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韩国 第三章 十二倍利润的不良资产（求月票）
深夜，金柔从睡梦中醒来，来到客厅倒点水喝。她倒完水准备回卧室的时候，看见秦少游房间的门缝中露出一丝光亮，疑惑的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吊钟，现在已经是临晨三点了。金柔迟疑了一下，上前轻轻的敲了敲门。正在看资料的秦少游听到有人敲门，思路被打断，皱了皱眉头，只好起身给金柔开门。 门开了，秦少游看着一身睡衣打扮的金柔，疑惑的问道：金小姐，有什么事情是不是我打扰你了 金柔娇巧的鼻子嗅了嗅，房间里面传来了一阵刺鼻的烟味。她皱着眉头，看着精神奕奕的秦少游说道：我没什么事情，刚刚起来喝杯水，看见你房间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 秦少游现了金柔的小动作，也知道她有洁癣，连忙说道：金小姐，对不起，下次我如果再抽烟就去阳台。 恩，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去睡了。金柔对秦少游点点头，自己回房睡觉去了。 秦少游等金柔走后，自己又回到房间里面去研究资料。秦少游不是神，虽然他有很高的金融天赋，和比别人更加丰富的经验，但是如果不对韩国的经济情况进行深入的了解，再牛的人也无法做出最正确的决策。 天亮了，秦少游伸了个懒腰，把自己记录的资料笔记整理好，打开房门看见一脸惺忪走出来的金柔，笑着打招呼道：金小姐，早啊。 金柔点点头，看着毫无疲倦之意的秦少游，疑惑的问道：秦先生。你一夜没睡 我要赶紧把资料整理出来，明天要用。秦少游回答着，自己拿着香烟去阳台了。 金柔穿着拖鞋跟着秦少游去了阳台，清晨的温度比较低，风吹过来，金柔紧了紧睡衣。秦少游看了一眼金柔。走到金柔地上风位置，啪嗒一声点着了香烟，舒服的抽了一口。 对于秦少游下意识的举动，金柔感觉到一丝温馨，看着趴在栏杆上的秦少游劝说道：秦先生，你还是少抽点香烟，这对你身体不好。 秦少游没有回答，眺望了一眼远处。半晌这才说道：人活着就这么数十年，能享受就享受吧，少抽点烟也就多活那么一两年。却要花费几十年的时间去忍受，我觉得不值得。 金柔不能理解秦少游的独特看法，但也不再多劝，对秦少游继续问道：秦先生，你打算怎么处理恩平区偏郊地那所别墅有计划了吗 我打算把这块地，分成三十五英亩和五十二英亩两个部分。秦少游回答道，然后转身在自己身后的墙壁上，给金柔比划了一下如何来划分这两部分，我会把三十五英亩的土地连同别墅一起出售出去。预期售价是二十万美元以上，而剩下的五十二英亩我另有用途。至于有什么用途，秦少游却没有讲出来。 听完秦少游的话，金柔一脸疑惑的问道：别说划分了，就算别墅连同八十七英亩的土地，我们银行以二十万美元都没有卖的出去，你把面积缩小了还能卖到这么高地价格 秦少游看着金柔笑了笑，这才回答道：能不能卖的出去。那就走着看吧。按照我估计，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也许就可以搞定了。金柔看着秦少游满脸自信地神情，心里面也有点动摇，也许这个男人真的能卖出去也说不定。 秦少游把已经熄灭的烟头丢到垃圾桶里面，对金柔说道：我们一起吃点早饭，你去上班，我也要出门办事了，今天估计要走不少地方。 那你不用休息了吗你可是一夜没睡啊。金柔听说秦少游还要出门，吃惊的问道。 秦少游苦笑着摇摇头。对金柔回答道：你放心吧，我远比一般人懂得如何更好的利用睡眠，少睡一会也没有大碍。 见秦少游这么说，金柔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去准备早饭了。吃完早饭，金柔去国民银行开始上班，而秦少游背着从金柔那里借来的小旅行包，也跟着出门了。 汉城的恩平区是韩国轻工业的主要分布地，离秦少游要卖的那所别墅不远就有不少企业。秦少游在路边抽了根烟，然后拍掉衣服上地尘土，就往这些企业走去 临近中午的时候，金柔拿着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秦少游拨了一个电话。 正在和人谈判的秦少游接到金柔的电话，连忙示意对方先看资料考虑一下，自己出门去接金柔的电话。