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

    王小每一听乔乔说过这个，马上哭到崩溃。

    “还有那次，村里老师去你家请你去上学，你放狗咬人家”

    “最过份的是那回，镇里领导带了吃的喝的衣服什么的来看你你一把火烧了自家老屋，害大家以为你被烧死了”

    ...

    乔乔数家珍般历数王小每干过的缺德事。

    害得躺在门板上的王小每，越哭越厉害。

    霍馨拉住乔乔的手，“行了，不要说他了他不是知道悔改了吗”

    “你想不想当兵”顾拓宇看王小每也就跟霍馨差不多大的年龄，他觉得，一个浪子回头的人，日后德性一定不会差。

    刚好，他跟这边部队那几位领导都熟悉，今年的征兵刚刚开始，打声招呼应该不成问题。

    “想当”王小每哭得直抽气，“我15岁就跑去想当兵，结果那人回我没爹没娘的孩子不要”

    “是谁说的”顾拓宇、乔乔、霍馨同时呛声。

    这三位陡然间就怒了

    “是不是就因为这句话，所以这几年你频频犯案被警察抓”乔乔厉声喝道。

    “就是这样的”王小生流着泪，哭得跟窦娥似的，“我觉得这个世界没人关心我，我就使劲做坏事，天天跟人对着干”

    “是谁说没爹没娘的孩子不准当兵”顾拓宇再次严厉出声。

    “前村的二婶子”王小每很委屈，“当时我小，被她给骗了等我真懂的时候，已经晚了现在我这一身案底，哪个部队敢要我”

    呜呜

    哭死他算了

    “哎哟”乔乔叹气。

    怪就怪在王小每没爹没娘，不然像前村二婶子那种大字不识一个的白痴怎么懵得了她

    从王小每身上，她又想到自己

    幸亏还有个mama

    幸亏有顾伯伯一路关怀

    幸亏有爸爸生前的部队，这些年不断关心着她们母女

    不然，很难说她的命会比王小每好到哪儿去

    “别哭了，你想当兵的话，我帮你想办法”

    顾拓宇也挺同情王小每的。

    这小孩子运气虽差，但人不坏

    “你说真的”王小每一骨碌捂着胸从门板上坐起来，眸光像被人解救的小兽类，好感动。

    顾拓宇点头，“案底不是问题，关键是以后，你能不能堂堂正正做人”

    “能，我肯定能”

    王小每使劲点头，“可是我这肋骨骨折，会不会影响验兵”

    “你这应该只是轻微骨折，躺着别动休养二三天就好了”顾拓宇对这种伤情了如指掌。

    “可是，我要是躺着，谁给我做饭吃啊”

    王小每犯难了，“那只羊腿也不够啃几天的啊”

    “我”霍馨举手，“我给你做饭”

    “行了”乔乔抓回霍馨的手，“一天三顿，我们家吃啥，你吃啥，我跟小馨给你送”

    “哎哟，我这回是碰上菩萨了”王小每高兴得手捂胸口恨不给顾拓宇他们几个下跪。

    “躺好”顾拓宇面容还是很平淡，宠辱不惊，喜和悲都看不出情绪。

    “马上马上”王小每立即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