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历史小说 - 重生之民以食为天在线阅读 - 第一百六十章 宣誓

第一百六十章 宣誓

    “**!!”李泰站在城墙上骂道:“吐蕃杂种,你们还是不是人?连佛家之人都敢杀!”

    “拿命来!”平远此时已经跳下城墙,见到慧能与诸位沙弥已经被人一刀斩杀,绕是这个性格再好的高僧也按捺不住,一身怒火腾下的冒了起来,身子一闪,百步飞云顺势而出,几个起落便杀到逃跑兵卒跟前,一双rou掌打开大合,几个照片便倒下了几十号人,这些兵卒见到平远一人上前,掏出兵器一拥而上,可见到平远一个回合杀掉数人,兵卒立刻掉头就跑,要说跑,谁能跑过百步飞云,只见平远高高跃起,顺势往下一抓,手上的人头顿时七窍流血,手腕一扭,一个人头便落在了手上,兵卒哪见过这般杀人之法,顿时如一盘散沙般向四周逃去。平远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几个起落又杀掉数人,见到另外一些兵卒跑远。不仅走回原地,对着慧能的尸体施礼,脱下染着鲜血的袈裟将头包裹好,其后将身子抗在肩膀之上,顺着绳索回到城墙之上,见到李泰一叹:“唉!我佛慈悲,慧能禅师舍身成仁,乃是佛家典范,师兄将他安葬在出佛寺中,常年供奉!阿弥陀佛!”

    李泰双手合十,对着慧能遗体施礼,回想起慧能与他相见的一幕一幕。不觉长叹一声言道:“慧能师兄,师弟定要替你报仇,战事结束,师弟要亲自去出佛寺给您上香!来人!”

    “在!”

    “将下面沙弥法身全部收起,交与出佛寺内,常年供奉!”

    “是!”

    看到尸体被一具具抬上来,众人无不气愤异常,平觉在身前言道:“师弟。阵前切莫乱了阵脚!以免地方有机可乘。师兄与慧能禅师有缘分,。没想到此时来便是为其收尸,唉,如此,师兄先回去了。出佛寺还有武僧近七千人。如师弟需要尽管开口,其后惠山之上各个大小庙宇均能凑出一些人马。想来万人不成问题,此时都聚在城北等候师弟召唤!”

    李泰点了点头:“如此有劳师兄了。师兄请去安葬慧能禅师法身,待师弟有空暇定当去城北一趟!”

    看见平远离去,李泰摇了摇头,人生在世,还真不是谁是给自己收尸之人啊。看了看对面的吐蕃。不由的与南山言道:“师傅。与徒儿上高塔之上,徒儿有话要问!”

    两人跃上高塔,李泰指着前方吐蕃言道:“师傅,如今吐蕃已经识破我毒烟之计,必然有了解药,徒儿想,他们定然也研制了不少毒烟弹。此时风向没变,要是变了,他们燃起毒烟。城中的百姓怕是要遭到灭顶之灾。师傅觉着他们何处能存放毒烟?徒儿现在就烧了他!”南山对于李泰的手段自信不已,与李泰观察吐蕃良久也摸不清位置,李泰无法,叫几个功夫好地人全部到高塔之上勘测地势,此时每人说地地点都不一样。李泰即使掏出望远镜也是看不清楚。不仅又气又恼。唯一的办法,只有重新调整凹凸镜角度。希望能烧点是点。万一碰上毒烟弹了,也是运气使然啊。

    南山良久言道:“徒儿,不然为师进去军营打探一翻?”

    李泰言道:“不可,师傅莫要涉险,徒儿慢慢摸索便是。此时冬季,风向一般不变,待天黑之后,找几个人进去瞧上一翻!”

    话音刚落,只听吐蕃营中一声呐喊,营中走出一支两三万人马,这人马当中,有一白衣男子身穿披风骑在马上对着城墙之上的人冷笑,李泰眼睛渐渐迷了起来,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事吐蕃二乌达阿瑟达,汉名,冯海。

    李泰心中笑道:“来吧,只要杀了你。吐蕃兵卒灭顶就在眼前,见到冯海走进,李泰一扬手,城墙上的娘子军立刻打开巨弩,随时等着李泰命令,冯海见到巨弩架起笑了笑喊道:“好侄儿。姑父在此,为何不下城相见!”

