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一个徒弟是女的
花猫把陆小凡送回来后，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 陆小凡望着已经熄灯的张大爷的房间:“不知道这会儿萱萱睡着了没有。好想再陪她说说话。” 旋即，他又挠了挠头，叹了一口气走进了门卫室。 他将脱了衣服，挂在床头。打开了台灯，坐在桌子前，准备再看看一会儿书，让心中平静一下。 今天这是陆小凡第一次接触这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都市，让他对这个城市的定义，又有了新一层次的理解。 “难怪大城市的人都拼命的挣钱，为了钱可以做任何事情，原来钱在这里能够做那么多事情，享受那么多的快乐。” 旋即，他又摇了摇头。 “自己跟这个城市格格不入，我们的差距，中间隔着生我养我的那座山。我不想奢求能融入或者扎根这里。我只希望，能够完成爷爷的遗愿，传承中国功夫，将武术发扬光大。” 陆小凡再次打开了丫丫的高一语文课本，却发现了一章和昨天一样的纸条—— 小凡，我相信你会出头的！我中意的人肯定是一个大英雄，他会身披黄金圣甲驾着七彩祥云来接我！但是，在你来接我之前一定要谨记，不被世俗魅惑你的本心，永远保持你内心的纯净，做一个内心真正富足的人！今天我跟你约法三章，如若不然，此生不见！你记住，在哪个灯红酒绿的世界里，有三样东西，你一定不能沾染——黄赌毒！ 那纸条的落款处还留着一个淡淡的唇印。 陆小凡颤抖着双手，死死的攥着这张纸条，他轻轻的将自己的嘴巴，吻在了曹萱萱吻过的地方。 久久才松开了自己的嘴巴，似乎那里还留有温热的余香。 他将纸条收进那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关了灯躺在了床上。 “那黄金圣甲我能理解，大不了我用铁打一副，刷上金色的漆就成了。可是，七彩祥云我去哪儿弄啊，云彩那玩意不是老天爷和神仙才能驾的吗？丫丫这课本上也没写七彩祥云什么的啊！哎……我和萱萱的差距还是太大了。她是大家闺秀，读过书，念过大学。我不过是一个小山村走出来的小人物，我真的能配得上她么？” 带着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的哲学思考，陆小凡沉沉的睡了过去。 …… 无论昨天晚上，陆小凡睡得有多晚，第二天五点半陆小凡准时起来打拳。 在冬天的时候，五点半是最黑的时候，也是最冷的时候。 对于早晨练武，多数人都知道这是一个传统，却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至于大家说因为什么闻鸡起舞，跟练功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陆小凡的爷爷跟他讲过一次，稀里糊涂的陆小凡也没有听太明白。 在古学说中，讲究阴阳协调，当时习武只为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所以最初的时候，练武是为了遵守中医的阴阳之道。 中医认为白天是阳，晚上是阴。五六点钟的时候，只一天中阴阳交替的时刻。这时的阴气尽衰而阳气渐盛；清晨，万物复苏，大自然给予人们的有益物质极为丰富，人体可以吸人更多的有益物质，卫气就充足，再通过肺脏，利用卫气的运行，使之周流全身；这时的汗孔刚刚处于开放状态，早晨练武术可使体内积聚一夜的废物，顺利地从汗孔中排出，这样才能助长正气，使邪气不易侵入。 反之，如把练武术的时间安排在中午或者夜晚，就不符合中医学道理了。 因为，中午是阳气最盛的时候，不仅大自然给予人们所需要的物质少，还易消耗能量；而夜晚练武术又处在阴盛时期，阴需要的是“静”，因为中医学认为，“黑夜应收敛闭拒，不要扰动筋骨，也不要冒雾露”。 因此，早晨练武并没有什么神乎其神的传说和规矩，只不过是先人为了更加的复合大自然的规律，从而达到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作用，让身体正气存内。 陆小凡刚刚打了两趟拳，呼吸着冰冷的空气，他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清爽感。身体也有刚起床的冰凉，开始变得热乎乎的。 他稍微的活动一下手脚，准备再打几趟拳，让身体里沉淀了一晚上的杂物都排除。 “小凡哥，小凡哥！” 五点多的天还是漆黑的，丫丫的声音先传了过来，过了一会儿陆小凡才感觉她的人。 “我道谁呢，是丫丫啊。你咋这么早就起来了。” 丫丫外面裹着一件大衣，一直裹到脚脖子上，她来到陆小凡面前，把大衣一脱，露出来里面的粉色的薄纱睡衣，睡衣上还有两个翘起的凸点。 “哎呀，丫丫！你这是干啥。快快快，穿上……”陆小凡吓一跳，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丫丫笑着栖身上去，对着陆小凡一抱拳，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也不知道丫丫从什么地方学来的礼数，竟然把抱拳贴着胸…… 陆小凡闭着眼，不敢去看丫丫的身体，这样太容易让人犯罪了。他伸出双手托起来丫丫，道：“你可快拉倒吧！你赶紧起来回屋里睡觉去，再冻着你！” 也不知道是假的无心，还是真的有意，陆小凡赶紧去托住丫丫的两条手腕，或许是由于丫丫的姿势不正确，贴的太近了。陆小凡人生中第一次触碰女人的第二特征。 “哇，好软！”陆小凡心中大加赞叹。 不过，他脸上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托着丫丫的双腕。 丫丫到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道：“师父不收我，我就长跪不起！” “你都跟谁学的啊！”陆小凡佯装怒道。 心中却暗自偷笑道：“你不起来，我就这么托着你。还真不想让你立马起来呢，多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