秦少游的这个手机是昨天刚刚买的，而那部卫星电话早已经被秦少游关机之后，仍在自己的旅行箱里面了，主要是不方便携带，很多情况下也不能使用，而且秦少游也担心安娜能够靠卫星电话追踪到自己，他还想多逍遥几天。 金柔见秦少游接通了电话，对秦少游问道：秦先生，你忙完了没有中午有空一起吃饭吗这是金柔第一邀约男人一起吃饭，说这话地时候，金柔的脸上有点烫。 秦少游看了一眼手表，有点为难的说道：金小姐，我现在正在恩平区和客户谈判呢，离你那边也太远，还是算了，晚上我们再一起吃饭吧。 那好吧，你先忙着。金柔有点失望的挂断了电话。 秦少游现在满脑子就是别墅的事情，见金柔挂断电话也就没放在心上。秦少游收起电话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进门去对看着资料的客户问道：黄哲元先生，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知道你们正在准备建一个高层员工休息室，我猜你们也应该有了预算吧。但是按照我帮你们做出的评估，建立这样一所高级员工休息室，成本至少需要二十五万美元以上。而且如果建立在企业内部的话，很容易引起那些中层员工地不瞒心理，这样很不利于团结。所以如果你们买我别墅的话，至少有三个方面的好处。 黄哲元显然已经被秦少游引起了兴趣。连忙问道：你说说看，到底有什么好处 秦少游迅整理了一下思路，对黄哲元解释道：第一，我地别墅离你们的公司只有不到8钟的车程，这个距离很短，来回很方便。刚才我也说了。把休息室和公司之间分开，不容易引起中层员工的不满。毕竟企业中层员工才是企业生产的支柱，这就缓解了矛盾。第二，现在韩国经济不景气，高层员工的压力很大，别墅那里环境优美非常利于高层员工地修养放松。第三，别墅只需要进行一些小的改动就可以投入使用了，不需要再投入额外的资金和精力。 在听到秦少游说完这些好处。黄哲元认真 了一下，又对秦少游问道：你说的这些都很有道理备以多少钱出售 秦少游见这位黄哲元意动了。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这才回答道：这所别墅售价折合美元的话是二十八万美元。 秦少游的话刚说完，黄哲元连忙摇摇头道：如果是这个价格地话，我们老板是不会同意的，二十八万美元已经过了我们的预算三万美元。 秦少游微微摇摇头道：黄先生，我们来算一笔账。不错，你们老板是一次性拿出二十八万美元出来，但是他是以用公司地名义购买的。所以按照韩国的企业条款，你们老板可以按照购买价对公司资产进行折旧处理。那么在公司的税务上，他至少能省出五到六万美元出来。也就是说，他实际上只用花二十二万美元左右，而对你来说 对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黄哲元奇怪的问道。 周围没人，秦少游小声的对他说道：黄先生，这当然对你有好处了。你既然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会另外拿出两万美元对你进行交易的补偿。这是秦少游对他裸的行贿。 唔黄哲元沉默了，两万美元如果真按照秦少游所说地话。两万美元对他来说确实是一笔不错的收入，而且帮老板花更少的钱把事情办好了，还能得到老板的表扬。再说自己也不需要冒什么风险，那么何乐不为呢黄哲元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这才对秦少游会意的笑道：这样吧，秦先生，我们老板正好在，我把你的资料拿过去请示一下他，能不能成就看老板的意思了。 好地，那就麻烦黄先生了。秦少游点点头道。我在这里等黄先生的好消息。 牵扯到自己的利益问题，黄哲元也显得比较积极，赶紧拿着资料去找老板了。 金柔输入密码打开房门，第一眼就看见躺在沙上腿翘的老高的秦少游，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 秦先生。金柔小声的叫了叫秦少游，见他没反应，也知道他实在是太累了，自己去倒了杯水就坐在沙上那么看着秦少游，心里面也不知道想什么。 不久，秦少游就醒了过来，他被坐在对面一声不吭的金柔吓了一跳，连忙问道：金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金柔起身给秦少游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道：刚回来不久，见你睡的正香，我就没忍心叫醒你。 