什么魔剑不魔剑,自己怎么没发现,肯定是老和尚们找理由不让我们过去。 小五一听老和尚这样说,可不管啥乱七八糟的,嘴里说着:“哪有那么多废话,看枪!” 说完提枪就用力刺向对面的和尚。 阿其应了声:“对!” 也提剑上前,四人全部进入战斗状态准备破阵。 四人之中,小五和阿其使尽全力,在阵内与和尚对敌。 阿曰却因和尚信誓旦旦的指认自己所拿是魔剑,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他心里虽有点着急,但出剑并没有拼全力。 而钰萧更别说了,他知道师尊说过断离剑的威力,所以不敢拔剑攻击。 他们现在只是要从若寒寺经过,虽然和尚们摆阵拦住去路,但并非要害人性命。 至于和尚为何要摆阵,难道真的是这两把剑的原因吗? 这阿曰的剑又是什么剑? 他不由的瞟了旁边破阵的阿曰,看上去那剑确实和别的剑有点不同,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当看到阿曰身上的剑鞘,更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么好的剑,为何是个黑不溜秋的剑鞘,而且剑鞘透露着莫名的诡异。 钰萧这样边配合破阵边想,无意之中减缓了进攻的速度与威力,再加上也没拔出剑,破阵效果已是大打折扣。 当然战斗还是在继续。 身影交错间,一边攻击一边防御,每个人的身形都在不断变换和跳动。 而再看十八个和尚的阵势,步步紧逼、难以琢磨,看似普通的阵势间隐隐有数道杀机。 远处苏苏心中暗惊,此时几个和尚的掌力瞬间提升到了九重威力,势必要将这人抓住不可。 他们每下打出来的掌击都威力巨大,把四人逼得节节败退。 钰萧一看这阵势,如果不用力反击,看样子要落败。 不管了,还是拔出断离剑吧。 正当他准备拔出断离剑时,在阵外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穿过一片混乱战场,送入阵内所有人的耳中。 箫声清宁幽怨,听者不由的哀伤惆怅。 又如离别时的悲戚,痛苦的箫声穿肠而过,让心痛不已,握拳的手已无力的垂下。 推出的掌停在半空中,慢慢地放下来,让人痛不欲生。 似有说不完的惆怅,冥冥之中的所有伤心事,让人痛不欲生,心跳随着伤心悲痛欲绝。 伤痛如片片桃花飘落,箫声让人失魂落魄,昏昏不能自我。 所有和尚似乎都碰到了自己最伤心难过的事,端坐在原地浑身乏力。 垂下双手,低头垂目,悲痛不能自己。 这时,那个年纪最大的和尚硬撑着,双手颤抖合十,费力地抬起头看了眼身着红衣的苏苏。 接着再次垂头,低声说道:“失传的七情箫法......” 说完再也撑不住,沮丧地放下手,垂下了头。 再看阵中的四人,当听到第一声箫声的时候,钰萧、阿曰和阿其都立即封住了耳周的穴位,他们都知道苏苏箫声的厉害。 阿曰连忙侧身到小五身边,点住了她的穴位,还好只是稍稍受到了点影响。 握枪上举的手放了下来,似乎不想再战斗,四人也都停止破阵。 苏苏怕十八罗汉的定力强,吹奏了半炷香的时间,才停了下来。 把紫玉箫放进百宝囊,开心地在和尚面前转了一圈。 然后说道:“各位大师,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你们休息一会儿,一炷香以后会自动解除。” 说完示意大家赶紧走,大家收起各自的兵器,准备去到院子里的轿子边。 这时先前来到若寒寺的小五、阿曰和阿其都惊呆了,显示在他们面前的院子里,是两顶红色的大轿子。 就在三人惊奇之际,苏苏侧头看看阿曰,也颇感震惊。 自己和阿曰相处那么久,都不知道他武功有这么厉害,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阿曰吗? 在自己心里,阿曰总是不多言语。 虽做事勤恳,脑子灵活,可从未感觉他是个武功高手,而且也从未看他这样收放自如地与人战斗。 苏苏看了一眼阿曰身边的小五,似乎明白了什么,笑着也没多说。 他们来到前院,发现确实有两顶红色的大轿子,轿子前面有道隐约的字迹。 写着:过关者可坐此轿。 苏苏嘴里嘀咕道:“原来刚才这是过关啊。 是不是去若水乡的人都要过此关,哎,浪费时间。” “对啊,苏苏姐你说的是,我们是救人,居然也这么麻烦。” 小五根本没有刚才战斗后疲惫的感觉。 苏苏回头再去看那帮阻拦他们前行的和尚,十几个人一个都不在了,地上空空如也。 咦,随着苏苏的轻声惊呼,四个人都回头一起看过去。 钰萧淡淡说道:“应该是我们过关了,他们的消失,估计也算我们顺利通过。” 小五握紧追风道:“嘻嘻,看来还是要够厉害才能过关。 苏苏姐今,天你记头功,以最快的速度摆平了这帮臭和尚。” 这时,他们走近发现,每顶轿子可以坐三人,五人相互看了一下。 还没说话,苏苏就抢先开口道:“阿曰,你和小五一顶。 钰公子、阿其和我一顶,如何?” 大家都说好,于是五人决定分成两组一同出发。 小五左右看着,不知在找什么,阿曰问她怎么了。 她也没回答,只是在嘀咕:“人呢?” 一旁的阿其听见小五的嘀咕声,开口问道:“对啊,人呐?抬轿子的人都没有,我们怎么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