    “我去你妈的吧,冯海,你算个什么东西,在大炎给小爷提鞋都不配,反而到吐蕃当了什么乌达,吐蕃没人了你们国主要绝后了!”

    冯海笑了笑:“哼,逞口舌之利算什么本事。”说完,往城墙上看了看,哈哈大笑:“远来李相与元帅在此啊,哈哈,如此甚巧,甚巧,两位都乃开国人物,为何流落这边陲之地?莫不是大炎地皇帝也将你们贬到河州?哈哈,如此也好,你们李家三代驻守河州,也算是为大炎的皇帝尽忠了。哈哈。”

    李景看着冯海,狠的咬牙切齿,良久骂道:“你个畜生,莫要张狂,有本事你就来攻城!”

    “哼!”冯海轻哼一声笑道:“李相,本乌达大军三十万。难道攻克不了你小小的城池?此城不过比一般城池大上一切罢了,这河州城三面已成了死地,城东是兆州,不出所料,那里的百姓都到河州了吧。?城西乃泯州,已被本乌达屠个干净,城北乃是我吐蕃辽阔草原,本乌达难道怕你们跑不成?哈哈,你们要是弃城而去,本乌达给了你们三条活路,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冯海,你明知道本帅不会弃城而逃,不必说哪些废话,不如上来一战!实话告诉你,今天你是有来无回了。让你见识见识巨弩的威力,泰儿,放箭!”

    李泰刚要喊话,就见三乌达一挥手,从身后的人群之中拉出十七八号人来,看见这些人,李泰脑子嗡地一下。脸色顿时惨白,好似胸口被巨石砸了一般上不来气,不为别地,因为这些人每人的胸前都佩戴着人合商会的标志,而李泰在泯州第一次见到的分会会长,此时也在人群之中!

    “冯海,**你祖宗,把人给我放了!”李泰此时站在城墙上大骂。

    冯海骑在马上笑了笑:“李泰。莫要生气。这些人于我无用,本乌达杀不杀他们无所谓,不如这样,你下来救他们如何?哈哈!”说完,冯海狂笑。突然一愣:“当然了,要是都出来更好。本乌达给你的信中提到过,如到正午,你还不投诚,本乌达可就要攻城了。这眼看时间就到了,本乌达特意过来问一声,哎呀。这距离午时怕是没有多久了吧。”说完对着身边地人言道:“还有多久到午时?”

    “回乌达。最多三炷香。”

    “嗯,这样吧,为了提醒你,本乌达想出个办法。咱们点燃一炷香,烧完后你们不投诚,咱们就先杀五人,其后再点香,再杀五人,嗯。这里一共十六人,杀完后还剩一人,本乌达就给你留着了。如何?来人,点香!把人推出去。”

    冯海一声令下,先前五人被推了出来。中间之人李泰见过。便是泯州分会地会长,他叫王贺。先前乃是一名铁匠,如今身为泯州分会的会长,此时他虽然五花大绑的站在城下。但却毅然昂看着李泰喊道:“会长,不要伤心,他们攻城之时,咱们人合商会杀了他们好几十人呢,而且当天他们围堵城外驻军地时候,属下就已经把消息传递出去了,向来此时别的分会已经知道了。只要会长守住河州,咱们商会地人早晚能来到。到时候会长带着他们杀光吐蕃,给属下报仇!”

    此时李泰扶着城墙泪如雨下,看着城下的王贺带着众人视死如归一般的傲然挺立。心中彷佛被割了一刀。王贺在城墙之下看到李泰,不觉一笑:“会长莫要悲伤,人固有一死,如今王贺已在泯州扎根,咱们要帮助地人已经归到了地府,属下也得去帮助他们才是。哈哈。就是属下到了现在都不是正事地人合办事人员。会长,等属下死了之后,您给属下写一个吧。哈哈。”

    李泰站在城墙之上,对着下面的王贺喊道:“诸位兄弟,你们都是好样地,你们用行动证明了我人合商会无愧于天下,无愧于百姓,你们永远是我人合商会办事人员学习地典范。现在,请诸位与我一同宣誓!”

    李泰站在城墙之上,庄严地举起右手喊道:“我宣誓!我志愿加入人合商会,拥护商会的纲领,遵守商会的章程,执行商会的决定,严守商会的纪律,保守为民的宗旨,对商会忠诚,积极工作,为大炎鼎盛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大炎为商会为百姓牺牲一切,永不背叛!”