秦少游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滋润了一下干燥地喉咙，这才站起身对金柔说道：金小姐，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出去吃吧，别墅的事情有进展了。 金柔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在市买了吃的回来，我习惯晚上在家里面吃。 我可不会做饭，就全靠金小姐了。秦少游跟着金柔进了厨房，继续问道，不知道我们晚上吃什么 我们韩国的传统名菜烧rou泡菜，主食是冷面。金柔一边把东西拿出来，一边给秦少游展示了一下。 秦少游一向习惯吃中餐，还真没吃过韩国菜，反正自己也不会做，就在一边看着，一边陪金柔聊天。金柔一边做着烧rou，一边指使着秦少游帮忙拿这拿那的。金柔看着秦少游笨手笨脚的去拿盘子。心里面突然有一种想法，她觉得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单身虽然自由，但是伴随而来的确是无边的孤独。 秦少游按照金柔的指示拿了盘子回来，见金柔有点愣，笑着把盘子递给金柔问道：金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金柔反应过来，连忙摇摇头，接过盘子把做好的烧rou放到盘子里面，让秦少游端去桌子上。 晚餐开始，秦少游坐在金柔地对面，尝了一口冷面，点点头道：味道还不错。 谢谢。金柔看着秦少游狼吞虎咽的吃着，心里面有一种满足。倒是她自己对这些食物没有什么感觉了。无所谓好吃不好吃，毕竟自己都已经吃了好多年了。 金柔优雅的拿起筷子，对已经放慢度的秦少游问道：你今天事情办的怎样了 唔秦少游把嘴里的一块烧rou咽了下去。停下筷子对金柔说道，我正准备和你说这事情呢，我已经找到买主了，先签了一个买卖意向书，卖掉了带别墅地那块地，价格定在了二十七万美元。 这么快价格还定的这么高金柔觉得难以置信。秦少游见金柔脸上的表情，心里面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对她说道：我们先吃饭吧，把饭吃完。我再仔细和你讲讲。 金柔点点头，其实她吃的并不多，一碗少少的冷面就足以对付了。至于那些烧rou，是专门为秦少游准备的，她这样的素食主义者是不吃rou的。 吃完晚饭之后，金柔把碗筷收拾妥当之后，两人在沙上坐了下来。秦少游把他和黄哲元签署地协议拿了出来，递给金柔。金柔接过协议。认真的看着。一旁的秦少游对金柔继续说道：本来我是要二十八万美元地，可是那个韩国老板太抠门，和我讲了半天，我才勉强同意让了一万美元。 勉强同意金柔看完手中的协议，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要建高级员工休息场所的 秦少游笑着回答道：金小姐，你以为我忙碌了一晚上是白折腾这是一个信息的时代，一切东西都可以用信息来代替和表示，信息是这个时代的最大财富，所以说，拥有了信息就等于拥有了财富。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即使是风，只要我秦少游嗅一嗅它的味道，我就可以知道它的来龙去脉。 风还有味道金柔听秦少游说的幽默，也笑了，对秦少游点点头道：明天你和我一起去银行，我们签署资产转让协议。 好吧。秦少游装着一脸无奈地样子。 这是秦少游在韩国的第一桶金，按照秦少游当初对金柔的承诺，秦少游在交易完成之后，一次性就交给金柔的二十万美金。在和秦少游签订债务资产转让协议的时候，金柔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秦少游和国民银行的协议价格定在了十五万美金。 金柔自己也通过这笔交易拿到了五万美金的佣金，这让她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毕竟这钱来的也太快了。作为国民银行地高级职员，金柔本身也具有非常敏锐的洞察力，从秦少游身上，她现了一些潜在的东西。金柔认真考虑了一下，她决定废除当初和秦少游之间的口头协议，除了这五万美金的佣金，自己可以再拿出五万美金，总共十万美金要求和秦少游合作，占据秦少游即将成立的不良资产处理公司的一部分股份。 