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灵异小说 - 我的收鬼男友在线阅读 - 第305章 不睡一张床

第305章 不睡一张床

    老天爷不随人愿。

    祝长乐也不随我愿,不管我想不想听,就趴在我背上唠叨不停:“嘿我说小泥巴,你思想就不能纯洁一点啊。别听到浴袍啊洗澡啊就往歪了想。人家说不定盖着棉被纯聊天呢。”

    我唰一下翻过去,把背上的她甩了下去。

    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祝长乐你有本事摸着你的良我忘了你根本没有良心,你摸着你的黑心肝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盖棉被纯聊天,你怎么不说母猪能上树呢。

    祝长乐贱贱地笑着:“呵呵呵,急了啊,嫉妒啊,吃醋啊,后悔啊”

    “滚”我烦躁不堪,在床上抽了枕头准备动用武力解决这个麻烦的女人。

    祝长乐利索地躲过又扑过来,一把抽掉我的武器,我干瞪着眼睛,使劲瞪她瞪她,再瞪她。

    “得了,别瞪了,眼珠子瞪出来拿什么盯着白帅哥目不转睛犯花痴啊。”祝长乐毫不留情揭我短,在我恼羞成怒之际伸出手,拦住我的脸。

    “诶诶诶,好了,你冷静一点,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我恨恨道:“你,说”

    说完再揍你。

    祝长乐露出诡异的笑容,眼神贱贱的,伸手招了招:“你过来点,这天大的秘密我不能说太大声,我怕你太高兴承受不住。”

    放屁。

    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嫌弃地看着她。

    祝长乐拿眼睛横我:“随你,爱听不听。哼,jiejie我还不乐意说了,哎呦。走了一天累死了,睡觉睡觉。”

    做势要下床去对面的床上,我忍不住急了,开口叫出她:“喂你站住”

    祝长乐停住脚步,回头挑眉:“你想说啥,好好说哦。“尾音拖长,好整以暇的。

    看得人牙痒痒。

    我摩擦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闷闷地说了一句:“我错了,你去楼上到底看见了什么,请看在我们多年情意的份上告诉我。行不”

    这番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可把祝长乐乐坏了。

    忙不迭地点头,笑呵呵地道:“行。当然行啊。我姐们开口我怎么能拒绝呢,那我还是人么。”

    当然不是。你丫就是个人渣。

    祝长乐眼睛瞄过来,跟镭射光似的锐利无比:“你在心里偷偷骂我是么。”

    我立刻挤出春花般灿烂的笑容:“没有没有,我肯定没有的,你看我这么诚恳”

    “屁。”祝长乐啐一口。也不跟我计较,重新走过来在床上坐下,开始笑眯眯地跟我讲去楼上的事情。

    “我上去后白帅哥开的门。阮大姐穿着浴袍”

    我蹙眉,不耐烦地道:“知道知道。这里你说过了。”

    祝长乐不乐意了,竖起眉毛:“嘿你个臭泥巴,你还要不要听了”

    “呵呵呵,要听的,当然要听。我错了,您继续,呵呵呵。”我陪笑卖乖好一阵子。

    祝长乐哼了一声,故意顿了顿:“哟,都怪你打断我,害我都忘了讲到哪里了。嗯哦,我想起来了,是白帅哥开了门,我看见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穿着浴袍的阮大姐站在浴室门口,哦对了,她的浴袍前襟有些低哦,很有料哦“

    祝长乐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故意把不重要的细节描述得这么清楚。

    我沉住气,绝不打岔,终于她玩够了,见我很淡定一点也不跳脚,逐渐觉得没趣,很快就说到了重点。

    “门开了三分之二吧,看白帅哥的意思想尽快打发我然后关门,还好我机灵蹿了进去。明着跟阮大姐打招呼,暗中观察两人的肢体语言。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被吊足了胃口,我乖乖地问:“发现了什么”

    “嘿嘿嘿。”祝长了又是一阵贱笑,靠近后对我挤眼睛:“我看见地上还铺着一床被子,你说一对有婚约的未婚夫妻,成年男女,住一间房间居然还一个睡床上一个打地铺,难道不奇怪吗”

