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洪烟,我对不起你,芳敏和高德子他们曾经找到我询问过一些事,”席晴声音很苦涩,“我本不想说的,但是我不敢得罪他们,同时我也想和他们搞好关系,揽些他们的业务,唉,我错了,真错了,洗钱洗得太过分,被国家盯上了,又牵扯上帮助赖娼心洗钱的那个团伙,国内和香港都呆不下去,不得不来到澳大利亚……” 洪烟淡淡地道:“没什么,说便说吧,对我也没造成什么伤害。” “他们,嗯,反复询问了你和那个空姐之间生的事,叫的空姐,就是那个你开玩笑的非常漂亮的空姐,叫楼兰,我后来去找人打听过她,结果很意外地听说她离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原因,可不管怎么说我也对她很歉疚,嗯,你有她的消息吗?” 楼兰?这会子还在法国呆着,孙妙派人在波尔多附近买了一个葡萄园,请了几个高级酿酒师教楼兰如何酿酒,据说楼兰学习非常刻苦,哪也不去,一心扑在葡萄园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能说些简单的法语了。 “不清楚,很久没见她了。” 席晴又从坤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露出里面一个碧绿晶莹的翡翠手镯,轻轻推到洪烟面前:“这是你要我转交给宁羽西的手镯,很抱歉,她不要。” 洪烟将盒子盖上:“她,应该读高二了吧?” 席晴惊异地点点头:“是啊,快满十五岁,个子已经比我还高,洪烟,我一直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她的?而且还知道她那么多事?” 洪烟的声音忽然有几分感伤:“等见到她,我会亲口对她说。席晴姐,你有她的照片吗?” “对不起,我走得很匆忙,很多东西都留在香港的家里,包括那些照片,自己也不敢回去拿。”席晴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解下两片。“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你自己去我家里拿吧,我都这是钥匙。地址我写给你,不过,我不知道有没有被警察搜走,我听说警察来过两次搜查我洗钱地罪证。” 洪烟笑了:“看样子犯法的事还是少做为好,有家不能回的滋味不好受,是吧?” 席晴压低声音:“你别说我。你自己也有麻烦,芳敏说你是个惹祸精,到处得罪人,我只是有家不能回,而你呢,有人开枪杀你,你更要小心点。” “呵呵,很多时候你不去找麻烦,可麻烦偏偏找上你。说说你吧,你在堪培拉做些什么?” “不准备再呆在堪培拉了。想去悉尼,今年是悉尼奥运会,相信奥运会之后悉尼的旅游业更加达,想在悉尼盘一家大点的中餐馆,就这样过一辈子得了。相中了一家,但是对方要价太高,好在芳敏被我说通了,答应和我合股。” “开餐馆也不错,就是起早贪黑辛苦点。” “辛苦也没办法,要生存就得遭罪。总不能把那点可怜的积蓄坐吃山空吧!” 洪烟大笑起来:“哈哈。你也算个小富婆了吧,说得那么凄凉。” 席晴脸一红:“真没多少钱,有一笔客户的钱被没收了,我必须赔给客户,剩下的只够自己生活。” “甄姐也有不少钱吧。” “没,为了保住她爸爸地位子,花了很多,她在昆士兰花钱没计划,买了房子,又去澳门马来西亚胡乱赌博。唉。她那个昆士兰的亲戚不是东西,骗走了她一笔钱。现在她和我一样也没多少钱了,她还准备把昆士兰的房子也卖了,搬来悉尼,我们一起住。说起来其实芳敏心里很失落的,在国内她呼风唤雨,现在在国外举步维艰。” “席晴姐,你那时在国内也过得风光啊,多少贪官多少太子公主把你当作座上宾,眼巴巴地求着你给他们洗钱呢!” “洪大老板,你就别取笑我了,我那叫什么风光啊,是我在求他们把业务交给我好不好?真正风光地人是你呢,捐款做慈善都以亿来计,更别说你那吓死人的几十亿几百亿投资了。” 席晴抬腕看看表,很晚了,我们明天再聊吧,你早点休息。” 她刚站起,却被洪烟抓住她的手,洪烟直勾勾地盯住她的脸,目光里出浓烈火焰。席晴当然知道这火焰意味着什么,顿时心慌意乱,面红耳赤,颤声道:“怎么,怎么啦?