少游犹豫一会就爽快的答应了。这样一来的话，两式的利益分配关系，金柔私下给他提供国民银行地不良债务资料，由他来负责处理这些不良债务。这对现在一穷二白的秦少游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而且金柔本身就是处理不良资产的专业人才，有她的加盟相信会分担掉自己不少的压力。 随后，秦少游以自己的名义，在韩国注册了一家名叫金游的不良资产处理公司，注册资本为十七万美元。按照两人的协定，秦少游占据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而金柔则占据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并初步商定完一些公司地基本策略和章程。 秦少游现在手头全部拥有十七万美金的资本，已经有能力处理一些数额大一点的不良债务。而他的目标又盯上了一家已经破产倒闭很久的废铜处理厂。这一笔交易将要花掉了他手头十万美金。 金柔对秦少游的选择感觉到不可思议，如果那所别墅还有倒卖价值地话。那么这家废铜处理厂在她看来，根本就不具有一点的利用价值。厂房里面除了大量的废弃钢铜，和还值点钱的工厂用地之外，根本一文不值。而且在金柔的眼里，废料回收根本就是一件废力不讨好的事情。因为汉城在垃圾处理方面有着严格规定，稍有不慎就会受到汉城环保组织的起诉。况且这个废铜处理厂能回收的资源价值也实在有限，所以秦少游这一举动在她看来未免有点愚蠢。 秦先生，我并不觉得这家废铜处理厂，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好地选择。我想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选择这家废铜处理厂吗作为公司的第二大股东的金柔，她觉得自己有权利知道秦少游为什么要选择这家公司。 听完金柔地话，秦少游非常严肃的看了一眼金柔。然后非常郑重的对她说了以下一段话：我要和你再次重申一点，按照当初的协定，你虽然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但是你只有利益分配权，并没有公司的决策权。也就是说，虽然你占有公司一部分股份，但是你并不能干预我的一切决定，这是我们在开始就商定好了的。如果你有异议，你现在可以提出退股。 虽然现在秦少游和金柔私人关系很好，但是在秦少游看来，生意就是生意，生意场上只能遵守基本的商业规则。除此以外。日常生活中地亲情友情尊老爱幼礼让助人等等其他的伦理道德规范都必须服从商业规则。在生意场上，一切都是商品，而商品则只有一个属性，那就是增值生钱，一切都应该服从这个最高目的。一句话，为了赚钱，一切都可以放弃，只要能赚到钱。除了犯法的事不能干，违背合同的事不能干，其他的什么都可以去做。 听完秦少游非常正式的话，金柔沉默了。虽然她还有点接受不了秦少游的观点，但是在经过短暂地思考之后，出于对秦少游的信任，金柔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 见金柔同意了，秦少游也没有再说什么，和金柔签署了这家废铜处理公司的资产转让协议，然后着手开始对这家公司进行资产处理了。 金柔赶上休息。带着好奇心陪着秦少游一起对这家废铜处理厂进行了一下考察，厂房里面到处都是废铜还有一些破损的木料。身临其境的考察，再次让金柔感觉到有点失望。可是现在转让协议已经签署了，所以金柔也只能寄希望于秦少游真的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处理好这些废物。 但是秦少游看着满地的废铜却笑了，在他看来，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没有价值的东西，而商品的价值恰恰就是人赋予地。只要有人认为它有价值，它就存在商品价值，没有商品价值的东西，就算是黄金也是一文不值。所以对于这家废铜处理厂，秦少游早就有了初步想法，他要把这些在很多人眼里是垃圾的东西，变的有价值起来。 