    这个消息太好了。

    简直是一缕春风吹面,我的失落和伤心顿时消去大半。

    心头的那一点期待忽然又复苏了。

    白冥安和阮蓝,他们居然还没走到那一步嘻嘻,嘻嘻嘻,好棒

    “喂你傻笑什么。”祝长乐皱眉,严肃地跟我分析:“小泥巴呀,jiejie觉得有义务提醒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什么”我嘴上应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注意力很不集中。

    祝长乐显然也发现了,动手捧着我的脸,对着她的眼睛,道:“我说,你这臭丫头给我听着白帅哥虽然长得帅,身材也好,但他一把年纪居然能坐怀不乱,这”

    我忍不住接过话:“这绝对是正人君子,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祝长乐破口说了粗话,恨铁不成钢地戳我,又戳我:“你是不是傻我的意思是他和阮大姐都住一个房间了,居然都没发生点什么,可见”

    “有原则,非常有原则。嗯嗯。我知道。”我又抢过话头,说着裂开嘴,笑得跟个二傻子他哥哥一样。

    祝长乐忍无可忍,啪一下打在我脸上。

    直接把我打蒙了。

    我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干嘛”

    突然就打人,这世界还有没有真善美啊。

    “打的就是你。”祝长乐恶人更嚣张,瞪圆了眼睛冲我吼:“我话没说完你抢什么抢了两次都没说到重点你也好意思”

    我:“”

    祝长乐骂够了,才冷静下来,凉凉地看我一眼:“你喜欢白冥安,这个喜欢的程度举例跟我说明一下。”

    我莫名其妙:“干嘛。”

    祝长乐白眼:“让你说就说,废什么话。”

    喜欢的程度啊。突然这么问。这一时间还真是不好说。

    “他他第一次出现时候我感觉世界充满亮光,当是我就想现代社会怎么会有这么清冷绝尘的男人呢,那样夺目又与众不同,后来跟他一起上路收鬼经历了很多,相处下来我就越发的”

    我诚恳而专注地叙述着,正投入呢,祝长乐不耐烦了。

    “行了行了。我那么一个简单问题你非得给我整这么一大段。矫情。”祝长乐摆摆手。一脸嫌弃。

    我:“”

    “得,我也不用问了,看你这思春模样这程度没有十分也有八九分。够多了,再多这搅乱的一池春水就要黄河泛滥,淹没雷峰塔了。”

    我一阵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

    “成年男人不想着那什么。这其中肯定是有点毛病的,你懂我的意思吧”祝长乐朝我抬下巴。

    我还真不懂。她从一开始到现在说的话太多了,扯了一大堆,现在说重点了我反而找不到重点

    “不懂”祝长乐看出来。

    我诚实地点头:“嗯。”真是听不懂啊。

    祝长乐翻了一个白眼:“猪。”

    我:“”

    祝长乐顺了顺嗓子,用一种太监一样的尖细嗓音说道:“我是说小心你的白帅哥不行。你年纪轻轻守活寡这回总听懂了吧”

    我:“”听懂了,还不如听不懂呢。

    涨红着脸,耳根子都烧红了:“你他不是。”

    “啥真的不行啊。”祝长乐了然地点头:“我猜得没错。嗯。”

    嗯你个头啊。

    “我是说他是正常的,才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

    祝长乐嗤笑一声:“你怎么知道他正常你试过啊。”

    轰隆。一大股热气从体内涌上脑门,我整个人都像是放在水锅里被沸腾过得龙虾一样,手足无措,分外羞耻而艰难地辩驳:“没有,但是”

    “得,别但是了,这东西就跟商品买卖一样,使用者才有发言权,你都没试过还在这里唧唧哇哇什么。”

    “你”

    “我什么我,忙活了半天累死了,你给我闭嘴啊,我要睡觉了。”

    “我”

    “你什么你,晚上真的寂寞难耐就去楼上敲门啊。人白帅哥对阮大姐不行,说不定对着你就忽然行了呢,抱着这样的信念你去呗。”

