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气得活活吐血了
“苏将军,暗格里面藏了什么?”五皇子走上前,满脸好奇地探头看去。 三皇子冷笑:“五弟,你也太着急了。” 他心里并不相信苏耀祖就是昨晚的刺客,因为他没有这个本事。 但是,宫中失窃的寒冰玉盒,以及刺客所用的东西,又确确实实出现在苏耀祖的房里。 这件事疑点重重。 三皇子隐隐有种感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操控着一切,一步一步引着他们前行。 刺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答案…… 很可能就藏在这个暗格中! 三皇子冷凝地心想着,和张海一起走上前,朝暗格里看去。 “一张纸?” 五皇子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他还以为暗格里会有苏明昌的把柄,没想到只是薄薄一张纸。 这能有什么用? 虽然这么想着,五皇子还是伸出手,将那张纸拿了出来。 纸是普通的白纸,卷成一筒,隐约可见纸上似乎写了什么。 “苏将军,这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特意藏在暗格里?”五皇子晃了晃手里的纸,对苏明昌问道。 苏明昌:“……” 他此刻整个人都是懵的,脑袋里嗡嗡作响。 怎么回事?暗格里怎么会冒出一张纸?他藏在里面的东西去哪了? 那可是前朝宝藏的钥匙啊! 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小心翼翼地藏着,现在却不翼而飞了,变成了一张破纸。 “不,这不可能!”苏明昌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都懵了。 他顾不上回答五皇子的话,伸手就往暗格里掏,然而巴掌大的暗格,能放下的东西非常有限,再怎么努力摸索,也找不到钥匙的半点踪迹。 钥匙不见了! 苏明昌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是谁? 谁偷走了他的钥匙! 更让他惊怒的是,这间书房是他专用的,他再三叮嘱过不许任何人擅自进来,而且在进宫之前,他才检查过钥匙还在,就这么短短一个时辰不到,就有人闯进书房,把他的钥匙盗走了。 是那个刺客,一定是她! 她不但把赃物藏在了苏耀祖的房里,栽赃陷害祸水东引,还偷走了他珍藏多年的宝贝。 她到底跟云王府什么仇什么怨? 苏明昌气得浑身发抖,神情狰狞暴怒。 “苏将军,你怎么了?”五皇子看到他脸上变幻的神情,不由起了疑心。 苏明昌猛地清醒过来。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钥匙的下落!而是要洗脱云王府的嫌疑。 偷盗皇家宝物是死罪,他不能让儿子背上这样的罪名。 苏明昌死死咬住牙,咽下涌到喉咙的一口血,勉强说:“不……没什么。” 五皇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苏将军,这张纸到底是做什么的?不介意我们打开看看吧?” 话是这么问,不等苏明昌回答,五皇子便展开了手里的纸。 三皇子和张海也跟着看过去。 苏明昌忽然浑身发寒,一个恐怖的念头闪过脑海! 刺客潜入书房,盗走了他的钥匙,为什么还要特意留下一张纸? 那纸上写着什么? 会不会是对他,对云王府不利的东西? 苏明昌立刻反应过来,脸色一变,大吼着扑过去:“不能看,快还给我!” 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 五皇子已经飞快地展开了那张纸,一座巍峨庞大的宫殿跃然纸上。 “这是……皇宫的地形图!”三皇子倒吸一口冷气。 “不止,还有禁卫军的巡逻路线,以及皇家宝库的位置!”张海脸色铁青,不敢置信地看向苏明昌。 宫中失窃的玉盒与刺客用的东西,在苏耀祖的房里找到。 而苏明昌的书房里,又偷偷藏着皇宫的地形图。 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对父子两是同谋,他们联手策划了昨夜的偷盗行动! 难怪啊…… 昨晚出现的刺客是两个人,一高一矮,配合默契。 原来竟是一对父子! “不是的,这不是我的东西,是有人栽赃陷害我!”苏明昌自知不妙,满脸涨的通红,情绪激动地辩解道。 三皇子脸色沉沉,张海眼神锐利,周围所有禁军都握紧了手中佩刀,警惕地看着他。 很显然,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之前的苏耀祖也是这么说的,但是物证摆在眼前,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们父子。 五皇子震惊地看着他:“苏将军,你好大的胆子,皇宫地形图你也敢藏?还把禁军的巡逻路线写下来,你这是要做什么?谋反吗?” “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苏明昌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跳脚了。 “听说你以前当过禁军副统领,经常在皇宫行走,想必就是借着职务的便利,把宫中地形和禁军路线记了下来。而且,你儿子前不久受了重伤,听说是毁容了,你就是为了给儿子治疗伤势,才大胆盗窃皇家宝物的吧?” 五皇子摸摸下巴,把所有线索都串联起来了。 听着合情合理。 “我没有,我是冤枉的!”苏明昌气得一口血喷出来。 此时此刻,他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辩。 以前云苏每一次被李姨娘冤枉,哭着求他求主,他总是厌恶地让她滚去祠堂罚跪,连一句解释都懒得听。 现在他总算也知道,被人冤枉是何种滋味了。 “来人!”张海铁青着脸,一声令下,“将苏明昌、苏耀祖父子拿下!封锁云王府,任何人不得进出,等我将证据送入宫中,由皇上亲自定夺!” 天色大亮。 镇北王府,云苏舒舒服服的一觉睡醒,关于云王府的消息也传开了。 “我父亲和我二弟都被抓进了天牢?正在严刑拷打审问玉叶花的下落?云王府也被封锁起来了?” 云苏越听眼睛越亮,拍手笑道:“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啊!” “呃……” 前来汇报的周管家脸一僵,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坐在旁边的君长渊低低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幸灾乐祸的坏丫头。” 明明坏事都是她干的。 云苏往后一躲,得意地朝他挑挑眉,仿佛在说,是我干的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