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王家有子 意欲成圣 第六十章 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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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说的是极,都是一家人,不要生分了。” 王二郎说着又喊外面候着的小厮进来,“把这酒菜都撤掉,再上一桌来,寿眉不要了,上两壶和旨来,再多上些女子喜欢的吃食。” 小厮称‘是’离去,王智又赏了两个温柔乡一些财物,也让她俩离去了,这个场合着实不适合再让她俩在这碍事。 不多时,酒菜又重新上桌,和旨绵柔,对喝惯了烈酒的王二郎与韩泼五来说就如小儿饮子一般,毕竟是多了一个女子,还需要收敛一些,和旨就正好。 三人伴着酒菜聊天,不一会儿王贵到来,递上契约。 梁红玉垂泪收好,没有再拜谢,只是斟满一杯酒,对着王智一饮而尽。 “兄弟,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有事,招呼哥哥一声,刀山火海我韩泼五敢说一个‘不‘字,就叫我生受三刀六洞,死入阿鼻地狱!” 韩世忠说着也斟满一杯酒,对着王智一饮而尽。 王智也是有些动情,“哥哥不必如此,我非是要图哥哥的恩情,一是确实喜欢哥哥的勇武豪气,想要真心结交,二是不忍见嫂嫂家里世代为大宋披肝沥胆,却落得如此下场,我家也是世代从军,最是感同身受。” 王智说着也有些泪目,自斟一杯饮下,平复了一下心情,“哥哥今日无需对我表心意,只需要答应弟一件事。” “兄弟请说。” “善待嫂嫂。” “嗯!” …… 等到王智回府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亥时了,门房王小二迎上告诉王智老爷和夫人都在中堂等着呢。 王智点头,直奔后院中堂而去。 幸好今晚打了个岔没有喝多,不然一会可就不是几根棍子的事情了。 “阿爹、阿娘、大哥。” 王智进门见到堂内端坐的几个人,依次招呼着,没有见着两小儿,想着这个点应该是被大嫂带回屋睡觉了。 “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喝到这么晚回来,王大圣人竟然还能认得人。” 种氏阴阳着自家儿子,言语之中却并无不满,相反还有些自豪意味,想来应该是得知了王二郎这两日的光辉事迹。 王智走到下首位坐下道:“哎呀,阿娘,我心里有数的,阿爹和大哥回来了,我还能喝多吗。” “你心里有数,还能到这个点回家吗?” 王禀接上话头,又骂道:“你这竖子,让一家人坐在这里干等你到现在。” 王禀也是虽骂但无多少气,自己的儿子结交自己的麾下将领,这是他也赞许的,可能气的更多是时隔两载,父子相见的第一顿饭这竖子却陪了别人。 “某人还说想阿爹想大哥,然后呢,阿爹大哥回来了,某人倒好,拉着陌生人的手屁颠颠就去喝酒了。” 王荀又接上,一轮一轮炮轰的王二郎体无完肤 “我错了,三位大佬饶了我吧。”王二郎双手合十,连连求饶。 这小子从小就经常出口一些稀奇古怪的话,三人也都见怪不怪。 “大郎,圣旨拿给他。” 坐在上位的一家之主王禀发话,王荀从身边盒子里取出一份金丝卷轴递给坐在对面的王二郎。 “圣旨?” 王智心中一沉,这么早就来了吗…… 接过圣旨,王智也没心思把玩这个精美华贵的艺术品,直接打开了看。 ‘朕绍膺骏命,敕曰……’ 并非所有圣旨都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开头,那是后世明清才用的开头语,且‘诏曰’是在颁布昭告天下的诏书才用的词,对百官的宣示一般都是用‘制曰’,表达皇恩浩荡,对于具体到某些个臣子加官进爵则是用‘敕曰’,意思是告诫官员要戒骄戒躁,再接再厉,不要骄傲自满,恃宠而骄。 王智自动过滤了前面一大段废话,和那些无关痛痒的赏赐,只挑其中重要的字眼看。 果然,被表哥说中了,一家人的封赏都在这一道圣旨上,其中阿爹官封通侍大夫、职拜建武军节度使,差遣改宣抚司都统制… 经过赵桓的科普,王智也大概了解这些花里胡哨的官职都是些啥,通侍大夫是几品官王智还不清楚,不过这个也不重要,因为这个节度使可是从二品的高官了,对外称呼也是以这个为主的,而差遣的都统制更是不得了,乃是一整个番号军的一把手,即方面军总司令,大帅,就是十万大军也能指挥得了。 