    “”我恼羞成怒,握拳道:“祝长乐”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哎呦喂

    “她不在,有事明天请早。”丢下这么一句,这女人利落地滚进她那张床,几下缩进被窝,再过了几分钟,和缓匀速的呼吸声响起来。

    我石化了一会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祝长乐从小就是个睡神,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只要她想睡,那是分分钟就能进入梦想。

    这也是我叫她猪头乐的由来。

    诶,她倒好,丢出一个重磅炸弹给我,自己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我呢,我可怎么呀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夜深人静,我还瞪着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睡不着啊。

    真要命。

    咚咚咚,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愣了一下,安静下来仔细去听。

    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细柔的女声。

    “宁欢,醒着吗是我。”

    阮蓝

    她来干什么

    我几乎是从床上蹦起来的,跳下床就去开门,手掌握住门把手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不会是白冥安真的那什么,阮蓝夜不成寐过来找我诉苦吧

    不不不,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使劲甩掉脑海中这个诡异的念头,沉了沉气,面带微笑开了门。

    “阮蓝,这么晚找我有事”

    我面容平静中恰到好处的带一点疑惑,看着穿着浴袍的阮蓝。

    祝长乐说的对,浴袍的前襟开得的确有些低,胸口的美景几乎一览无余。

    我在心里酸溜溜地想:切,不就是胸口有几两rou么,有什么了不起。

    该有的我都有,就是大小问题而已。

    哼。

    阮蓝往屋里探看一眼:“祝小姐睡着了吧这样吧,我们走远一点说,别吵醒她。”

    我很想告诉她别多想了,猪头乐一旦入睡那是打雷都吵不醒的。

    不过,阮蓝毕竟不是阮岚,我摸不准她的心思和脾气,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妙。

    于是点头应允:“好啊。去哪里。”

    阮蓝左右看了看,指指前头:“就去那边窗户边吧,正好我觉得屋里有些闷,透透气也好。”

    “嗯。”

    我们走到窗户边,迎着夜里的夏风站了一会儿。

    我看了她一眼,疑惑问:“你这么晚找我是为了什么”

    阮蓝有些为难,又有些难以启齿地咬了咬下唇,犹豫着,迟疑着。

    我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一声:坏了,看着欲言又止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别真被祝长乐说中了,是这些个床底之间的和谐问题

    妈的,都怪祝长乐的乌鸦嘴。

    我一边骂祝长乐,一边纠结起来。阮蓝要是真抱怨了,我到底是要听呢还是不听呢

    “宁欢,有些话我真是不好意思说,不过我也是没办法了,你知道的,自从我家”阮蓝红了眼眶,哽咽起来,“我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一下子就动了恻隐之心。

    是啊,阮家的祭坛上复活了阮蓝一人,可牺牲的却是阮家其他所有人啊。这种家人全部失去,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那种感觉,就跟一个孤儿一样。

    因为同情,我的语气里就多了几分真心:“放心吧,有什么你尽管跟我说,只要我能帮你的一定帮。”

    “宁欢,你真好。”阮蓝破涕为笑,只是笑容中带着更多的不安和苦涩。

    我微笑回应,也不逼问,等待着她自愿自主地开口。

    果然,过了一会儿,阮蓝情绪稳定了一些后,抬头看着我道:“宁欢,你认识一个女孩吗”

    女孩

    不知怎么,我的心房不由自主地一颤。

    “什么女孩”

    阮蓝的一双眼睛清雅透丽,形状美好温婉,却隐隐透出一点逼视的味道:“我不认识她,只知道她叫唐诗。”

    什么

    居然是唐诗。

    白冥安现在使用的那具rou体的主人齐南洲,他真正的未婚妻唐诗。

    阮蓝居然知道她的存在

    为什么她如何知道的是白冥安告诉她的

    不,如果是这样,她大可以和白冥安俩人坦诚相问,没道理去问我这个只能够称得上是熟人,却并不交好的第三方。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阮蓝在试探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