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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穿越之食色有双》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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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道:要抓住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他的胃

    穿越了,就要努力让自己过上好日子!

    食,美食也

    色,嘿嘿……帅哥也

    既然要过好日子,食和色,自然一个也不能少!

    ==================以下正文=====================

    【1】序章

    在首都电视台的演播厅中,香气四溢。与以往艺人们的脂粉香气不同,这次的香气是勾人口水的烹饪香气!演播厅中刚刚现场直播了一场美食大赛,现在身着黑色西服,腰挺啤酒肚、头顶地中海的嘉宾正走上台,宣布本次大赛的获奖者。

    他拆开红色的信封,数台摄像机对准了这个镜头,在场的观众和参赛的五只代表队都屏息等待着。

    “下面,我宣布,第十三届‘食客天下’全国厨艺大赛的第一名获得者是——代表福满楼参赛的任朗大厨!”

    话音刚落,第三支代表队后面喷出一阵白雾,欢庆的祝贺声顿时充斥了整个演播厅,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穿着白色厨袍的小姑娘悄悄退了下去。

    她刚走下舞台,准备默默的退出演播室,却在人群中被一名眼见的记者拦住。

    “请等一等,你是今年三月获得青年厨艺大赛特等奖的神童许可心吗?”

    许可心停下脚步,微微点点头,记者立即就雀跃了。

    “你在三月的成绩那么好,惊动了厨艺界的所有人,为什么这次比赛却无缘前三甲,请问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许可心盯着记者看,直到看的这位急着有些发毛,才看她忽然笑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很不幸我的右手受伤啦,影响了发挥!”

    记者看着许可心举起的右手,果然可以在手腕上找到一圈淤青。他十分为她可惜的说:“以你的天赋,实在是太可惜了,不过你年纪还小,以后肯定会取得更高的成绩的。参加这次全国大赛,出了这样的意外,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许可心用右手指轻轻拍打着自己脸颊,做出思考状,过了一会才说:“路很长、道很远,不仅仅是厨艺,我还有其他很多东西要学习。”

    记者还想追问一些问题,许可心却俏皮一笑,消失在人群中。

    第二日,民生日报就刊载了一篇名为《不气不馁,静待明日大厨》的长篇文章,该篇文章从许可心被当代大厨许原安从孤儿院收养讲起,详述了从小到大的训练之苦,再讲她今年三月参加首届青年厨艺大赛获得特等奖,成为年龄最小的获奖女厨师,一炮成名,最后又讲述了她昨日赛前意外受伤等事,资料之全,看的许可心本人都乍舌,肯定又是她那喜欢出风头的老爹到处爆料了!

    放下报纸,许可心接起不断乱响的手机,里面立即传来一个豪爽的男声:“丫头,你怎么还不回家?不会躲在外面哭吧?一次失误而已,快回来,老爸在家做了大餐等你吃呐!”

    许可心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说:“老爸,你别瞎担心啦,最近天气不好,我的飞机延期了,明天才能回来。”

    “哦、哦,那就好。对了,你的手腕没事吧?”

    “你怎么知道啊?”

    “笨,电视直播专对着你的手照,明眼人谁看不出?告诉老爸是谁干的,我给你报仇去!”

    许可心无奈的耸耸肩说:“谁知道,我前晚去超市买东西,回来的时候被两个男人给拦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劫色呢,幸好只是用转头砸了我的手腕。”

    “什么幸好!”电话那边爆跳如雷:“用砖头,竟然用砖头砸!丫头你真的没事吧?有没有去医院?”

    许可心笑嘻嘻的说:“去什么医院,我自己的手我当然知道啦!这种程度,也就让我端不起锅,倒没有废了我的意思。”

    许原安舒口气说:“还好,还好,一次比赛而已,得不了奖也没什么。行了,回来老爸做好吃的慰劳你!”

    “嗯。”许可心挂掉电话,继续躺在床上。她对着灯光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心中憋屈的不得了。虽然对着外界和老爸,她要装作很坚强,可是谁能理解她心中的酸楚?

    十几年来,许原安对她好则好,但是训练起来,要求也非常高。她小时候力气小、端不起锅,经常被迫抬着砖头站几个小时!

    她付出了那么多血汗,却因为别人的jian诈手段而变的没有意义,这叫她如何心甘?