    噗

    李泰话音刚落,只见冯海含笑一挥手,五颗人头顺势而起,李泰急血攻心,嗓子甜,喷出一口鲜血,慢慢从城墙上倒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自己的鼻下传来一阵刺痛,李泰皱了一下眉,但眼睛好像被粘住了一样,怎么使劲也睁不开,随后感觉指甲逢中传来钻心的疼痛,不觉一声轻喊,眼睛慢慢睁开,看着南山正抱着自己一脸的焦急,随后将自己递给李景,南山连忙把脉,接着拿出一颗药丸放出李泰嘴中言道:“还好,怒火攻心,修养几天便好。泰儿事要冷静,莫再动了真气。”

    李泰躺在李景怀里,看着李景焦急地眼神突然笑了笑:“爷爷,我人合商会如何?”

    李景点了点头,看着李泰悲痛欲绝的眼神言道:“好样的,好样的。泰儿,爷爷知道你难受,你还小,承受不住如此打击,要哭就哭吧,爷爷抱着你哭。别人看不见。”

    李泰侧头爬在李景怀里,想着自己人合商会兄弟头颅向上而起的那一瞬间,无数地酸疼冲击着喉咙,他忍着仿佛要被炸开地疼痛,咬着嘴唇死死不啃声,良久终于长长的喘了口长气,踉跄地站起身来言道:“我昏迷多久?”

    看着李泰将自己的嘴唇咬出鲜血,李景叹了口气:“冯海已经回去了。”

    李泰走到城墙边上,看着躺在地下的十五具尸体,另外一人则是跪在地上痛哭,李泰一挥手:“将这些兄弟带上来。把活着的兄弟带到城墙。让他看着我是怎么给兄弟们报仇!”

    几十人立即顺着绳索而下。将尸体全部带了回来,李泰走到他们身边一个个鞠躬,握着拳头良久不语,走到唯一活着的那人身前言道:“兄弟,你是好样地。”

    那人扑通跪地。抱着李泰大腿痛哭言道:“会长,这些兄弟都……我还活着干什么啊!”说完,起身就要往墙上撞去。李泰连忙上前挡住,现此人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李泰还未反映过来,感觉胸前一阵疼痛,不由地身子往后一退,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突然一道银光顺着自己的脖子飞来!李泰此时依然没有感觉对方要刺杀自己。而是看着银光到来,无动于衷。

    钉

    南山离着最近,一声脆响打落对方短刀,那人随即一笑,顺势跳下城墙,城上众人顿时大惊,李景喊道:“拿命来!”顺着便要跟着飞下。南山袖子一甩,几道银光脱手而出,只听一声闷响。那人结实的摔在了城下,此时,脑浆已经全部喷出。

    如此的变动让大家防不胜防,见到李泰愣愣的站在原地,李景连忙上前检查伤势。看到李泰内有软件才算放下心。看着李泰面无表情,李景喊道:“泰儿。泰儿莫吓爷爷,你怎么了?”

    李泰摇了摇头,眼神没有任何光亮,看着吐蕃对李景笑道:“爷爷,孙儿无事,歇息一会便好。”说完,来到城墙地床上,侧身躺在虎皮之上,盖着紫貂蒙头便睡,但谁都能看的出来,他双肩不住的抽*动。

    见到李泰如此模样,芝萌、凝儿燕儿的眼泪不住的望下掉,凝儿言道:“相公平时不语,但人合在其心里最重。如今见到人合兄弟惨死,让他如何受得了。”

    芝萌擦干眼泪言道:“多说无益,只有多杀几个番狗才能替哥哥出气,为人合的兄弟报仇!”

    元帅看着李泰背影,良久的对李景言道:“三哥,让泰儿小小地年纪,背负如此荣辱,太难为他了。你地心咋就这么狠呢。”说完,走到李泰床边欲要伸手拍一拍,举起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快看,那是什么?”

    此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在场之人都像吐蕃望去,此时,只见吐蕃军中出来无数台铁车,这些铁车前面装了一个类似于钻头的物件,其后不断上扬,全身变成一个圆锥形趴在地上,而在车身里面,每车都有百人在里面向前推进,远远看去,这车甚包着混铁,无处下手。

    “这是何物?”元帅一愣,绕是他征战沙场多年也不曾见得,李景摇头言道:“老夫从来未见过此物,南山道友,你可认识!”

    “贫道也不曾见过。你们这里谁知道此物?”

