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终将分离
狡猾莫过黄鼠狼,自然不会这么轻易被印章戳中。【】在苏刚旭爸爸和唐昂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苏刚旭mama竟是连续两个后空翻,躲了过去。 一击不成,立即远遁,被黄鼠狼精附体的苏刚旭mama却是发出一声极为不甘的嘶鸣,转身就跑。 “哼,狐妖我都度过,还能让你小小黄鼬逃了去。魂断结界” 一道灰光自印章之上泛起,黄鼠狼精周围波纹涟漪层层浮动。就在它即将逃出门口时,惊骇的发现自己竟无法动弹。 “你倒是跑呀”禾火缓步走向门口,对着黄鼠狼精的背影不屑的说道。 “噗”一个屁声炸响,吓了屋内三人一跳。 黄鼠狼的皮毛很出名,臭屁却比皮毛更出名。禾火却似乎早有预料,鼻子上一团绿芒浮动。 只可惜这只急于为夫报仇的黄鼠狼却忘记了,她此刻是附身于人身,人身上可没有她们那种变态的臭腺。 禾火将印章戳在苏刚旭mama的额头上,一道灰光喷涌,将附体的母黄鼠狼精迫出体外,狠狠摔在地面上。 灰光瞬间罩定那只半隐半现的黄鼠狼魂魄之上,使之完全无法动弹。 “嘿,妄图报复,害人性命,我看你还得先去铜柱地狱受过罚,才能去血池地狱跟你夫君相会了”禾火冷漠的说道。 一道道波纹涟漪现,一道血红色的鬼门在母黄鼠狼精魂魄上空凝现,缓缓开启。 鬼门两侧悬有对联,上书“安命守法得超脱,纵火逞凶受炮烙。”门上黑色大匾,其上以血书“阿鼻第六”四个大字。 阿鼻第六狱,心存报复,欲害命者,打入铜柱地狱。正面缚于铜柱筒上。在筒内燃烧炭火,使铜柱通红,又为“炮烙之刑”。 鬼门大开,一阵阵热浪袭来。地狱锁链射出,将母黄鼠狼精的魂魄锁得结结实实,扯进门中,直接缚于那道早已赤红guntang的铜柱之上。 将两只黄鼠狼精送入地狱,禾火对念力的使用多少有了些熟悉的感觉。 惊魂未定的苏刚旭mama也不再重新准备饭菜,直接让苏刚旭爸爸去饭店定了一桌。 酒足饭饱之后,禾火才记起给家里打电话。 早已焦急等待的禾火mama接到电话,竟是急得要哭了。 当他从电话里听到mama焦急的话后,呆立当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好,阿姨,我是小唐,出了什么事吗”唐昂将掉在桌上的话筒拾起,问道。 “小唐啊,你想想办法让小火尽快赶回来,明天小晨他爸在源水饭店摆酒席,要给小晨送行的。”禾火mama又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 “送行干嘛要给小晨送行呀” “小晨后天就要出发去韩国留学了” “什么”唐昂也是一声惊叫。 直到他挂了电话,禾火还呆立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老大对不起,我不知道小晨这点车站关门了,要不我给你找个出租车,陪你往回赶吧”唐昂看着禾火的样子,愧疚的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禾火叹息一声,转身出了房门。 唐昂紧跟出来,却已不见了禾火的身影。 “原来嫩是想我能帮到老大,那嫩放心,我一定做到”唐昂从怀中掏出小晨留给他的那本古书,又看了眼那个黑白世界中疾奔而去的禾火,重重的点头。 依着书上的记载,禾火迈入魂界之中。他没有打量这陌生又熟悉的魂界,就算这魂界变得再生动鲜活,此刻也毫无疑义。 他认准方向,下意识的迈动双脚,大力奔跃,身后留下一串残影。 从进入魂界那一刻起,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萦绕心头。一道道念力波纹在前开路,他越跑越快,直到最后竟化作一道灰色长龙,疾驰而去。 奔跑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感觉念力有些不济。他想都不想,咬牙坚持又疾奔了近十分钟,念力终于干涸,极为不甘的从魂界中跌落出来。 地球引力再次回归,他重重跌在地面上。幸亏山坡上的积雪还能反射些许惨淡的月光,他认出自己已经到达了高庄村西北十里外的岳阳山上。 念力干涸,力气还在。他再次发足狂奔,在狭窄难行的山路上不断奔跑跳跃。
用了十分钟,他便来到了村口。 由于传言高庄村马栏山中的溶洞具有旅游开发价值,此时高庄村东边通往马栏山的土路已经开始翻修。去往高庄村的路也就分了两条。 左手边是可以回无影山东面自己家的路,右手边是可以去无影山西面小晨家的路,禾火停在路口上,一时间犹豫起来。 此时他在想,出国这样的大事,若是小晨坚决不同意,就算何长生再硬逼也是不成的。 “小晨,你可真舍得”禾火看着右手边的马路,叹息一声。 他的心中却是越来越乱,既想当面问小晨,就怕mama说的话被小晨亲口证实。既想阻止小晨,又想不到合适的理由。 与小晨在一起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过,他甚至开始恨自己,为什么不说那些早该说的话,没做那些早该做的事。 “怎么就没说出口,怎么就没去做最近小晨那么多反常行为,我怎么就没想到”禾火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不行我还是要听你亲手说”禾火咬紧牙,顾不得早已肿胀抽筋的小腿,右转,再次疾奔。 小晨的爸爸是当地医院有名的骨科大夫,又是一种古武传承的当代传人,在临近城里经营的武馆门生众多,所以家庭条件还算不错。整个无影山西面只有她家是二层楼,加上禾火本就经常去玩,所以很快便到了门外。 只是当他抬起头,看到那个熟悉的窗口前,那道倩丽的身影时,却下意识的收回了敲门的手。 门内传来询问,禾火却张不开口。他想不出如果见到小晨,他又该说什么什么。 是询问小晨的想法,还是质问小晨为何不早对自己说明可自己改以什么身份去询问,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 毕竟,自己从未向小晨表露过哪怕一丝心迹。想到这里,他愈发的恨自己,恨自己怯懦,不懂得珍惜,更恨自己无能,根本无力阻止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