    “咚”的,她用手狠狠的捶了下床,却把自己疼的不行。吹吹手,拉过被子,她对自己说:“算啦、算啦,谁叫自己社会经验不足!”

    第二日,首都机场,许可心坐在候机室等飞机,可是显示屏一再闪烁着延迟的信息,让她忍不住骂了句“鬼天气”。

    一声笑声从背面的靠椅上传来,许可心转头一看,算是她的半个熟人——大赛第一名,任朗。

    “许可心是吗?好巧。”

    “嗯。”许可心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她实在不想和这个人说话,谁叫任朗害她的嫌疑最大!

    “你是去哪?”任朗不弃不舍的和她搭讪着,许可心看在他那赏心悦目的皮相的份上回答说:“WH。”

    “不是一般的巧呀,我也是去WH,看来飞机上有人聊天了。”

    许可心恨不得给他一个白眼,他这个人不看别人脸色的吗?

    “乘坐××××班飞机的乘客请登机,很抱歉延误……”听到广播里的声音,许可心立即从位子上跳起,往登机口跑去,看也不看跟在她身后的任朗。

    但是……很不幸,当许可心在飞机上坐下之后,她悲哀的发现,她跟任朗真的很有缘,他们同位!

    “呵呵,”任朗看着许可心呆滞的表情,傻笑了两声。

    许可心不好意思一直对别人不理不睬,两个多小时的旅途总不能一句话都不说吧!于是她说:“任大叔,我终于认同你的话了,我们真的很有猿粪、猿粪!”

    任朗吸口气说:“不是吧,你管我叫大叔?想我年轻有为、风liu倜傥……”

    “敢问‘高龄’啊?”许可心俏皮的问着,任朗不会真的和她生气,笑着说:“26。”

    许可心嘿嘿笑道:“看吧、看吧,比我大十岁嘞,怎么不能叫大叔?”

    “好吧……我投降,随你怎么叫吧。”

    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两人翻看着注意手册,一时没有交谈。任朗侧身抽安全带时,一枚翠绿的玉佩从他的领口滑了出来。

    许可心眼尖,问:“成色很好哦,很贵吧?”

    任朗顺着她的眼光看到自己的玉佩,点头说:“这是我家祖传的,老古董了。”

    他见许可心目光眷恋,便取下玉佩给她看:“仔细看看,这可是真的古董,少说有个三、五百年了的。”

    许可心小心的接过玉佩,果真是好玉,放在手上便能感觉到一股凉气。她之所以痴迷的看着玉佩,是因为这玉佩的形状实在很奇怪,像是一把菜刀,菜刀的刀背上还缠着一条龙,很是独特!

    飞机起飞了,任朗解释说:“我家里从祖上就是厨师,听我家长辈说,这玉佩是过去皇上赏赐的,但是他们说的那个朝代压根就不存在,所以我想,他们肯定是好面子胡乱说的,不过这东西是古董倒也不假。”

    任朗又看到许可心手腕上的伤,问道:“你怎么在比赛前把自己弄伤了呢?这次你没有施展出你的能力,比赛一点意思都没有。”

    许可心暗自翻了个白眼,心想,怎么受伤还不是要问问你!不过她没说出来,毕竟也没有证据说就是任朗害了她。

    “你将玉佩缠在手腕上吧,这个玉佩不知是年代久远有灵气了还是怎么的,对活血化瘀很有用,不出一个小时,你的手绝对好!”

    许可心张大眼睛说:“不是吧,哪有这么神,怎么说也只是块玉啊!”

    任朗拉过她的手给她绑上玉佩,说:“你不信就试试,又没有什么坏处,反正飞机要坐两个小时,闲着也是闲着。”

    缠上玉佩,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突然飞机猛的一抖,吓了大家一跳。

    “嘟”,飞机的广播响起,空姐温柔的声音传出:“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飞机正在通过雷雨云,会有强烈的震动,但请各位放心……”

    许可心通过小小的窗口看着外面乌黑的天空,心中突然万分后悔选择这样的天气回家。任朗见她有些不安,安慰道:“没事的,不用怕,这是常事。”

    话音刚落,一个惊天大雷就在许可心耳边炸开,更猛烈的震动传来,飞机上方的救生氧气罩“哗”的掉下来,广播中立即传来督促大家穿救生衣的提示。

    到这时,任朗也有些慌张了,他和许可心二人对视一眼,急忙从座位下取出救生衣,按照之前的安全手册上讲的自救起来。

    许可心手忙脚乱的穿好救生衣,正要拉下头顶的氧气罩,飞机猛的旋转,一阵尖叫袭来,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2】缘来一家人

    “娘,你别拦着我,我要找他算账,我非杀了他不可!”

