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节 失落的青春，无助的灵魂
第二相的话，游戏版的处理实在牵强，还是电影版看着艺术很多。作为一个文艺青年的年糕果断地选择了电影版上所用的处理手段。顺带加上一些时长不够的电影版所顾及不到的细节。 那么，开始了哦。 —————— 暗之幻想乡的夕阳已经落下，博丽神社顶上那袅袅的炊烟也早已消散无踪。 暂时和那美分离的摩根显露着湛青色的无机质身体坐在神社后堂外侧的屋檐之下，怀里抱着吃饱后开始睡觉的馒头，身边放着茶具，悠闲的赏月中。 他身后的后堂大厅，两只少女和一只正太抱着自己吃到突起的肚子，满足地躺倒在地板上消食中。 摩根转过头去。桌上的碗筷因为没人收拾而仍然胡乱地摆放在那里，看看倒在地上的小家伙们明显是不可能在数分钟内消食完毕站起来。看着那些满足的脸轻声一笑，继续抬头赏月。 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意志出现在摩根身上。 那是一种被人寻求的意志。 有人在召唤摩根。或者说有摩根所熟悉的人在召唤着离召唤人最近的友人。 是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符卡。摩根在第一时间便判断出了召唤的原理。 这张符卡一旦开始运行，会在附合条件的存在面前打开一个看不见的漩涡。如果不想理会对方，只要在心里拒绝，漩涡就会消失。如果愿意回应，只要走进漩涡就会被传送到离那个召唤者最近的位置。 漩涡是由梦想和因果的伟力所形成的，无形而无质。无法被看见也无法被无关的人触摸到。对于无关的人来说，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那个漩涡如此对摩根诉说着。 虽然不清楚对面是谁在召唤，但一定是很紧急的事情吧。 “我出去一下，大概过几天回来。”摩根将怀里的馒头抱起放在一边，向背后的消食众们打了个招呼后便跳入漩涡之中。 “本王明明没想吃那么多的...为什么会这样...”正太闪闪抱着肚子在地上挣扎着，怎么样也站不起来。 “明明刚才最贪嘴的就是你吧。”灵梦翻了个身爬到摩根刚才坐的位置上，用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 “可恶......连追也没法追吗......”吃得饱饱的觉大小姐整个人都肥了一圈。想要翻个身也做不到，更别说是去抓某人了。 “你就消停一下吧。连续一周都是这样，你明明可以不吃那么多的吧。”好不容易背靠着承重柱坐了起来，灵梦又像往常一样捧着茶杯喝起了茶。 “......可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吃那么多的小五萝莉只能继续躺在地上翻白眼。 ...... 当摩根离开漩涡后，他站在了一个被毁坏的深红色木质凉亭中。漩涡在完成使命之后消失无踪。 凉亭的正中有个紫色的小巧魔法阵。魔法阵的上方悬浮着一张正在运行的符卡。 召唤【梦想中的存在】 就是那张召唤他过来的符卡。可是周围什么人也没有。 摩根关闭魔法阵将那张符卡拿在手上，感应了一下周围的空间发现了异常。 这里是TheWorld内附属空间中的一个。属于系统承认的大型工会地图。现在这个地图因为一些奇怪的错误而被封闭了。正有一些人在地图的外部对其进行破解。 摩根在心中默算了一下，如果外部的破解想要突破这里个封闭空间的非正常防护，不但先要解决这里膨大的错误数据，还要排除这张地图本身的障壁。如果不算上一些意外因素的话，5天以内是别想有什么结果了。 意外的因素......摩根皱眉看向地图远方某处。 那里存在着看不见的意外因素。 有某个存在在TheWorld世界中月之树工会所属地图的核心之地再次创造了一个世界。那个世界的等级与TheWorld世界同级，同属于主次序世界。 泛二点五次元世界。 TheWorld属于数码世界，是由现实世界人为所创造的世界。那个世界是心象世界，同样是由现实世界中的某人人为所创造的世界。 因为两个同级世界同时存在的关系，这个地方的秩序已经开始混乱。就因为这样的意外因素，外部的破解，就算是系统插手，也别想在短时间里解决。 在摩根看来，想要解决这样的问题让Theworld世界回归秩序有三个办法。 一、毁掉月之树工会。 这张地图现在已经成为了TheWorld中的一个毒瘤。如果长时间拖下去的话无法判断出会产生什么样可怕的结果。但是同时，这里的玩家也会全部成为未归还者。还是那种永远也无法归还的类型。 第一种办法驳回。 二、将月之树工会迁移出TheWorld。 这条也不现实。因为同样无法顾及到玩家的死活。不管是扔入星界还是其它的地方，玩家这种人类变异体同样无法存活下来。 