考察完之后，秦少游就开始有动作了，他通过汉城的劳务公司召集了一批工人和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艺术品设计大师，然后组织工人对废料进行分类：先利用废铜处理厂的原有设备把废铜熔化，然后按照艺术品设计师的设计，把这些铜锭铸成小型的韩国标志性建筑――汉江大桥，62大厦，还有中国的长城，法国的埃菲尔铁塔，美国的像；而那些旧木料则加工成自由女神和埃菲尔铁塔的底座；废铜的边角料又做成纽约广场的钥匙；甚至这家废铜处理工厂由于废弃太久而落满的灰尘，都被他包装了起来，卖给了花店。 这些工程并没有花费秦少游太久的时间，确切的说，只用了二十六天的时间，就已经全部处理完毕。金柔傻傻的看着自己面前一个个精美地铜质艺术品，心情非常的复杂。 秦少游正指挥工人把这些艺术品开始进行精美的包装，见金柔看着铜像呆，走过来关心的问道：金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有点惊讶这些精美的艺术品而已。金柔随手拿起一个最小的自由女神像，对秦少游问道，这么小地女神像你打算怎么卖 秦少游笑着接过金柔手中的自由女神像，接着如同变戏法一样的从手中变出一根红线，把那小小的自由女神像给穿好。走上前来，温柔的把小小自由女神像给金柔挂在脖子上，然后后退一步，仔细打量了一下金柔点点头说道：恩，设计的不错，也不枉费我花那么多钱，请了那个艺术品设计师来帮忙设计。 金柔被秦少游的目光看的有点脸红，连忙把这极具艺术感地小小自由女神像放入自己内衣里面。看到金柔的动作。秦少游一愣了一下，开口对金柔问道：金小姐，你不是不打算拿出来了吧这些小小自由女神像都是有数目的。而且我都已经和百货公司签好协议了，数目不对地话我是要负违约金的。 金柔白了秦少游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看你那个小气样，少一个小女神又能如何，顶多我掏钱买下好了。 秦少游对于金柔近乎蛮不讲理的解释，只能是无语。他有点惋惜的又往金柔丰满的胸部看了一眼，然后装着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些都是钱啊，一个就相当于十二美金。接着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见秦少游答应了，金柔笑了，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精美的小小自由女神像，更因为秦少游这次决策所带来的收益。因为秦少游设计出来地这些艺术品，在韩国市场上受到热烈追捧，现在已经全部被分销商订购一空。 根据秦少游交给金柔的统计报告，现在总共铸造了小小自由女神像2542个，普通自由女神4236个。 >.t46个，汉江大桥1321个，62大.约广场的钥匙3500把。而秦少游给韩国各地百货大楼的批价为小小由女神像12美元个，普通自由女神像70元个，中国长城90美元条，埃菲尔铜塔75美元座，汉江大桥45元座，62大厦32元座。纽约广场的钥匙5元把。这些在别人眼里根本没有用处的废铜边角料灰尘，都秦少游以高出它们原来价值的数倍乃至数十倍卖出。按照金柔的估算，秦少游已经把一磅铜卖到了28oo美元，每磅铜地价接近1万倍，全部销售额已经达到了1228793美元，就连那些卖到商店的尘土居然也卖了1240美元。 如果扣除工人工资，运费等一些其他方面的费用，总收益为3423美元。虽然这里面还有十万美元的资本转让成本，但是别忘记了秦少游还有一块工业用地没出手。按照金柔的预计，这块地再放个一两年至少就价值四万美元左右。而秦少游成立的不良资产处理公司，如今已经拥有129万美元左右的资本。 秦少游指挥工人把最后一车货装上车，拍拍手对金柔笑道：金小姐，大功告成，这几天累死我了，回家给我做点好吃点的滋补滋补。 你还累金柔没好气的问道，你每天就指挥这些工人忙来忙去的，我就没看你动过一次手，你到底累着哪里了 秦少游想了想，这才回答道，我看着累。听了秦少游地话，金柔不禁莞尔一笑。 这次的成功对于秦少游来说不过是一个真正的开始，但是同时也坚定了他的合作伙伴金柔的信心，因为秦少游只用了不到三十天的时间就创造了十二倍的利润。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秦少游有了足够的资本，开始在韩国大肆招收韩国的金融人才，壮大自己的实力。因为他很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不是无所不能的，而一个团队的力量才是战无不胜地。