    “策儿,娘就剩下你这么一个儿,你可不能胡来啊,你meimei刚走,你再有什么三长两短,叫为娘怎么活呀?”

    这是什么状况?

    许可心躺在床上,微微眯着眼睛偷看四周,一个古代装束的素服妇女正抱着一名少年的腰,拼命的哭喊着,屋中另一侧,同样一个古代装束的中年男人双手撑着桌子,不住的发抖。

    留着长发的少年回过头来,只见他两眼通红,愤恨的说:“任家那个恶少逼死meimei,我们难道就这样算了吗?我一定要为meimei报仇!”

    妇人拉不住儿子,转向自家男人那里求助,说:“肃之,你快帮我劝劝策儿吧,可心刚走,策儿不能再有事了啊!”

    中年男人忍住心中的悲痛,走到少年身边按住他的肩膀说:“策儿,你若是想为meimei报仇,就争口气,将半个月后的争霸赛给赢了来,看任家那些豺狼还怎么作威作福!”

    “爹!”

    他们一家三口抱头痛哭,许可心却迷惑的厉害。她努力回想着,她之前在飞机上,飞机出事了,之后便不记得了……但是看眼下的情况,她似乎是这一家人那个枉死的女儿,莫非是死而复生,借尸还魂了?

    想到这个结论,许可心自己吓的打了个颤,木床板随之“嘎吱”乱响,正在痛哭的三个人顿时停住了。

    妇人捏着手帕走进木床,颤声说道:“可心,是你显灵了吗?娘知道你走的不甘,我们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许可心干脆睁大眼睛坐了起来,不然真会吓到人,以为诈尸了。

    “我……我没有死……”

    床前的三个人顿时将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大,还是那少年反应快,一把扑上来抱住许可心说:“meimei,你没有死?娘,meimei身上是暖的,她真的没有死!太好了、太好了!”

    许可心尴尬极了,这少年将她抱的紧紧的,她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见少年英气的脸庞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中年男人大笑道:“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呐!可心活过来了,爹这就给你做吃的补身子去!”

    真是雷厉风行,他说完就跑出了房间。妇人也过来抱住许可心,哭着说:“可心,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活着就是最好的了!”

    许可心不知道事情原委,所以一律点头,决不多说一句。妇人留下少年照顾她,去厨房给夫家帮忙,少年见meimei死而复活,高兴的不得了,一直在说话。

    许可心假装头疼的说:“我脑袋怎么这么疼,好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哥,你给我讲讲,我这是怎么了?”

    少年一惊,忙着要去找郎中,被许可心拉下,她说:“我再睡会就好了,何必找郎中浪费钱,我没事的。”

    少年左右看看meimei,见她的确没有受伤的痕迹,这才放心。不多会,他又变的多话,三言两语便让许可心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她现在所在的这家人也姓许,现居江阴城,在城中开了一家小酒肆。爹爹许肃之是个落榜的秀才,不得已回乡跟着祖父学了厨艺继承了这家酒肆,母亲李氏是城中普通人家的女儿,生得一儿一女,儿子就是这少年,名叫许策,女儿便是许可心俯身的这个柔弱女子了,闺名也是许可心。

    她心想,难道是缘分?这女孩的名字跟自己的名字也一模一样!

    许策告诉许可心,meimei在桥上被路过的任家大少爷调戏,羞愤之下跌落桥下,溺水身“亡”。

    许策紧紧的抓住“许可心”的手说:“meimei,哥哥以后会保护好你的,你一定不能再这样自寻短见了,你没看刚刚爹娘多伤心。”

    许可心从许策的手看到他的脸,感叹到,这少年英气逼人,就算是穿着粗布布衣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等再过几年长大了,必定是大帅哥一枚!

    盯着他的脸,她的思绪开始游离……这少年的meimei,一定是死了吧?自己真的要假扮他们的女儿吗?老爸接到自己坠机的消息时,会不会像刚刚那对夫妇一样伤心呢?也不知同一飞机的任朗是死是活……

    “meimei,你怎么了?”

