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对战狼人
狼人的目光中散发出绿色的莹光,份外多看了炎暴两眼,再次道:“把你的武器再亮出来给我看看。” 武器?双月环吗?初七灵机一动,将两枚双月环夹在两指之间,举起手臂,好不容易透过前面两人的头,露出一道银光。 狼人像在思索,却又犹豫不决。一双滑溜溜的眼神,迅速的在各人的身上游走。 “有古怪。” 废话,大家都知道,只是不知道古怪在哪里,不过,似乎与双月环有关。可对于双月环的了解,初七几乎是一无所知,这是巴洛留给她的,可并没有附一言半语。 连控制施用,也是在慢慢的摸索过程中领悟的,足足花了三年多的时候,才让它自动认主。至于它的来历,也是认主后从它的灵识那里稍稍知晓了那么一丁点,像矮人们称它为月神的微笑之类的,初七更是一无所知。 狼人犹豫了很久,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绿莹莹的目光透过夜他们两人,直晃晃的盯到初七身上,简明扼要:“我要你们去我的营地做客。” 做客?不是吧? 炎暴气乎乎的跳了出来,差点没将手中的长刀就这么临空抛掷了过去;“滚,要打就上来,废话少说。” “你太累了。”狼人像是将他们都看透了,毫不客气地道:“你的实力与我不差上下,但你现在又累又倦,斗气都稀疏了,根本没有与我一战的能力,打,只是送死。” 炎暴还想反驳,夜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将他燃烧到了头顶的怒火给压了下去。没错,狼人说得一点也没有错,现在的他,消耗得太厉害了,没有一战的实力。 可是他们就要这样跟他走吗?做客?只是说得好听吧,其中说不定还有什么阴谋。可不去,与他一战吗?现在他们都累了,大概只有初七的状态最佳。 让初七出手吗?他不敢提出这个建议,这几年,他与初七试探性的交过几次手,对于初七的实力,他是最了解的一个,可初七同样跟他们一样经历过了那雪原的消耗,她的实力还余有几分? 不,不能让她去冒险。炎暴同样知道现在的状况,可他还是不能做出退缩的决定,他只有一个念头,在他还站着时,不能让初七去面对。 想到这,人已经冲了出去,手中的弯刀直奔狼人的脑袋!这一刀用尽了他全身的速度与力量,但用于对付狼人而言,还是不够的。 狼人后退了一步,反手抽出了背上背着的长矛,对着就这么刺了过来!炎暴人在空中,想要躲闪,可这一刺来得太快,他也力不从心了,只能做到稍稍的偏了偏身子,滑过要命,肩膀被长矛贯,并被这一矛之力给反弹了回来。 快,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夜得来得及跃上半空去接住炎暴摔回来的身子。 初七眼里擒着泪水,敢不正眼去探视炎暴的伤势,她立刻从胸间摸出几个小瓶子,夹在四指之间,然后用力的将小瓶子朝向狼人的四周砸了过去。 狼人的目光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离开过初七,对她的这一举动,也没有惊讶,他小心的闪开了瓶子。砰!所有的瓶子都砸在了四周,碎了,可里面的粉末却迎风散发出不同的味道,这些味道在空中混杂,燃起了烟雾,将他包围在其中。 双月环也从初七的指间滑出,在他的四周旋转,范围小却轨道怪异,不像要攻击,却像要将他限制在那个区域。 坏了。狼人心里大叫,上当了。 双月环所带来出来风力,更快地加速了烟雾的混乱程序,四周的巨狼已开始逃窜,狼人更是痛苦,他感觉浑身上下像被蚁咬一样,麻麻的,却全身酥软力量流失,大脑也一阵一阵的昏浊,连神志也开始不模糊。 更让他恐惧的是对面的小女人,在弩箭上倒着一瓶又一瓶的药水,并向那些沾有奇怪药水的弩箭对准了他。 坏了,该不会就这么窝囊地死在了这里吧,不清不白,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狼人心里无比的郁闷。 他已经努力的集中精神,将目光集中在初七拿弩的右手上,爆发了自己的全部的实力,在如雨般密密麻麻的弩箭中躲闪。可他马上就发现错了。
一缕淡淡的银色残影,他感到肩上一痛,一低头,藤甲交织的细小缝隙中插着一柄小小的匕首。老天,有这么薄的匕首吗?薄如蝉翼,还税利无比,不但滑入了他的藤甲的缝隙之中,还深入了肩头,还好,她的力道不大,他的皮肤也够硬。 可转眼之间,他就发现,这句还好,还真的叫早了,不该是还好,应该是坏了,坏透了。 匕首上也有东西,不是毒,但与烟雾相接却有着惊人的反应。砰的一声,烟雾更加的浓厚,还迸发了火花来了,狼人的整个身子都笼罩在其中,被这烟雾引发的剧烈温度烫得惨叫了起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他仰头长嚎了一声,那些逃窜开了的巨狼,不情不愿的又聚了回来。 它们虽然惧怕烟雾,却更害怕狼人,只得硬着头皮冲进了烟雾,以自己的身体挡住旋转的双月环,并以冲劲带动的风力,稍稍吹散了一些烟雾,其中带头的那只巨狼,更是撕咬着狼人的藤甲,在同伴的帮助下将狼从从烟雾的正中间拖了出来。 不能这么给他逃了。初七毫不迟疑,再次掏出一把瓶瓶罐罐,仿佛不要钱一样,准备全部砸出去。 “呃……”炎暴的闷哼声,让她停止了这恐怖的一连串动作,不再去管狼人的死活,她终于将目光转到了炎暴身上。他肩头上的长矛已被夜取出,肩膀上巨大的伤口流血不止,夜在替他上药,他已经很小心了,还是扯动到了伤口。 没得犹豫,狼人的性命怎么也比不上炎暴的痛楚。初七双掌合拢,随着她的咒语,一道又一道的金色从她的指间迸出洒在炎暴的肩上,替他减轻伤痛,他那刚止住血的伤口正在以rou眼可辨的速度缓缓的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