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水叮叮上了魔山
汗,不是吧,去见魔兽王?八阶?一定不是,九阶,有可能,当然,圣阶的很少出来管闲事,但也不代表不会。去了,还有命吗? 狼人再一次看穿了大家的迟疑:“嚎……别想了,去了后结果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些年,不少的人来到这这片平原上,在我手上也抓到过符合条件的人,亲自送过去了,但结果,我一点也不知道。” 狼人狡赖地道:“如果我是你们,一定会趁我放过你们的这个机会马上去寻找离开的金色结界。当然,这一路上你们会遇到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一切看你们的运气了。” 初七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她紧张的问道:“你们各个部落之间一定有联系的吧,我相信能过到这里的人并不多,被杀或是被抓,都会成为你们相互吹嘘的本钱。我想打听一下,这几个月,你有没有听到有什么魔兽说起过一个玫瑰红色头发的女子。她是一名符文师。” “玫瑰红?”看狼人不解样子,初七猜到他大概不知道玫瑰红是什么色,在这块大陆上色泽太昏暗了。她掏出一块手帕,指着上面的颜色说:“就这个色。” 狼人招过几只巨狼,以狼语交谈了一阵,然后脸色哗的一下白了惊骇地转过头来道:“我没有见过,据巨狼们报告见过这么一个女子,她上了魔山。其它的我都不能说了,不过,我建议你们不要去找她,魔山,那是兽王居住的地方。” 他的表情谁都没有错过,并且他还指手划脚的凭听着巨狼们的描述,形容出了水叮叮大概的样子,惊骇,能让一个七阶的魔兽产生惊骇的表情那一定与魔山脱不了关系,他不能说,那代表他不敢说,也不愿意去触及。 大家交换了一下眼神,下定了决心,暂时相信狼人的话。不管怎么样,他们现在没有继续战斗的能力,他们需要休息。 硬来的话,虽然能凭借着初七的药术以及双月环给他们带来的震慑暂时脱险,但他们确实无力去对付一丛又一丛的魔兽追击。到了最后,还是只有一条上魔山的路。与其再苦战一场,不如跟这头狼走好了。 “我们跟你走,去见兽王,这样,你不用违命,我们也不用再四处寻路。” 看着众人坚定的眼神,狼人点头答应:“好,跟我走吧,我叫巴鲁鲁。”闻了初七那臭得差点让他将隔夜饭给吐出来的解药后,已经有了行动的力气,他在前面带路:“我们先回我的营地去,我会将这里的事情派人传报上去,然后,我再送你们去下一个关口。” “好。” 还是灰蒙蒙的世界,连太阳的光芒都很弱,更别提什么温暖,四周一片萧瑟。 初七他们跟在巴鲁鲁等一群剩余的巨狼身后,行走在这一片苍凉的荒野上。 “那就是我们的营地。”巴鲁鲁一点也不保守的将自己的营地指明给这群外来者看,在他的眼中,外来者的嘴里是带不走什么秘密的,落日平原的秘密将永远的留在这片平原上。 前面出现了一个高坡,坡上布满了一人高的洞xue,看来,他们还是住的窑洞。这里的土还是紫色的,不过颜色更加深沉一些,很干涸,却没有裂纹,在那不明显的太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种奇怪的紫金色的光泽。 初七差点被脚下的小洞给绊倒,只顾着看那个高坡,而忽视了脚下。巴鲁鲁郁闷的转开了脸,这种迷糊的人也有,走个路都不安稳,要不是刚才炎暴扶了她一把,一定会摔个大跟头,他乍就这么倒霉,差点死在了她手上。 “这怎么这样?”初七早就注意到了,这一路上,枯草连绵,到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洞xue,像是被什么生物挖掘的。害得她走路都要小心谨慎,一个走神就摔跤。 “野魔鼠,这是野魔鼠洞。”巴鲁鲁倒是特别喜欢说话,一双贼溜溜的狼眼不时扫过凯蒂恢复成人形的身子;“这些小东西能力差,但繁殖能力强,几乎布满了整块平原,也是我们的主要食物。” 巴鲁鲁边说边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各人的表情,很可惜,除了凯蒂露出那种恶心的表情外,其它三个却面不改色。不就是野鼠吗?谁没吃过,烤野鼠香着呢。
窑洞分成三层,所有的巨狼都不用吩咐回到自己的洞里去了,巴鲁鲁大手一挥:“三层就我住,其它几个洞是留给客人用的,你们就暂时先住在那里。”说完,最后一次深深打量了凯蒂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哼!”凯蒂是一肚子气,要不是夜一直拉着她,她打得那个狼人满面桃花,要让他知道,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随便看的。 “他倒是有点对我的胃口。”炎暴倒有点喜欢这个狼人,干脆坦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我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连这头狼的话都能信,还真跟他到窝里来了。”凯蒂受不得任何人替那头处臭狼说话。 夜也同样认同炎暴的话,他安慰着自己的爱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与做事的规则。你想想,当你带着斥候发现几只高阶魔兽时,你会不会为了自己家园的安全,去击杀那些魔兽。同样,在他们的眼中,我们就是入侵者,要除之而后快。” “可……”凯蒂还是不愿意接受这种解释,在她的想法里,她是精灵,而那只狼人,怎么也不能算人,顶多算只高阶的魔兽。 “他应该是一个很守规则的人。你看,他发现了双月环可能与他们的活口条件后,叫退了巨狼,他也只是提出了要我们跟他走的条件,并没有偷袭我们,也没有对炎暴下毒手,一切都有分有寸。他被我所制,也是我趁他不备下的手。” 初七笑了起来,她可没有什么规定所言,也不讲究什么精神,战斗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活着就是胜利,至于用什么办法去获得胜利,她不计较。 “他受制后,与我们的商谈也不卑不亢,并详细的解答了我们疑问,并替我们分析了现在的情形。这一路上,他真的像对客人一般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