你” 洪烟轻轻一带,席晴站立不住,啊地叫一声倒在洪烟怀里,她的部刚好压在洪烟腰腹处,立时感觉到洪烟那高昂的雄起,慌乱地伸手想推开洪烟,却被洪烟搂得紧紧地。 自从和林亦菲分手后来到夏威夷,洪烟那就一直憋着,席晴上的成熟女人体香令得他火更加高涨,低头向她的人红唇吻去。 席晴拼命把头扭过去,不让洪烟碰到,极力挣扎着:“不要!不要!你不能这样!” 席晴不同于甄芳敏,她向来洁自好,除了那个死了几年的男友外就没有过其他男人,洪烟第一次跟她见面后就颇有好感,如果不是当初生席晴持枪相对的事,兴许两人的关系早已展到亲密的地步,此刻虽然总统房里还有那些特工,但这间主卧室里却是他们孤男寡女,又是深更半夜,对于洪烟来说,暧昧也就有些无所顾忌了。 席晴的挣扎不但没有让洪烟放弃,反而激起他内心里隐藏的黑暗,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两个字强暴。 洪烟叼住席晴的白嫩耳垂,舌尖梭地钻进她地耳朵里,卷揉起来,这真是要人命的感觉,席晴只觉得浑过电一般。通体酥软了,手脚也没了力气,声音断断续续,颤抖着:“你不能……洪烟……放开我……” 洪烟终于含住那颤抖的樱唇,把舌头钻进去,住那抹芳香的香舌,绞缠着,划弄她地银牙玉齿。舌尖轻佻地弹动她的上颚,裹住香舌,吸着那绝美的香甜津液。大手包住她的酥开始慢慢抚摸,席晴的也被点燃了。放弃了抵抗,渐渐回应着他的吻,唇舌交缠,喘不断,玉球在洪烟掌中不断变形,席晴吐气如兰。嘤嘤呻吟…… 三下五除二便脱掉自己地衣裤,将她放在上,撩起她的睡裙,那条薄薄地丁字裤轻轻一拉便断了,把手一探,已经是泥泞不堪,湿滑潮腻,茅草却只有稀疏几根,倒是和左幽的差不多。 怒目喷张,巨大的狰狞摇头晃脑。快地在沟壑处滑动几下,猛地穿刺进去!
啊 席晴不住出一声如哭似泣的叫喊,只觉得一根guntang刺透了五脏六腑…… 洪烟感觉自己已经被重重包裹起来,令他没想到地是席晴居然如破瓜处女般紧凑…… “痛……痛……轻点……轻点……” 渐渐适应了,席晴进入了迷离状态,颠三倒四地呻吟开来,如黄鹂鸣叫,歌喉婉转之极,忽而,忽而哀怨…… 她的睡裙也被脱下了。罩也被扯断了,体,疯狂绞缠…… 激烈的交合足足一个半小时后才归于平静,洪烟将她抱在怀里,趴在口,手掌还在把玩她的肥美丰,席晴香汗淋漓,浑湿透,如水洗一般,急促地喘息着。那巅峰地快感还未褪去。 片刻后。席晴猛地张嘴咬住洪烟地口,同时手指用力拧着他地肋部肌。非常用力! “哎哟,痛!” 席晴哭泣出声,泪珠儿簌簌而下,拼命地挥拳打着洪烟,却使不上力气,打在洪烟上就跟挠痒差不多,全剧烈地颤栗着,呜呜长泣! “你……你敢我……你不是人……流氓!恶棍!” 虽然席晴并没有做太多反抗,但毫无疑问洪烟违背了她的意志。这行为还的确够得上的罪名。洪烟知道席晴其实非常享受两人的过程,一个半小时里她达到了六七次,时会全激烈地颤抖,会节奏地收缩律动,纵算如此,洪烟总不能说他的强迫给席晴带来了极致的快乐。 “席晴姐,我一见你就忍不住,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你就有那个念头了” “住嘴!放开我!” “嘿嘿,不放,我一放你,你就会去警局告我,我才不傻。” “就要告你!” “真要告?” “告!” “得,那我再来一次,坐牢也够本!” 说着,洪烟的那兄弟还真的应声而起,狠狠地顶住席晴地私处。 之后那私处已然不堪鞭挞,麻麻酥酥,隐隐作痛,席晴扭动着,想从洪烟怀里挣脱,她怎么能敌得过洪烟的力气,被洪烟抱得死死的,挣扎几下,无济于事。 “死小子,快放开我!” “不放,我还要。” 两人不像是在争吵,反像是打骂俏了,席晴忽而哀叹一声,认命似的,道:“臭小子,痛死了,你想要我的命啊!快放开我啦!” 这个语气助词“啦”意味深长,洪烟得胜了,嘿嘿笑着,翻将她压在上,含住她的嘴唇吻起来,席晴唔唔唔地抗拒着,无奈地只得继续和洪烟唱对手戏,却怎么也不肯和洪烟再做了。 洪烟也不勉强,趴在她上,在她耳边说:“姐,你的味道太美了,跟别人不一样” 这话可伤席晴的自尊,任何正经女人都受不了男人在与她恩时提到别的女人,她当即毫不客气地拧住洪烟的腰部皮,三百六十度转弯! “啊!” 洪烟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