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老家伙的训导
“妈的。快追！”保尔立即反应过来和别列佐夫快速的朝街对面跑去。 “我们怎么办？”瓦列里看向我道。 我指了指我们这条边，“我们沿着这条街跟着试试看吧。” 我们沿着自己这条路边往尤尼斯逃跑的方向追去，很快尤尼斯的身影便消失在人群中。路对面的保尔和别列佐夫不久后也在十字路口处失去了目标。他们两个在路口左右看了看后决定往北也就是他们的右手边而去。而我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我走到十字路口的一个报亭后停了下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后，我注意到一个人在街对面出现。这人的穿着和身形都和尤尼斯很相似，不过这人带着一个帽子大衣领子也竖着，看不清面目。不过我觉得这人很有可能就是尤尼斯。 我拍了瓦列里一下，“看！那个戴帽子的。” 瓦列里朝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我立即道：“跟着他。我和平托从街这边跟着。” 瓦列里答应一声后朝着街对面而去，跟上了那人。而我和平托则沿着我们这条街在这人的侧后方走着。 那人的速度逐渐加快，在大概走了一百多米后突然转进了一家商场里。我立即过街和停在商场门口的瓦列里汇合。我示意我和平托进去，瓦列里在门口看着。 进入商场后，我看到那人的身影，我看了下指示牌。这人应该是朝着电梯而去。我加快步伐跟了过去，那人很快上了手扶电梯。我跟着上去，到了二楼，我看了一圈周围，傻眼了。因为目标没了。 “该死！”我骂了一句，转头对平托道：“我们两个分头找。快！” 我和平托一左一右的分头开始寻找，在靠近安全出口时，我看到一个人影闪出了安全通道。我立即加快步伐跟出了安全通道。当我来到楼梯间，已经没了人影。我站着没动而是仔细听了一下楼梯上下的动静。从楼上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我立即往楼上追去，可是当我追到了四楼，我再次失去了目标，这次连动静都没有了。 我郁闷的从安全通道回到商场中，并快速的从电梯下去来到了门口。此刻平托已经回到了门口和瓦列里在那站着。 “你们看到人没有？”我问到。 瓦列里摇了摇头道：“就看到你和平托出来了。我们之前跟的那人没见出来。” 就在瓦列里话音刚落时，一个穿着和尤尼斯很相似衣服的人从商场里走了出来。瓦列里立刻追了上去。 “这老家伙。”瓦列里显得有些急了，他一把拉住了这人。之后他的表情变了，因为我们发现这个低头赶路的人抬起头后并不是尤尼斯。这人在一脸的惊恐后甩掉瓦列里的手快速的离开了。 这时我仔细看了下这人的背影，其实与我们之前跟着的那人不同。我们都太着急了。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束手无策都写在我们的脸上。 “我们怎么办？”平托问到。 我看了一眼周围，街上的人不少却没一个是我要找的身影，连个类似的都没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看了眼前的这两个人开口道：“回去吧。这次估计又要被老家伙骂猪了。” 当我们回到安保公司，保尔和别列佐夫还没回来。在办公楼内，我们遇到了克林格。克林格看到我们几个笑了笑，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 傍晚时保尔和别列佐夫回来了。他们在城里绕了个大圈，保尔还发动了他的一些人手一起去找，但都没有找到。我们这帮人一起坐在房间中开始等待。到了晚上，尤尼斯回来了。并且还是喝的有点微醺。 在看到我们这帮人后，尤尼斯笑了笑，“各位。回家睡觉吧。今天的课到此结束。明天一早八点准时来这里报到，不许迟到。哈哈哈。” 在尤尼斯得意的虐待嘲笑意味的大笑中，我们离开了安保公司。看来这盯梢真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感觉尤尼斯就像在玩一样的便轻松的跑的无隐无踪，根本就没有让我盯住有盯住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我们按时来到了安保公司。