既然是差遣官,那就必然是有差遣的,只是这宣府司都统制… 王智看到此处时抬头询问,“阿爹,这个宣府司是啥司,我怎未曾听过?” 王禀很有耐心的给他解释,“宣府司是临时司署,平时不常设,只在作战时设置,以便统筹战事。” “又要打仗了吗?”王智询问。 王禀点头,脸上并无多少情绪,“嗯,对辽战事已经开启,朝廷着为父十日内领兵前往前线。” 王智再问,“那这个宣府司一把手是谁呢?” “童相公。”王禀回道。 王智气急,“怎么是又是那个太监!” 王禀轻斥,“不可对童相公无礼。” 王智寸步不让反问道:“他有什么能让我有礼的吗?天下百姓还有谁没听过他的‘六贼‘之名,还有谁不知道他是个大大的奸臣,” 王禀有些气短,缓了片刻后还是道:“童相公虽私德有亏,但对我们这些军将还是极好的,况且这次若不是他借官家名义作了一份罪己诏,东南叛乱也不会这么容易平定,这是极冒风险的事…” 王智抢着打断他的话,“若不是因为他们这些魑魅魍魉祸乱朝政,欺压百姓,会有叛乱吗?” “竖子,你…” 王禀指着他想开骂,却找不到理由,气的直发颤。 种氏在一边安抚道:“歇歇,歇歇,父子俩两年多没见面,怎么一见面就吵架。” “哼!” “哼!” 父子俩各哼一声,王禀背过头去,王智则继续顺着圣旨往下看。 王禀封了从二品大官,其妻种氏自然也是封了二等诰命郡夫人,没有实权,但有俸禄和一些特权,还有国家庆典和宫中宴会都可参加。 王荀官升武功郎,同王智的武节郎也是从七品,但阶层要稍高那么一些,职升团练使,同刺史一般从五品官员,地位要比刺史高出那么一点点,差遣是一营指挥使,也比王二郎高那么一点。 但是王二郎还是很开心的,不是因为他看不太懂官职高低,而是因为他爷俩都没有爵位,这就很让人开心了。 剩下就是王二郎本人的封赏了,不能说与今日赵桓所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一毛一样。 王智看着圣旨上对自己的封赏,忽然面色一怔,“不对啊,阿爹,为何您和大哥都是在宣府司任职,而我是在泾原路?” 王禀还背着头,没有理他。 王荀见状给他解释道:“二弟,泾原路好啊,此次朝廷动用全国兵力同辽作战,西军做为我大宋最精锐的军队也定是要去的,这样下来西北沿线定要再派守军,捧日军前往泾原路驻守防止西夏乘机作乱也是在理。” “西夏这些年被外公打的抬不起头来,根本无力入侵,我估计啊,你就是去西北游玩一圈,顺带混点军功,简直美滋滋啊。” 王智依旧皱着眉头,想了片刻还是觉得不把今日在府衙商议的事告诉家里人,毕竟圣旨都已经接了,谈什么都晚了,说出来也没有意义,反而还会使他们担心,有什么招数自己一力接着便是。 “阿爹啊,您和大哥这次出征一定要以稳妥为上,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北伐可能要栽。” 王智心事重重,虽然不记得此次举国之力北伐结果如何,但大宋灭亡在不久的将来是实事,可见这次北伐应该不会太顺利。 “呸呸呸,童言无忌,诸神勿怪。”种氏闻言忙祷告起来。 “你这竖子,倒来吩咐你老子做事了。” 王禀横了王智一眼,接着又道:“国家战略大事,你小子懂什么,此次北伐动用大军二十万,内有名将如云,外有金国呼应,应对一个苟延残喘的辽国哪有失手之理。” 王荀也安抚道:“是啊二弟,听说这次外公亲领十万西军从东路北上,我们这边领十万禁军从西路出发,而辽国主力都在北方应对金国进攻,与我国边境陈列不过万余军卒,不可能挡住我大宋二十万北伐大军的,你安心在西北混军功便是。” 真是这样吗…… 王智闻言不仅没有展颜,眉头反而皱的更深了些,但是他着实也想不到此次北伐能出什么岔子,而且记忆中的大宋是灭在金国手里的,那时的辽国应该已经被灭亡了吧,难道就是这次北伐和金国齐力灭掉的吗…… 王智深挖脑子里的记忆也想不起来关于这时期的一星半点,反而越想越乱。 害,算了,不想了,就算想到了什么也不是我这个小小七品武将可以改变的,反而徒增烦恼。 神经大条的王二郎收回思绪,同时也收走了白沟河十万军魂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