    许策轻轻拍打着许可心发呆的脸,许可心这才缓过神来,她急忙说道:“太累了,哥,我先睡会吧。”

    “好,等爹娘做好了饭,我就喊你起来,你昏迷了一整天,肯定饿了!”

    许可心笑着点头,目送少年。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缩在被窝里,看着房中陌生的装扮,又回想到他们穿着的衣服,许可心更加确定她来到了一个十分奇特的地方。周围的东西跟拍古片中的场景很像,她寻思着,自己应该是“轮回”到历史中的某个朝代了吧,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朝代……

    想着想着,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醒来时,是被饿醒的。她披上chuang头的外衣摸索着走出房门,外厅的满桌美食立即激起了她的无限食欲!

    许娘看见女儿走到桌前,笑着说:“饿坏了吧,你爹亲自给你做的,快坐下吃吧!”

    许策和许肃之一同端着菜和碗从厨房里走出来,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下,许肃之说:“可心饿了一天,之前又喝了那么多水,肯定伤了五脏,先喝一碗粥润一润吧!”

    “谢谢……爹!”许可心别扭的喊着,可是心里却是真的美滋滋的。

    她从小生在孤儿院,虽说后来被许原安收养,但她更多的是像许原安的徒弟,从来没有享受过完整的亲情。这次从她苏醒看到许策那样心急的为她报仇,这对夫妇那样的伤心,到现在这一桌美味,无一不令她感动!她心中终于决定,从此,她要做他们的乖女儿和好meimei!

    【3】城中有霸王

    许家的酒肆就在他们小屋的前院,临街路口,很好的一个位置。

    许肃之是秀才出生,开酒肆本来就不是他的初衷,他迫于无奈才从祖上接手这间铺子,所以铺子的生意和饭菜的质量便可想而知。若不是因为这个酒肆的位置好,只怕赚的钱就要不够养家了!

    休息了一晚,许可心耐不住寂寞,更压制不住心底的好奇,想多看看这个新世界,于是第二天就来到店里帮家人做事。家人看她精神很好,略微劝说了两句,见她坚持要帮忙也没有逼她回去休息,毕竟这个店里没有请帮手,现在人手紧的很。

    许可心跟着娘在堂里擦擦桌子,抹抹椅子,一上午愣是没有一个客人,直到正中午才来了两个食客。许可从厨房里端了两盘事先做好的凉菜给客人后,跑到柜台那里问娘:“爹和哥哥在厨房里做什么?一上午都没有出来呢。”

    李氏面露苦色的说:“还不是为了半个月后的争霸赛,城里的几家大酒楼都看中了我们店铺的好位置,想要强买,你爹说这是祖宗传下来的,怎么也丢不得,就不卖。他们串通了官府,硬说这条街要修整,店铺必须拆迁,虽然会补偿同等大小的地方给我们,但是极为偏远。这好地方留给谁,就要看谁能赢了那场争霸赛。”

    许可心暗自踌躇,真是到处都有黑暗的事情,那些人怎么能这样霸道,这酒肆若换了地方,生意必定会差很多,这不是逼着他们一家人去死吗?

    她闷闷的走进厨房,悄悄在旁看了看爹和哥哥二人,在许可看来,他们二人的手艺都不怎么样,要想赢争霸赛必定是很困难的。她虽然想代替他们出战,但是……一定会惹人怀疑的吧?真是难办!

    就在她苦恼的时候,李氏慌张的跑到厨房来说:“肃之、策儿,任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任家就是欺负“许可心”、逼她跳桥的那户大家,许策听了激动万分,立即撤了炉灶往店前走,说:“没找他们算账已经是好的了,他们竟然还敢欺负到门上来!”

    一家四口一起来到前堂,许可心被娘拉在后面,她只看见数十个穿着家丁衣服的人围着桌子站成一圈,将一个少年围在中央,人圈里坐着的应该就是任家少爷了。

    许策和他爹走到中央的桌子前,许肃之冷色问道:“小店庙小,装不下任少爷你这尊大佛,还请速速离去吧。”

    一个少年的声音说道:“许老板,我是奉了家父之命来给你们赔罪的,前日我喝多了,在路上冲撞了令千金,没想到令千金如此娇弱,竟吓的跌桥落水,实在是我的不是。”

    许可心虽看不见说话这人的表情,但听他说的话,字面上听起来虽是道歉,但是语气中却充满不屑,好像落水是许可心当日自找的一样!