此刻尤尼斯已经穿戴整齐在那等着我们了。他看了我们一眼开口道：“各位。昨天有发现我在哪儿吗？” 我们互相看了看，有的摇头，有的则直接选择沉默。尤尼斯在等了片刻后哼了一声开口道：“之前说你们蠢的和猪一样你们还不服气。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我可是从你们眼前走开的。” 我们继续无言以对。尤尼斯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们没话可说，那就继续由我来说。开始时，保尔和别列佐夫两个就像警察抓贼一样的追上来。你们这是在跟踪还是在抓捕犯人？是准备追上我直接干掉我吗？” 保尔和别列佐夫互相看了看依旧没说话。尤尼斯冷笑一声道：“最可笑的是还没跟上我。说你们两个是猪不过分吧？” 接着尤尼斯看向我和瓦列里还有平托，语气稍缓道：“我最得意的学生，你没有胡乱追，而是居然选择了守株待兔。关键你的运气不错，我被你发现了。但是之后.你们的跟踪只能用拙劣来形容。这个大个子在过街时，我便发现了他。他的意图是那么的明显，就和保尔和别列佐夫一样，只要不是傻瓜都会知道他是奔着我来的。之后你们两个跟进了商场，让大个子在门口守着。在你们这两个笨蛋还在找我的时候，我已经从这个大个子的眼前离开了商场。” “这怎么可能？我根本没看到你出来！”瓦列里大叫着否认到。 “哈哈。没出来？难道要我出来后和你打招呼吗？你这个笨蛋，站在门口就和一个看门的保安一样，盯着每个人的看一眼。我只不过换了件衣服你就在看了我一眼后便放弃了。”尤尼斯说着将一张照片递给了瓦列里，“知道你们这些蠢货嘴硬，自己看看这张照片。笨蛋！” 我侧头看了眼那张照片，照片是在商场大门的街对面拍的。瓦列里背对着的镜头，站在商场门口。在他的右手方向一个人看向镜头，对着镜头做了一个鬼脸。这人穿着一件西装，拧着个公文包，带着眼镜，这人就是尤尼斯。 “看清楚了吗？蠢货？”尤尼斯指着照片上的自己又指了指瓦列里，“你觉得我们大概离多远？十米有吗？” 瓦列里目瞪口呆的看着照片，“我想起来了。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尤尼斯一把拿过照片，“你们以为我就得一直穿着离开时的那个样子？谁规定的？你和你要跟踪的对象可以实现约定好吗？” 我看了看照片，突然我想起了那个穿着和尤尼斯类似的人。我看向尤尼斯举起手道：“我能提个问题吗？” “啊？！终于有人开始主动说话了。不过你说的话最好有意义，不要是什么愚蠢的问题。”尤尼斯说到。 我点了点头，“我们在门口看到一个和你之前打扮类似的人。那人是不是你事先安排好的？” 尤尼斯听我这么说，双手捂住脸，然后一阵狂笑.笑的我们都莫名其妙。在大笑了一分钟后，尤尼斯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你们终于意识到，你们一直在被耍了吗？”尤尼斯说着走向门口打开门，放了一个人进来。这人穿着尤尼斯离开时的衣服，并且他就是昨天我们在商场门口遇到的那个人。 “伊万多夫斯基。我以前的同事，文职。”尤尼斯在“文职”上加重了语气，他指了指瓦列里手里的照片道：“这张照片就是他拍的。照片上那身衣服也是他带给我的。他现在在做私家侦探。” 尤尼斯介绍完后看了我们一眼，“今天的课就是这个。当你们跟踪一个人，不仅要盯住，并且还要防范他的同伴的接应。他们会通过类似伊万给我提供服装的方式来干扰你们的追踪，也可能是其他的方式，比如制造一场交通事故。拉住警察说你是个坏蛋让警察拖住你，甚至是直接暗中对你下手干掉你。各位，我希望你们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让我满意的地步。因为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我们不仅仅是要去对付几个已经退休的间谍，以后我还有很多机会与北约国家的那些潜伏者交手。至少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愚蠢，让你自己还有你身边的战友多活几天，请各位能有点智商，努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