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林天行使用了skip
一曲毕,琴陷入了沉默。 “原来如此,这就是特瓦林背叛的理由吗?多年前守卫蒙德的战争中受到了毒血的侵害,苏醒后又被深渊法师腐蚀。确实是会变得身不由己...”片刻后,琴叹了一声。 “所以你们两个才会跑去偷天空之琴啊。”林天行将目光投向了派蒙和荧,有些揶揄的说道。“可惜手脚不怎么利落,被人发现现在成了通缉犯。” “都说了不是我们干的啦,偷走天空之琴的另有其人,我们只是被波及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被发现的。”派蒙对林天行的话很是不满。 “总之天空之琴的真正下落,我已经大致心里有数了。”琴将话题拉了回来,“之前愚人众试图对天空之琴动手,然而却被林天行给阻止了。没想到隔了一段时间,他们又打起了天空之琴的主意。到是我们有些疏于防范了。” “所以你认为是愚人众把天空之琴给偷走了。”林天行看向来琴,努力憋着笑。 琴点了点头,“现在也只有他们还在打着天空之琴的主意了。” “蒙德城里落单的愚人众成员要多少有多少。”迪卢克接过话正想要说下去,却被林天行伸出手打断。“等一下,等一下。对于天空之行的去处,我倒是有一个不同的看法。” 这样的变故是迪卢克没能想到的,他皱起眉头看向林天行。“不同的看法,那你认为它现在在哪里?” “当然是在这里。”林天行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从包裹中掏出了天空之琴。 “天空之琴?为什么它会在你这里?难道说逃跑的愚人众又被你给拦住了?”琴看到林天行手中的天空之琴有些疑惑。 听到琴的疑问,林天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啊,团长大人。辜负了您对我的信任。其实这天空之前是我让影狼丸偷过来的。” “什么?”林天行的话,再次震惊了众人。 琴不由自主的追问道,“你天空之琴干什么?难道你之前就知道了,特瓦林其实可以用琴声唤醒?” 林天行摇了摇头,开始说起了胡话。“那倒不是,主要是我正好撞见了荧和派蒙去偷天空之琴的场面。” “我只是好奇她们偷天空之琴目的,但又不能就这么让他们把琴拿走。所以干脆就由我充当这个中转站。天空之琴在我手里既可以好奇他们要干什么,又可以保证天空之琴不会乱跑。”林天行将天空之琴递给了琴,“只是没想到调查还没有展开,就被温迪告知了事情的缘由。” “呃,”林天行的话,琴显然不信,但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她扭头看向了温迪,将天空之琴递给了他,“怎么样?可以用它来呼唤特瓦林了吗?” “我看看啊,”温迪将天空之琴接过来,用手抚摸着它的琴身。“流风纹的蔷薇木,微凉的星铁弦,真是怀念的感觉。虽然是如假包换的风神至宝,但现在恐怕还不行。” 说着,温迪将天空之琴举到众人面前。“如你们所见,历经千年时光,风的力量早就枯竭了。想要和特瓦林沟通,这远远不够。” 温迪将天空之前放下,用手在琴弦上拨弄了两下,琴弦轻快的发出悦耳的声音。“不过这不是天空之琴本身的问题,而是这琴弦上附着的风之元素浓度还远远不够。” 温迪抬起头看向了荧,“旅行者,你有好好保存着特瓦林的泪水结晶吧。” 荧点了点头,掏出了两枚泛着蓝光的泪水结晶。 温迪见状,将天空之琴伸到了荧面前,“那么试着把它滴到天空之琴上吧。” 荧伸手将结晶点在了天空之琴上,瞬间天空之琴散发出光亮,就好像横穿沙漠的人终于看到了绿洲。 “哦呼,跟预想的到的一样呢。”温迪松了一口气。 “所以这琴能够召唤特瓦林了吗?”林天行明知故问道。 “还早呢,天空之琴上的风之元素只是没有枯竭。但距离重新溢满还有一些距离。还需要多得到一些特瓦林的泪滴。”温迪摇了摇头,有些可惜的说道。 “要怎么才能收集泪水结晶呢?”荧动主动开口问道。 “即使是现在,特瓦林也正在哭泣吧,承受着痛苦,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温迪的语气有些低落,但很快就被林天行伸过来的手给惊到了,林天行手上抓了一大把特瓦林的泪滴结晶。 “是这个东西吗?看起来和荧刚刚给你的很像,只不过颜色有些不太一样。”林天行伸着手,一脸天真的问到。 “唔呃,是这些没错,不过林天行你为什么有这么多?”派蒙看着林天行那一抓一大把的姿态有些惊疑不定。 “我之前在蒙德清理魔物的时候顺便看见的。一捡就捡了这么多。原本我以为它只是一个会发光的石头,没想到它们有这么大的作用啊。那你们要的话就给你们好了。”林天行说的很是大方,一副土财主的模样。 “每次都是我们要做些什么事情的时候,你就把需要的东西给掏出来了。你该不会一会儿直接把特瓦林掏出来了吧?”看着林天行这幅姿态,派蒙不由自主的吐槽起来。 “那怎么可能啊?我要是能找到特瓦林,我直接就杀过去了。要不是风龙废墟被那厚厚的风壁,说不定你们来蒙德的时候,蒙德的龙灾早就过去了。”林天行说起大话来,眼睛一点儿也不干。 “哇,你这个人对你自己的实力也太过自信了吧。”对于林天行的牛皮,就连派蒙都不信。“之前特瓦林袭击蒙德的时候怎么就没看见你的人影?” “我当然是在看你们的表演啊,不然还能干什么?既然你们都已经把他当成了猎物,那么我再去插手,不就有些不太好吗?”林天行耸了耸肩,将泪滴结晶递给了荧。 “什么猎物啊?说的这么难听。当时我们是被风吹上去,不得不和它打起来而已。”派蒙对林天行的形容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