第二种办法驳回。 三、解决那个新出现的心象世界。 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么一种办法可以行进了。无论是什么样的手段，只要可以保证大部分玩家的存活，那样...... 等等。摩根突然想起了这一幕经过。 也许可以这样处理。摩根慢慢变成透明潜入了复制空间中，向着核心的所在地移动而去。 —————— 月之树工会的秘道就如其字面上的意思一样，是条隐秘而诡异的通道。 连续经过十多处毫不相关的传送阵，Haseo看着自己在月之树工会地图上的各种无规律的传送，原本还想排列出其中规律的脑袋现在只剩下了一团浆糊。 只能照着楢所给的地图按顺序踩传送柱。 第二次经过被命名为心宿一的传送柱，Haseo来到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地方。 礼堂一般的大殿有着巨大的的内部面积。四周的角落里矗立着四根巨大的深红木质承重柱，高达10米以上。由这样的承重系统所支撑的深红色大殿自然巨大无比。 宽广的礼堂地上铺着榻榻米。Haseo无法计算具体有多少块。 现在的他也没有心情去计算这样的问题。本身就没多少耐心，再加上阿托利的事情，现在又被传送柱把脑袋给搅成了浆糊。可以说Haseo现在的心情非常差，差到了极点。 他向着远处唯一可以看见敞开纸门的方向跑去。 平行在同一面墙壁上的数十扇纸门忽然同时开启。从里面跑出了一群数量不会少于50人的玩家团体。 那些奇怪的玩家用围巾挡住了自己的脸，Haseo只能看到他们的冷彻眼神。 所有出现的玩家全部都穿着灰色的布衣，双手拿着短刀，将Haseo围成一圈虎视眈眈。 他们那低伏着的身体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一般。那种姿势，那种神色，再加上那种武器，只能让Haseo想到一种现在只有在江户剧里才会看到的职业。 忍者。 原本作为Haseo目标的那扇唯一打开的纸门后面又走出来两个玩家。 左边的一个灰色头发，灰色眼眸，灰色紧身衣。从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看来，是个女性。但那个女性的眼神实在是没有人味，看Haseo好像是在看猎物一般。 她的双手上拿着的武器让Haseo眼熟无比。 她的武器和摇光是同型号的。双手短刀，红刃黄脊黑握把。 Haseo和摇光相处的时间很长。因为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习惯，Haseo到现在也不知道摇光的武器名字是什么。 Haseo越看这个少女就越感觉她和摇光很像。摇光的后腰上有个大大的日式蝴蝶结，她也有。摇光的蝴蝶结是红黄相间，她的是灰白相间。同样的中发，同样的呆毛，摇光是红色加一点点白色，她是灰色加一点点白色。 Haseo刚试图开口向那个少女提问，问她是不是认识摇光就被右边的男性打断了。 “Yo，Haseo。又见面了。”红色短冲天发，****的上身遍布着魔纹，下身一条黑色特攻裤的强气男兴奋地抬手向Haseo打招呼。 “松......”Haseo立即就叫出了对面男性的名字。 那个男性就是将自己的重剑交付给Haseo的原PK，“赤鬼”松。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松奇怪地伸手挠挠自己的脸颊。“我是这个工会的成员自然会在这里喽。” “这里明明是密道吧？” “你也知道是秘道哦。”松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但怎么看怎么阳光。“知道是月之树的密道你这不属于月之树的家伙还闯进来，你是在找死吗？” “有人拜托我过去看一下月之树的核心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就算你这样说......槐，你怎么看？”松看向自己身边的少女。 “......未经榉大人允许而刺探工会机密......”那个和摇光很像的少女摆出了攻击的姿态。说出了无机质的话语。 “杀。” “你也看见啦。”松兴奋地摊手，从身后抽出自己的火枪。 “作为第四团的正副两人，我们的责任之一就是保护工会机密。现在你无端跑来这里......先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吧！”松的眼中闪现着旺盛的斗志，向着Haseo冲了上来。 “PKK的Haseo！或者红魔宫宫皇，还是别的什么宫皇！来战吧！” 松的话音落下的同时，槐和所有在场的第四团成员全部向Haseo冲了过来。 “切！”