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玄幻小说 - 阴看米,鬼哭嫁在线阅读 - 第33章 因果病、业障病和鬼神病

第33章 因果病、业障病和鬼神病

    办法就是……专治别人不想碰的因果病、业障病和鬼神病!

    因果病顾名思义,跟人的因果有关。

    有些是家里祖先、有些是自己招来的冤亲债主,在人身上讨债,引发的阴病。

    比如有些人天生就患有疑难杂症,甚至会早早夭折。

    业障病就是自己的业障、造的孽,引发的疾病。

    这些疑难杂症,医院里一般都查不出来,就算诊断出,也会药石无灵。

    之前吴映雪堕胎做成鬼牌,就是自己造的业障病,还好发现得早,再晚几个月,神仙都救不了她。

    至于鬼神病……就是指惹到了神神鬼鬼,或者是仙家精怪,被纠缠作弄。

    最常见的就是被阴邪附体,胡言乱语,精神失常,严重的还得送去精神病院。

    这三种病太过棘手,以现代的医疗技术很难医治好。

    而且一般的道长、法师、出马仙也不一定肯接手,毕竟得介入别人的因果,严重的还会承担他人的业障和冤亲债主。

    我都自身难保了,还去沾染因果病、业障病和鬼神病,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江澜月却另有一番见解:“正因很难,所以一但能解决,你的功德就会很大,做成一件事,救人一条命,能胜过你给人看米三年。”

    当然了,我也不是谁都能帮的,要看这人是否值得,是否是善人。

    这个就留给江澜月来把关了。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到了我这儿,就变成了功德险中求,这命悬一线,刀口舔血的苦逼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见我愁眉苦脸,江澜月沉声说道:“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好与坏,于不通处求通,越战越勇,在险难之下化险为夷,方能圆满……”

    我一开始没明白,但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就如车祸的事,换一个时间点,换一个角度看,竟然还成了好事。

    今日我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只要没能打倒我,他日必定会成就于我。

    我感激地看向江澜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横竖都是死,我还不如努力地搏一搏。

    决定了将来要走的路,江澜月对我说,我可以正式接管阿婆的兵马了!

    阿婆的兵马有三十六支队伍,随着阿婆离世,走了一大半,留下的那部分,与其说是跟着我,不如说是跟着江澜月。

    我知道,他们并不是真心服我,只是看在江澜月的面子上听命于我。

    想要他们彻底为我所用,说白了,还得靠我自身的实力。

    我看破不说破,毕竟咱也是要面子的人,于是很豪气地开口道:“这么重要的事,必须得办一场仪式。”

    要想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先吃草。

    我把仪式办得风风光光,给他们多多上供,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到时请兵马办事,人家也能利索些,不至于掉链子。

    江澜月偏过头,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却破天荒地没有拆穿我,只是淡淡地说:“也好……”

    他告诉我,这些兵马喜欢吃烧猪肉,最好是一整头烤乳猪,猪皮烤得金黄焦脆的那种。

    还有,我得准备烈酒,这些兵马很多都是战死沙场的将士,就好那一口。

    我连忙记下,心里暗叹:能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记在心里,处处为兵马着想,难怪那些兵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放心吧,除了该准备的香烛纸钱贡品,我还会额外准备烤乳猪和好酒,接兵马的日子由你来定。”

    他掐指算了一下,告诉我说:“大后天辰时,适合接兵马。”

    想到三天后我就能拥有几百个兵马,心里挺激动的,看向江澜月的目光不自觉带着点殷切:“那我接管兵马后,是不是就能看清你的脸了?”

    江澜月不由自主地扭过头,避开了我的目光:“我的脸……没什么好看的!”

    他说这话时,有种说不出的嫌恶和低落,还有点……自卑。

    难道他长得不好看吗?

    我没有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

    不过……根据他分明的轮廓,白皙的面容,不难看出是一张俊颜。

    那他为什么要自卑呢?就好像很痛恨自己这张脸。

    难不成,跟以前的港星一样,帅而不自知?

    我没往深处想,只惦记着江澜月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让我恨不得立刻拨开云雾,看看他到底有多么见不得人。

    “对了,这些照片背后写了东西……还……还有我阿婆画的凤尾蝶!”我飞快地翻过照片。

    当所有的照片铺满小床,江澜月慢悠悠地飘到我身边,不恼不怒地看着那行血字,宽大的袖口轻轻一扫,上面的字和凤尾蝶竟然消失不见了!

    “雕虫小技……”江澜月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区区一个障眼法,也敢班门弄斧……”

    他轻描淡写地说,这只是一种障眼法,一切都是虚妄,都不是真的。

    可我却觉得,他是在欲盖弥彰。

    以他的性子,看到对方送来照片,还写着离间我们的话,不可能这么淡定。

    如今这行血字和凤尾蝶都被他给弄没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我就算想追查,也没了证据,只能把所有的疑惑都压在心底。

    “这事来得蹊跷,我们要不要查一查?”我娥眉紧蹙地问。

    江澜月让我别急,我既没有接招,对方一定会另想办法,再次露出马脚。

    “好……”我听从他的安排,决定先把这事放一放,静候时机成熟。

    这两天,我忙得焦头烂额,店里有人办酒席,给孩子过百日宴。

    这家人非常有钱,是云城的一个大家族,孩子父亲张文斌跟我姑爹有一些生意往来,姑爹特地叮嘱我们要好好办,不能出一点岔子。

    我们每个人都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力求把这百日宴办得热热闹闹,好不容易等到开席,不出意外……这意外就发生了!

    张文斌在门口跟个叫花子吵了起来。

    我赶到时,他抡起胳膊就要揍人。

    我上前去拉架,推搡间,被他一拐子砸在了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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