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冒汗排毒法
脱下一身一天一夜又脏又潮衣裤的罗圆圆,眼神朦胧,刚张了张嘴想说话时。却心头一冷,拿在手中准备擦一下汗水的她,却因我神色淡淡,而将动作停了下来。追问一句道:“炸啥讶?” “我也不知道,”罗圆圆是个聪明的女人,略一联想的我,也未能想出个前因后果来。 罗圆圆像是被雷打了一样,脸色苍白的跌坐回了椅子。直楞了好长一会儿。才抓住了我那支放在用于换挡把上的手,恐惧的有些沙哑道:“你俩在一起,他炸什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罗圆圆神色仓惶的表情,搞得我也有些不知所措,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我真的不知道,其实我也一直在琢磨这事。” “你不知道?怪事了……”自言自语琢磨这事的罗圆圆全身肌rou紧绷,脖子和脸上的青筋暴起。看上去恐怖狰狞之极。 “是讶,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我自己都不太敢确定真的曾经发生过。只能是回忆道:“当时我俩都面对着那个店老板黄老八坐在那的尸体前,周围很黑……” 听到这的罗圆圆,喉咙间一阵涌动,全身因为十分的用力,而轻颤不止。或许是因身体尚未恢复过来,看着我的眼睛中,居然充满了血丝,发出了嗜血的光芒疑问道:“等等,你们看到那个店老板黄老八的尸体了?” “看到了,”我被罗圆圆的异样惊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淡然说了一句道:“的的确确是店老板黄老八的尸体,胸前还有枪伤。不信你问问李洪。” “怪事,”半信半疑的罗圆圆,语气竟然又浓了几分。那高度凝聚的眼神,恍若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迷惘道:“进宝,就算你们看到了店老板黄老八的尸体是真事,你认为尸体能坐起来吗?” 罗圆圆这么一说,令我觉得在理。当时怎么就没主意这一细节。飞快地将自己从情绪中抽离起来的我,也只能是顺着话题道:“也是哈,尸体怎么能坐起来呢?”不懂,不能乱说,否则这凡事可是越描越黑,猜测多了,问题会变得更加复杂。 “还看见什么了?”罗圆圆紧盯我时,心中轻叹了一声,各种各样纷乱的情绪,不断冲击着她自己。 这个问题令我为难了,当时那种情况下,相信没谁会过于认真。想不起来当时情况的我,心脏一紧,将看到钱纸的事,说了出来:“地下有钱纸,其它的就没注意了,光顾着害怕去了。” “李洪一定看到了什么,能是什么呢?不可能是我们在地下大厅见过的那种大老鼠吧?”罗圆圆先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片刻后,脸色一沉,似是鼓了鼓勇气道:“难道屋里还有人?” “不可能讶,有人我还看不见吗?”我知道李洪是一个有着深沉而沧桑之心的男人,如果真的有鬼,他不可能隐瞒于我,至少没这个必要。继续开车的我,根本就没把这个问题当回事道:“圆圆姐,即便屋里有人,开枪不就行了吗?至于用炸药吗?” “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里面一定有鬼,”有意无意说到鬼的罗圆圆,忽地一下坐直了身,恐惧般的神情很是不自然道:“鬼,难道李洪看见鬼了?” 怎么可能的事?我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罗圆圆。摸了摸鼻子,耸肩淡笑一声。继而专心致志的开起车来。话语有点讽刺道:“老婆的想像能力就是丰富,你还能想到什么?” “懒的跟你说了,”罗圆圆见我如此脸色,也是耸了耸肩膀,苦笑了一声,似是表示无奈。转移话题道:“对了进宝,你手上那个金戒指,到底从哪来的?” 沉默了几分钟后,有些涣散精神的我也不由得一振。心情大好道:“昨晚在一具干尸肢体的手指头上取下来的。” “你现在越来越成熟了,我就知道不是那店小二的,”罗圆圆并没有吃惊,嘴角溢出了一丝果然如此的神色,淡淡的笑了起来,轻轻抿了口水道:“好戒指,这种样式的金戒指,实际上的名称应该是挡圈,它的作用是古人防止手上的戒指脱落的。只是你杨大哥太不识货了。” 罗圆圆毕竟是闯荡多年未曾出嫁的老姑娘。