Haseo啐了一口，抽出了红莲剑·赤铁。 ...... “啊啊，真是的。又输啦。”十多分钟的鏖战后，月之树第四团一方的松最后一个倒下，身上开始出现片片消散的光粒。从他的神情上来看，并没有因为战斗失败而有任何失落。仍然在地上抚额大笑着。 “哈哈哈~我就知道，不附和大义的战斗是没有胜算的。” “不附和大义？”收起武器走上前去的Haseo没有听懂松的话。 “啊啊，就是说大义不在我们第四团这边。”松倒在地上摊手。“那个榊早年于我们俩人有恩。他在前段时间想要拉我们反叛榉大人，让他来做这月之树的会长。当时明明应该向榉大人报告的我们因为心中对榊有愧而将事情隐瞒了。因为自觉不能在工会成员面前抬起头来做人而主动要求驻守这无聊死人的机密通道。看着外面杀声震天也不敢出去营救。你说是不是大义不在我们这边？” “......一边与你们有恩，一边又是你们效忠的目标。会有所犹豫也是很正常的吧。”Haseo踌躇了一下后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哈哈哈哈~果然是个有趣的小子！”松开始大笑。“你就别安慰我们了。这事结束后我们就准备自我放逐。月之树我们已经呆不下去了，背叛了自己效忠之人的家伙那里也不会有人看得起吧。大概我们就此连在这个游戏中站住脚也不能了吧。如果是在古代，我们这样的家伙已经被绑到河滩边上砍头了。” “你说得也太严重了......”Haseo知道在TheWorld中站不住脚是怎么样的感觉。 那种谁也害怕，谁也看不起的感觉相当的不好受。曾经被所有人害怕着的他感受过，并一度不想再进入游戏。要不是心中仍然有着那个黑色的人影，心中仍然有着执念...... Haseo早就从游戏中“毕业”了。 “要不要......换个PC角色重新开始？”Haseo给两人出了主意。 “呵......”松的脸上出现苦笑。 “戏如人生......无法重来......”被Haseo打到墙角，坐在地上的槐低着头说着如谚语一般的话语。 此时的Haseo同情着这两个在恩人与主上之间难以自持，最后两面不是人的可怜玩家。 “喂。我可是松大人啊，你这家伙居然开始同情起我来了。”松仍然保持着他的微笑。“现在可不是这种时候啊。”松指着那扇打开着的纸门后隐约可见的向上阶梯。“那边的话就可以去到核心了。你这家伙有这闲心在这里和我们这样的废物聊天，还不如快去救你的心上人去。榊那家伙可是很会耍手段的。” “那你们......” “还不快走！”松和槐同时对着Haseo大叫。 “......你们保重。”Haseo的心中仍然有着那个绿色的身影。与第四团的正副队长告诉后，向着阶梯所在的方向冲去。 “槐啊。”在场现在只剩下了两人，松一边等待着自身的消失一边试图挑起不喜欢说话的槐的话头。 “？”槐的头抬了起来，看向倒在地上的松。 “听说你有个叫‘七星’的备用PC吧？其实你还可以做回你的七星哦。” “......已经回不去了。”槐的眼中少见的出现了感情色彩。但是一想到那个一直存在在她心中的强气少女那一抹亮丽的红色呆毛，感情再次消失。 “这样啊......”松望向礼堂的天花板。 “我的话正在家里养伤。前段时间出了车祸，反倒是让我呆在家里可以好好地玩下游戏。现在的话伤也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既然游戏已经不能玩了的话，要不要我载你出去兜风？”说起自己的车技松相当自豪。“你可别小看我哦，我在现实里可是在业余机车比赛里得过奖的哦。” “......算了吧。” “喂，别这样啦。”情况同样不好的松试图安慰心情明显不好的槐。“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只要骑着机车好好彪上一下就会好哦。来试试嘛。我住爱知的，你住那里的？我开车去接你。” “......札幌。” “好远......”松头上滴下一滴冷汗。 “所以说算了吧。” “男，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松硬着头皮开始夸口。“不就是外边现在12月比较冷么？不就是要穿过跨海隧道么？别小看男子汉松呀！我说出的话肯定会做到的！” “真的是这样吗？你说的话真的会做到吗？” “那是自然的！”松闭着眼睛骄傲的叫道。“本人松！17岁！单身！万年女友征集中！作为一个男子汉自然是一言九鼎！” “那么你说过要一直帮助我管理月之树这样的话也不能做到吗？” 和槐不一样的声音，不一样的语气让松一下叫紧张了起来。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两个他熟悉无比的存在。 “榉大人......还有枫......” “大人。”