按照秦少游的预想，等公司资本扩大到了一千万美金，就可以不需要通过金柔。而可以直接和国民银行甚至其他的韩国银行直接交涉。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以金柔的权利已经无法满足秦少游快展的需要。 这一天，秦少游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柳真打来的，约秦少游见面。 秦少游对柳真心里面还是有一丝愧疚，所以一接到她地电话。立刻就放下手头的事情，匆匆赶到约见地点。同时也决定，如果有必要的话，自己可以出资把柳真的房子买下来。反正现在手头有钱了，根据秦少游的预计，等韩国从金融危机中恢复过来，至少能赚上一倍。 柳真倚在摩托车上，看见匆匆赶来的秦少游。连忙招呼道：秦先生，我在这里。 柳真小姐，你找我有事情吗秦少游寻声走到柳真面前。对她问道。 柳真的脸上看来开朗了许多，笑着对秦少游说道：今天我只是想请你吃顿饭，好好的感谢你一下。按照你教给我地方法，我的营业额已经有了稳定增长，而且手头也宽裕了不少。 本来秦少游打算如果柳真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自己来打个照面就回去了，因为他心里面还在惦记着自己手头上地那些工作。不过人是铁饭是钢，现在也正好是吃饭点，秦少游考虑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柳真带着秦少游两人走到一家饭店坐下。把菜单递给秦少游道：秦先生，你点菜吧。 恩。秦少游答应了一声，接过菜单，随便点了几个菜，然后合上菜单，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柳真说道，柳真小姐，你今天很漂亮。 是吗听到秦少游的夸奖。柳真有点脸红。 秦少游肯定的点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以柳真小姐的气质，如果去当明星，一定能有很好的展。柳真笑了，没有多说什么。 依旧是深夜，金柔起来看见还亮着灯的秦少游房间，心里面微微叹了口气。自从秦少游住到她这里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几乎都是通宵彻夜地不停的研究各种各样的资料，每天睡眠不到六个小时，天道酬勤。所以说，秦少游的成功不是没有道理的。 秦少游专注于工作的时候，习惯性要点上一支烟。突然想起金柔不喜欢自己在屋里抽烟，随即苦笑着站起身来，打开门准备去阳台抽。 金柔刚煮好咖啡，见秦少游从房间里面出来，连忙叫住他道：秦先生，过来一起喝杯咖啡吧。 秦少游把嘴上叼着的烟拿下来，在金柔面前坐下，接过咖啡疑惑的问道：金小姐，你不喝吗 金柔摇摇头回答道：一会我还要睡觉，今天一大早银行要召开部门负责人会议。 那你赶紧去睡吧，不要陪我了。秦少游赶紧示意金柔去睡觉，自己好去阳台抽烟。 金柔见秦少游憋屈样，笑着对他说道：这几天我也想了想，也许你说地对，人不必为了那么点寿命，而去忍受那几十年的煎熬。所以，如果你想抽就抽吧，至少我并不讨厌你抽烟。好了，我去睡觉了。金柔说完，自己去睡觉了。 秦少游见金柔不再反对自己抽烟，还是等金柔去睡觉了，这才把香烟叼上点着，舒服的抽了一口，随即有把自己思路放在了刚刚获得的信息是上面。 根据秦少游刚刚收集到的信息，韩国的私人企业韩国六龙汽车集团，涉嫌向一些展中国家提供重工技术。现在韩国政府打算要没收六龙汽车集团的大部分重工资产。秦少游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个信息里面所包涵的内容，隐隐抓住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金柔刚刚起来，就看见秦少游已经洗漱完毕，好奇的问道：秦先生，你今天要出去吗 秦少游见是金柔，点点头道：我今天有点事情要去一趟韩国六龙汽车集团。 韩国六龙汽车集团金柔也没有多想，对秦少游说道：我开车送你过去吧，反正顺路。秦少游点点头表示同意。 秦少游和金柔约定好晚上一起吃晚饭，然后就下了车，抬头看了看韩国六龙汽车集团的大门，一脸自信地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