    许策自然也听出任大少言语中的讥讽,他生气的拍桌说道:“你欺负了我meimei,今天却推辞责任说她是不堪惊吓自己落桥,你太卑鄙了!”

    任大少又说:“我可没有推辞责任,我这不是来赔礼了么,阿甲、阿乙,把礼品抬上来。”

    两个家丁将一个红绸包裹的盒子抬到桌上,打开盒子,里面慢慢的一盒子银锭。任大少指着这些银子说:“这点钱就算是给令千金的安抚费,你们莫要在城中乱说,坏了本少爷的名声!”

    “你,欺人太甚!”许肃之也是犟脾气,一个小儿在他面前这样目无长幼的说话,他如何能忍,他将那些银锭从桌上推开说:“谁要你的臭钱,我们才不会在城中乱说,你最好别坏了我家可心的名声才对!”

    众家丁见礼金被砸,一拥而上,有人说:“少爷,我们不如砸了这铺子,何必跟他啰嗦!”

    “诶,停手。”任大少从椅子上站起,在大堂中走来走去,许可心这才看清他的容貌。

    她不得不承认,这任大少的帅气和哥哥许策有得一拼,只是二人不是同一型的,任大少神情偏冷,而许策则是阳光少年。

    任大少说:“再过半个月,这酒肆可就是我们福满楼名下的店子了,如何能砸?”

    许策上前说:“这是我家的店,永远不会成为你们福满楼的,你死了这个心吧!”

    任大少冷笑两下,似乎不屑和许策争执,只听他说:“逞口舌有什么用?半月之后这店子姓什么自然就见分晓了。”

    说完,他带着家丁就要走,许可心脱开母亲的手,跑上前拦住他说:“站住,我有话说!”

    任大少有些惊讶,说:“这不是许姑娘吗?看来恢复的挺快的。怎么?今日你拦住我,就不怕再被我吓到?”

    许可心全然不在乎他斜眯的眼神说:“你既然是福满楼的少当家,那厨艺自当不错咯?有没有胆子和我比一场?”

    “哦?许姑娘这芊芊素手也能掌勺?”

    “哼,谁跟你说这些。你只说敢不敢比?”

    任大少见许可神态十分自信有些讶异,问:“你同我比试,彩头是什么?”

    许可心笑道:“半月之后,福满楼若赢了争霸赛,你我二人便加赛一场,若我赢了,你就把酒肆还给我,若我输了,不仅酒肆归你,我还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哦?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都可以吗?那我得好好想想了。”

    “哼,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赢我了。”

    任大少两眼放光,犹如是见到猎物般精神的说:“我答应了,争霸赛福满楼一定会赢,你和我的比试……我也会赢!”

    任家人走了,许家的人立即把许可心拖回店中说:“可心,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你完全不会做菜呀!”

    许可心微笑说:“不会可以学啊,多一个机会总是好的。”

    许父、许母知道她说的不错,也无话可说。

    许可心看到地上方才散落的银锭,跑过去要捡,许肃之阻止道:“可心,我们不要任家的银子!”

    “为什么不要呢?他害的我落水,这算是赔偿的医药费,该得的,何必跟银子过不去?”

    许家其他三人面面相觑,许可心抱着满怀的银子站起来说:“有了银子我们就可以买好的食材和用具,这样才能更好的去赢争霸赛,不好吗?”

    还是年轻人比较容易变通,许策听了meimei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就说:“这些银子我们受之无愧,爹,我们就听meimei的收下吧。”

    许肃之见孩子们坚持,也只好点头,但嘱咐道:“银子虽然是好东西,但是气节也很重要,你们要记住。”

    许可心缠住他的胳膊说:“爹,我知道的,你的意思就是说富贵不能yin、威武不能屈,是不是?”

    许肃之一愣,惊讶的问道:“可心,说的好!你这话是听谁说的?”

    “这……我是在街上听到几个书生说的,就记住了。”许可心撒谎道。

    许肃之念叨着这两句话,频频点头,但是许策看meimei的眼神却有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