槐看到自己的会长和副会长出现立即挣扎着想要站起。黑色头发红色和服的枫走了过去将重伤的她按住。 “受伤了就好好坐着，一会让人给你治疗一下。” “松酱。”正太相貌的榉微笑着看向躺在地上，正处于惊讶中的松。 “你说过要一直帮助我的，这是真的吗？” “......那自然是真的。”每次看到那张可爱的正太脸松总是有些目眩。松的视线从白衣青发的榉身上移开，看向边上的空地。 “那就说好了哦~”榉高兴地蹲在松身边，抓起松的左手摇了又摇。 “松酱和槐酱的兜风就少少延后一下吧。你们俩可是答应过要帮助我管理月之树的，我可不许你们随便消失哦。” “但是我们......我们做出这样......”松欲言又止。 “做出这样万恶不赦之罪的我们理应放逐。”槐接下了松未出口的话语。 “你们并没有做错。”御姐样貌的枫温柔地蹲下抚摸着槐的脑袋。 “枫jiejie说得对，你们又没有做错。”榉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你们深知报恩，又知尽忠。就因为这样的心情才让你们进退两难。这样的好部下好朋友可是很难找的。” “那么......” “当然是继续做第四团的正副队长呀。”榉开心的笑着对两人比出“V”字。“月之树经此一劫可洗去满身污秽。从此月之树便成为真正的高洁之月。这样的月之树百废待兴......”榉真诚地看着松槐两人。 “请两位帮我，新生的月之树需要你们。” “万死不辞！”松和槐用出最后的力量叫出了誓言后双双回到了古都神殿区重新准备复活。 “Haseo酱的话一定可以做到吧。”榉看着那通向核心长长的阶梯。 “Haseo大人可是榉大人看重的人，一定没问题的。”枫再次站到榉的背后。 “欧文桑推荐的人才一定是没错的。”榉开心地笑着。“月之树需要一个重新清洗的理由。我们不能去这样做，就由污秽自行爆发，然后由强大的外力来清除好了。” “大人说得是。”枫赞叹着榉的智慧。“将近两年的经营使得月之树行政体系臃肿不堪，内部成员鱼龙混杂，中毒甚深。此等重症若不用猛药必将延绵不去。用此一计实是极智万分。” “没有那么厉害啦。”榉腼腆地笑了。“楢老先生虽然是个双料间谍，但由他请来库恩桑也算名正言顺。再用库恩桑的关系请来王牌Haseo酱那也算是让从未见面过的双方有了个见面的理由。” “事后应该怎样去感谢Haseo酱呢......”榉一边向阶梯走去一边思考着难题。 “听闻Haseo大人的兴趣是变强。”枫在榉的背后出了主意。“不如送些称手的武器，大人认为如何？” “枫jiejie！真是好主意！那就拜托枫jiejie了哦！” “ご御意。” ———— 当Haseo跑出阶梯尽头时来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 纯白色的空间有着和现实中某些建筑物极为相似的样貌。这样的建筑物他几乎天天都会接触到。 学校。而且是高中。 现在的Haseo就站在这样一间纯白色学校的入口处。他的周围全是进入教学楼时学生用来换鞋的鞋箱。 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 惨白的白。 只有一些如人形一般的影子是黑色的。 那些黑影像是没有看见Haseo一样站在各自的位置上，进行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有的在换鞋子，有的经过学校走廊，有的在发呆。 诡异的是，经过一定的时间后他们会回到最初的位置上重复之前所做过的事情。 Haseo在原地呆楞了一会，看着眼前为数不少的黑影重复了最少三遍动作。迟疑片刻后接近一个黑影。 [啊啊......又是讨厌的学校......讨厌......] 接近一个黑影的Haseo的心中开始回响起这样的声音。 那个黑影仍然无视着Haseo自顾自地重复着自己的行为。 打眼望去，似乎所有的黑影都是同一人。从语气，用词和行为上来分辨...... 有可能是一个少女。 慢慢向学校内部行走的Haseo不断地接触着黑影，不断地听到来自黑影的心声。有来自黑影本身的，也有些不同的和黑影有关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混乱。 [好讨厌......] [看那，又是她。她在看着你哎。好恶心的感觉。] [不要......] [真是个老土的乡下人。你瞧她穿的衣服，一点品味也没有。] [我一直在努力......努力地和大家相处......] [什么？！你收到了她的情书？不是吧？那样的家伙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别笑死人了！] [想要和大家好好相处......为什么......] [这种不合群与时代脱节的家伙不要去理会她啦！