转瞬就恢复了神情的我,心明眼亮地释然笑道:“圆圆姐不愧为行家,这要是让杨大哥知道了,一生气,备不住真会把我赶出队伍。” “有这可能,”不知罗圆圆为何缓缓摇了摇头,神态渐渐恬静了起来,轻声道:“今天你杨大哥问你的时候,我把头转向一边,都没敢看你。” “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我奇怪的看着罗圆圆,好像自己真若被杨大京赶出队伍,她很开心似的。但迅即恍然了过来,摸着鼻子苦笑了起来:“或许在利益问题上,私心高于一切。” “这很正常,古优盗墓人盗墓,一般不会拉上儿子一块干。而是找自家亲戚一起做,”罗圆圆和我互相偷偷看了一眼,俱是见到了对方眼中的尴尬。还是罗圆圆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柔声道:“两人合伙为什么要找有血缘的亲戚呢?这是为了防止在洞口接活的人图财害命。就是说,洞下的人把活干完将财物都传递上去了,他就会拍拍巴掌或拉拉绳子,示意洞口的人把他拉上去。如果洞口的人见财起意,当洞下人快上来时猛一松绳子,洞下的人冷不防从四五米以上的距离跌下去,骨折、受伤动弹不得,洞口的人又赶紧把提上来的坑土向洞下灌埋,下面的人必死无疑。” “我知道,”此时的我,或多或少地感觉到一种被利用的感觉。这人与人之间的善与美,还真无法对比,相比之下,那梦丽到比罗圆圆心底要善良的多。 颠簸中的罗圆圆闭上了眼睛,似乎想睡。我机械地开着车子,尽可能的将车子开得平稳一些。但脑海里却乱得很,这两天对我来说,乱糟糟的象有团麻堵在心口,觉得自己都不可能理出头绪,一度憋闷地想把一些事情挑明,甚至想痛快地摔点东西才能舒服一点。看着身边的罗圆圆,我甚至想摸她一下的感觉都没有。我觉得,如今的她,已经不是刚出来时候的罗圆圆,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在财面前,她真是与梦丽无法相比。我想尝试着让自己改变,最好能让罗圆圆感觉出来自己的变化,也不知这样做,有多大意义。
我抽了一口烟,冷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喜欢罗圆圆,开始我直想把她象jiejie一样喜欢这类的事来喜欢。我喜欢她,是因为珍惜一份感情,珍惜一份青春年少时最美的记忆。我不否认,她是我这一生中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尽管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份开始单相思式的初恋。可初恋毕竟是不成熟的,这也是大多数初恋都失败的原因,但无论成功与否,她在人们心中的位置却是独一无二的,我之所以喜欢罗圆圆,是因为她是我这份初恋感情的对象,换句话说,假如这个人不是罗圆圆,我也会喜欢的,再进一步说,我事实上看重的是这份感情,并非是具体的某个人,若因年龄婚姻,那完全是无稽之谈。与罗圆圆的关系发展的太快了,因为我珍惜这份初恋的感情,即使到了我老了死了,这一点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梦丽只是我心目中过眼烟云的梦,岂不知这个梦在我心里,已经完美得不能再完美了。如果我们真的……用那样的方式把这个梦圆了,那实际上就是破坏了这个梦,那么这个梦也就不存在了,这个梦不存在了,那么又何来你这个人呢? 车外强光刺痛着车中杨大京醒来的眼睛,他不敢睁眼。即便是这样,他开始越来越怕这亮光了,阳光象无数的针在刺他,身体也越来越不对劲了,四肢象错位似的别扭,五脏象拧着似的憋闷,他仰面朝天大张着嘴,连牙根也露了出来,却叫不出声来,嗓子眼象被烂rou塞着,喉头一动就泛起一阵恶心。 巴丹吉林沙漠的沙漠,不愧为被人们称为沙漠中的珠穆朗玛。不过我们的汗马越野车真是无所不能。车外如诗如画的新月型沙丘链、罕见的垄沙和蜂窝状的连片沙丘等诸多沙漠景观自然神奇,是原汁原味的大漠风光,享受那沙海般的越野冲激,金沙漫步,战车飞舞,沙涡盘旋,刀峰冲刺的超常感受,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极限挑战。 见梦丽她们的车突然在前面半阴坡处停了下来,我和罗圆圆互相望了一眼,俱是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担忧。开过去也停在梦丽她们的车边上一下来的我,赶紧过去问道:“梦丽姐,怎么回事?” 梦丽哑然对着车里失笑一下,脸色有些微微苍白,贝齿轻咬着嘴唇解释道:“李大哥说想停下车晒太阳,用什么冒汗的方式把毒气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