    “我知道!”李泰慢慢的从床上爬起,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处而来的战车,嘴角扬起一丝笑道:“吐蕃那边果然有能人,现在就明白钻头的原理了。虽说十个八个无甚用处,但这几百个。要是连攻一天,此城要破啊。”

    听到李泰这么一说,众人都是大惊,难道此车就那么厉害?这么高的城墙也会攻破,李景忙到:“泰儿,有何办法?”

    “呵呵,离着近时,先用巨弩射,但此车为锥体,表面有异常光滑,怕是想射透不容易,即便射透了,也未必能伤到人啊。待到攻城之时,便用石头从上而下的往下砸,估计应该能奏效。”李泰说完言道:“潘哥,命人告诉蒲大哥,让他们开始做冲天雷,就如咱们当初炸井那么大便可!”“是!”大庆领命而去,突然站在原地转头言道:“公子,您没事吧。”

    李泰笑着挥了挥手:“无事,死不了。放心吧。小爷还等着跟你比饭量呢。对了,告诉百姓,再将石头送上一些。别一会砸的时候不够用。”

    “哈哈,如此便好,那俺去了。”

    李泰转身看着吐蕃军营处缓缓而来的战车,站到城墙上静静不语地看着。待到近时,一挥手,巨弩随即撕破裂空向战车飞去,只听碰碰几声响,。火花四溅,虽说每个车上多少都扎到了一些,对方却一人未死,都在车中不断的向前推进。

    李泰此时突然一拍城墙,妈的,小爷刚才犯傻了,脑子转不过来弯,怎么能让这些东西到了城下呢?要是到了城下,砸还砸不动的时候,只有用炮轰了,但是这么多炮炸响,城墙不撞塌了也得炸塌了。唉,冯海果然厉害,这一招便把小爷弄的神经错乱。好,既然想玩,那咱们就好好玩玩。小爷要是玩不过你,学地这点东西就算喂狗了。

    想到这里,李泰突然精神焕,一撸袖子喊道:“兄弟们,趁着战车没有上来。把摔炮给我往下射!记住,专往铁皮上射,铁皮里面拢音,震也得震死他们。记住,别用巨弩,用弓箭便可。李景与元帅对视一言,很是高兴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南山,南山笑道:“那是贫道的徒儿,自然恢复地要比别人快上许多!”

    听着李泰的喊话,将士马上拿出弓箭,将摔炮系到箭枝之上,对着铁车开始瞄准。

    李泰随即一挥手,顺势无数的剪枝倾斜而下,砸在战车上立即炸响,有不少车已经被炸出了一个大坑,而随着巨响,铁皮战车立刻停止了前进,李泰站在城墙之上明白,这时候他们怕是都震晕了,由于战车看上去至少有几百台,前面的停下来,后面的自然要往前继续冲,这车上有几个小孔,专门是控制距离之用。见到前面的车堵在那里,后面的车根本就上不去,冯海站在远处一叹,只好鸣金收兵。李泰连忙叫上两千人打开城门冲了出去,将那些不动的战车一一翻转过来,随后将震晕的人全全部杀死。接着把车全部拉回来。虽说没有多少战车。但两千人绝对拉不动。没有办法,吐蕃的战车回到战营之时,李泰的人马也刚刚回车,这四十多台战车,足够这两千人搬两次了。

    俘虏了战车,城上之人都不觉要下来观瞧,李泰命人把车翻过来,里面的原理一目了然,不过外面是最简单的锥状体,里面是十个旋转的方向盘,而这十人只要同时用力,就可以驱动车前面的钻头,李泰看着钻头笑了笑,心道,别说,能研究出此物当真是人才啊。这车以后用处蛮大的,嗯,干什么用还没想好呢。但李泰相信,肯定有用。

    李景笑道:“泰儿果然聪慧,既然打不到他们便震晕了他们、呵呵,一下便消灭他们十分之一。”

    李泰座在战车之上笑了笑:“嗯,这个战车真不错。不是孙儿说大话,京城那样的城墙,有一百个轻松打开一道缺口,随即便可长驱直入!”

    元帅笑道:“唉,要是把那些都给了咱们才好,哈哈。本帅也好弄几两。”说完叹了口气:“泰儿,如人家回去之后,将耳朵堵上你该怎么办?那时候你怎么震晕人家?”

    李泰嘿嘿一笑:“到时候,咱们自然有办法。而且小爷也相信,那个乌达不能就这么点看家的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