她会粘着你不放的！] [为什么...大家都不理会我......] [走开！贱人！不要靠近我！你会把白痴病传染给我的！] [为什么大家都看不起我......] [哼！不就是学习好一点吗？你拽什么拽！我的事不用你管！] [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听我说话......] [援/交怎么了？管你什么事！我愿意要你管！]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不能多看我两眼......] [死开！贱货！] [我只是想多交几个朋友......] [你这种化石还是回去博物馆吧！] [为什么大家都要这样对待我！！！] 黑影们的语气波动幅度极大，让Haseo难以分辨出之中的谁是谁来。但听着这样的语句，只能让Haseo想像到一个在现实中被所有人欺负的少女那躲在家中不敢出门的凄凉身影。 Haseo可以想像出那个少女痛苦地将自己蒙在被子中，连窗外的阳光也不敢接触的样子。 他自己其实也差不多是这样。现实中的他同样没有多少人愿意搭理而将目光转到了游戏中。这样的感情缺失让他感同身受。 他的心隐隐作痛，他的预感告诉他，这个在现实中受难的少女他认识。 急切的他非常想找到这个不知道在那里的少女。但走遍了这幢教学楼的五层却怎么样也找不到。 遍地都是黑影，没有那个少女的身影。 再次走上五楼顶层的他突然看到了一个之前一次没有看到过的身影。 那是一团青色的影子。Haseo可以从她似人型的身体脸部看到一双红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轻轻的眯着，仿佛似在微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Haseo。 那是我熟悉的人。Haseo的第六感这样告诉他。但他却怎样也想不起来这个青色的影子是谁。 [那边。你要找的人在那边。] 青影的右手伸起，指着五楼向上的楼梯。Haseo的视线随着青影的右手向上望去。 上次来的时候那里没有通向天台的门。这次却在青影的指引下出现了。 [快去。不然时间要来不及了。] “不管你是谁，谢谢你！”Haseo没时间再顾及青影的身份，急速地向着天台冲去。 当天台的门关上的同时，原本模糊的青影慢慢变回了实体。 那便是名叫摩根的创造主。 “时间刚好。”摩根一边自语着一边打开空间门走了进去。 ...... 从别一边的空间门出来，摩根来到了月之树的核心处。 那是一片广大的露天空地。空地前方有座凉亭，似乎是专门用来给大人物坐的。朱红色的凉亭装饰豪华，几乎达到了日式古代园林建筑可以达到的最高程度。 现在在那个凉亭里，有个状若发疯的家伙在那里大叫着。 “等着吧！一切都会成功的！当时机成熟之时神就会降临在此！而我将会成为月之树的会长！成为新神！成为TheWorld中的唯一神！哈哈哈哈哈！！！” “榊，神？切。”隐身中的摩根嗤笑一声。 “跳梁小丑。连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等着被司凯斯和苍炎执行死刑吧。” —————— Ps. 摇光的本名叫仓本智香，16岁。在札幌的某高中里担任图书馆的管理员。拥有槐和七星两个帐号的汤浅和智香原本是同一个学校的同学。两人在学校是同班同学，在学校图书馆中相识，汤浅仰慕着学习优秀，体育万能同时居然还能家事万能的智香。原本互相认识的两人因为汤浅的转学而再也没有了联系。 汤浅进入TheWorld中后第一个使用的帐号是七星。原本是夜隼的成员。因为不喜欢PK而转入了加纳得，和席拉巴斯还有贾士帕是好朋友。这三个人有一个相同的爱好，同样崇拜着红魔宫的宫皇摇光。七星并不知道摇光的cao纵者是智香。 因为钦慕摇光的强大，七星的职业和装束还有武器都和摇光很像。七星和摇光的关系也非常不错。 但这样的关系似乎在后期开始慢慢变质。nongnong的，纯洁的友情转变成了单方的，禁忌的爱恋。意识到这样是不行的七星陷入了深度的绝望中。最后七星接受了月之树工会枫的邀请，执意放弃了所有的人际关系重新开始。汤浅舍弃了“七星”开始转用“槐”。 从此这个悲哀的少女失去了一切，成为了月之树的槐。 七星和槐的CV是桑岛法子。 这一切事件的发生时期和PKK死之恐怖时期是平行的。 另外，七星这个名字同伊科罗工会中人物命名的原理是一样的。 摇光是北斗七星中的破军星。 天狼是天狼星。 太白是金星。 大火是心宿二。 七星，就是北斗七星的总称。 真是寓意深长啊...... 以上有一部分自我YY成分在内。君且观之，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