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无限空间

    “证据？”鸿蒙平淡的眼中似有霹雳闪电：“我们无法掌控的法则，无法探知的奇点和天命，这些其实已经很足够了。而且你知道附属宇宙吧？”

    林蒙一征，道：“当然知道。”

    “我们所创造的宇宙，我的鸿蒙宇宙和你的林蒙宇宙，必须要有四个附属宇宙，才会稳定。可是，为什么鸿蒙金榜也只是指定四个一级掌控者，也就是说，为什么鸿蒙空间也只有四个一级宇宙？”鸿蒙慢慢喝了口酒，缓缓地道。

    “你是说……。”林蒙吃了一惊：“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系……”

    鸿蒙笑了笑，把一根指头放到嘴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林蒙定了定神，忽然叹道：“大哥的话，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可是确实成功挑起我的怀疑了，这鸿蒙空间的所有宇宙中，确实是以四象为基，不断衍生，在我林蒙空间中，我的附属宇宙的附属宇宙，也是四个，这……。”

    鸿蒙和林蒙一起低声说道：“鸿蒙金榜……！！！”

    说着，两个人脸上都出现惊色，不约而同地扭头看着鸿蒙空间的深处，在那里，一点金光一闪……

    鸿蒙犹豫了一下，看了林蒙一眼，见他点点头，才一招手，一张金色的榜文，从亿万里之外穿过无尽鸿蒙灵气，漂浮了过来，落在鸿蒙和林蒙的身边。

    这‘鸿蒙金榜’，长足有六米，宽有半米。整个鸿蒙金榜为金色，而在鸿蒙金榜地后方，有着隐隐约约地一个跟鸿蒙金榜一般大小的巨大字迹。

    是“蒙”字。

    鸿蒙金榜第一行，也有并列两个字迹，分别是“鸿”和“林”字，两个字的后方，还空着一半。这鸿蒙金榜的第一行，代表着鸿蒙空间的一级掌控者。上面的“鸿”和“林”就是鸿蒙和林蒙。

    鸿蒙叹道：“二千个衍纪之前，我在鸿蒙空间的无尽鸿蒙灵气中孕育出来，在我有意识之前，这鸿蒙金榜就陪在我身边，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形成的，不过那时除了我和鸿蒙金榜外，就只有这颗鸿蒙灵树，自然而然的，我就拥有了鸿蒙金榜。有了它，我发现我可以管理整个鸿蒙空间，在我的感觉中，它就像是我的武器，朋友，左右手，兄弟。可是，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竟然不知道鸿蒙金榜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不过，绝对不是鸿蒙空间中的物质。”

    林蒙静静地听着，同时也在看着鸿蒙金榜，看上去他很平静，但实际上无论是他还是鸿蒙，都已经双拳紧握，全力戒备着鸿蒙金榜。

    不过半响过后，鸿蒙金榜毫无动静，鸿蒙和林蒙似乎松了口气，不知喜悦还是失望。

    鸿蒙道：“鸿蒙金榜是有生命的，这我可以感觉的到，但是，它就像是武器生命那样，我可以凭意念指挥它，实际上却从来没和它交流过……。”

    在小空间内，金眼年轻人突然一笑，正听得入神兼震惊的覃易眼前一花，那块镜面起了一阵涟漪，慢慢消失了。

    覃易一征，收回目光，只见金眼年轻人笑道：“好了，不用再听了。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么现在，你相信我是‘天’了吗？”

    覃易沉吟了一下，缓缓问道：“‘天’，是什么？这宇宙？命运？物质？比鸿蒙和林蒙高一级的存在？或是一切？我现在连‘天’都不知道是什么，怎么相信你？或者你给我解释一下？”

    金眼年轻人一滞，显然想不到覃易会这样问，他沉默下来。不过很快，他就笑道：“好吧，我承认我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那么，你刚才看他们两个用法则进行的宇宙实验，领悟到什么？”

    覃易握起了拳头，这个小空间中响起噼哩啪啦的细碎骨骼响声，一股恐怖的气势从覃易身上散发出来，他慢慢地道：“刚才鸿蒙两个的法则棋盘，对我帮助之大无法形容，我的祖龙金身只差一些混沌能量，就能进化到星辰不灭体了，而且我已经领悟了时间倒退，实力已经进入天尊的境界，奇怪的是我还没有领悟时间加速和时间静止。这令我很迷惑……。”

    金眼年轻人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不，你不是没有领悟，而是，你不相信你自己！”

    覃易迷惑地道：“相信自己？我怎么会不相信自己呢？”

    覃易心志之坚定，他自己是坚信不疑的，金眼青年人竟然说他不相信自己？

    金眼年轻人微笑着，道：“心，是心，你要相信自己的心。”

    不等覃易说话，他又道：“好吧。继续最初的那一个问题，你当初为什么在感觉到我没有恶意的召唤时，还会拒绝我的召唤，导致你花了一万八千年才见到我。你可知道，当初车侯辕瞬间就被我召唤进来了。”

    覃易淡淡地道：“哦？车侯辕已经见过你了？……我之所以拒绝你的召唤，是因为——我，只相信我自己。我感觉到没有恶意，并不能代表我的感觉百分百是正确的，所以我宁愿自己进来，而不是被召唤进来。”

    “只相信自己啊！！”金眼年轻人似乎感叹道：“这岂不是很孤独？”

    覃易淡淡反问道：“你是选择道，还是选择不孤独？”

    “好！年轻人，恭喜，你过关了！所有的过关者都可以得到我的一个奖励！”金眼年轻人大笑道，他的身体咻然在覃易眼前消失，化成飘飘渺渺的声音从这淡蓝小空间的四面八方传来：“过关者有奖，就像那个车侯辕那样？”

    “车侯辕也过关了？过什么关？你奖励了什么给他？”覃易沉着地问道，脸上并没有出现高兴的表情。

    “所有能来到这里见到我的，就是因果，跟我有莫大的缘份！比如车侯辕，比如你，你以为是我召唤你进来的吗？事实上，在冥冥中，是你在召唤我。你感觉我的召唤难以抗拒，事实上，你怎么知道你对我也有着同等的召唤力呢？所谓奖励，是因果必予的，就算我不给你，你也会得到。这些，以后你会逐渐明白。”

    飘渺的声音道：“当初车侯辕一心炼器，我很欣赏他的态度，所以满足了他要成为神界炼器第一高手的愿望，还有提示他如何炼出天尊灵宝，事实上，在我的提出，让他炼出一个宇宙都可以了，不过没有鸿蒙灵气，他是炼不出宇宙的。”

    飘渺的声音继续道：“现在，我给你的奖励选择有两个。一个选择，是我完成你的星辰不灭体，让你成为正式的天尊，并给予你两件极品天尊灵宝，一件诛仙剑，可以让你秒杀天尊，另一件光阴罡衣，可以让你在一级掌控者的手下逃命一次。另一个选择，是我给你一项任务——无限空间！完成之后，你将成为超出一级掌控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