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遭遇五族
宫末猗和孟雨泽这才刚从上面跳下来,之前上面明明是一片的平静,而现在为何会出现这么多人,不应该呀?两人心中无比疑惑,但是也不及多想,宫末猗看了孟雨泽和小彩,大白一眼,随即就对着使得了一个眼神,随即一人两兽立刻会意,一个挪移,就消失在了刚才的地方,原地已经没有了人影,只不过产生了一阵巨大的波纹,至于水声,经过水流的层层削弱,几乎就没有了声音。 宫末猗和孟雨泽,以及大白小彩只是出现在几十里的地方,就停了下来,遥遥得看着刚才自己等人呆过的地方,此刻已经出现了几十个人,哦不,也算不上什么人,虽然距离遥远,水中也不能使用神识,但是宫末猗作为修士,眼神自然极好,她一眼就看出了下水的几十个人大概都是什么样的,其中竟然有猫耳族的,有人马族的,当然也只有这两个种族宫末猗最熟悉,但是让宫末猗意外的是,这其中却不只是这两个种族! 宫末猗惊讶得发现其中竟然有一些蓝色皮肤,相貌英俊美貌的男男女女,这些人都很年轻,宫末猗认不出这是什么种族的人。 除此之外,宫末猗还看到,其中有好几个全身枯瘦如材的人,奇怪的是这些人眼眶深陷,深邃的眼眶中,冒着红芒,而且手中还拿着一把看上去寒光闪闪的镰刀,就如同地狱的死神一般骇人。 这是什么族?难道是?宫末猗脑中突然想到小彩和自己闲聊的时候,说过关于域外万族的事情,其中的夜叉族,好像就是这个样子。 除了这些看上去像夜叉族的人之外,宫末猗竟然发现里面有好几个人类。只是这些人类相当狼狈。个个身上都带伤,而且表情十分萎靡,无精打采的样子。宫末猗马上就发现了,这些人似乎都是在桃花林中遇到过的,那时候在桃花瓣的袭击中挣扎的人之一。想到这个,宫末猗就想到了墨少林。白莉安等人,其中还有慕烟,江永,林奎等一干人等。但是这些人都被绿发女子抓了起来,这时候说不定还在那木关的蕴灵果树空间之中,生死未卜。只是没想到这些人,会和这些域外来的怪人在一起。对于这些怪人的到来,宫末猗虽然有在绿发女子那里听到过风声。但是亲眼看到这些人,宫末猗心中还是狠狠得一沉,一阵不详萦绕心中。 不光是宫末猗脸色难看了下来,就是孟雨泽也脸色阴郁得看着对面的那些半人半怪物的家伙。 宫末猗,孟雨泽等人刚才的动作,似乎已经惊动了对面那群人。不少人都将目光看了过来。 有的人甚至还向着这边靠近过来,而且都带着警惕的表情。不光这些人警惕,就是宫末猗和孟雨泽,也很警惕。因为这些人数量实在太多,而且能力也不明。宫末猗只知道那些猫耳族人的能力。乃是空间之术,人马族也是略知一二,毕竟这两个种族和自己明里暗里都有一些交集,但是其他的两个种族,她就不知道了。 “说,你们是什么人?”突然,宫末猗头脑中就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这声音很阴沉,也很飘渺。 虽然距离遥远,但是宫末猗还是一眼就看到那些游过来的人中。游在前面的一个男子,很是严肃得看着自己等人,想必传音的就是这个人了。 宫末猗定睛一看,发现这是一个人马族的男子。男子一头紫发。剑眉星目,长相英俊。只是那眉宇之间的英滞,却让人看了很是不舒服。 这些人的身上都有各式的护罩,有的也极为艰难。但是这也不能影响他们脸上的嚣张。 他们并没有看到,之前宫末猗等人施展的身法。只以为宫末猗等人也同自己等人一般,而他们看到宫末猗等人在前面。也只是以为这是个偶然,毕竟在他们下水的一瞬间,宫末猗就和孟雨泽一起挪移到了远处,有了木灵避水珠之后,宫末猗在这弱水之中行动简直像是在平地上一般,只是飞行变成了游泳罢了。 此刻,见对方问的极为不客气,宫末猗也皱起了眉头,正要开口,却被孟雨泽抢先开口了:“哼,问别人是谁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们你们是谁,这是起码的尊重,你难道不懂?” “尊重?切,就你小子?”闻言,人马族男子身后面的那几个人马族人都是一阵嗤笑,很是轻蔑得看着孟雨泽和宫末猗,至于小彩和大白,则是完全被他们忽略掉了,毕竟神兽若不展示神威,就如同一般的妖兽一般,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
领头的人马族男子一听孟雨泽此言,顿时那男子的眼神立刻就阴沉了下来,虽然面上表现得很平静,但是声音还是极为压抑:“小子,你很嚣张。” 孟雨泽表面上一副轻松的样子,实际上眼中却没有哪怕一点的放松,就冲男子这股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气势,就显得很不简单,修为必然在自己等人之上,尽管如此,但是孟雨泽还是冷笑着反击了一句:“好像没你嚣张吧!” 男子这一下,眼中立刻就闪出了一阵狠厉的光芒,他还没说话,突然后面一阵“稀里哗啦”的游水声,下水的那些人就三三两两得随后跟了上来。两人面色都沉了下来,对方人多势众,虽然自己等人能在这水中自由行动,但是攻击力恐怕还是会被弱水侵蚀掉很大一部分,形式很不利。 宫末猗和孟雨泽明显看到对面的大多数怪人的眼中都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自己两人,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两具尸体一样。就好像自己两人已经成为案板上的rou。,而这些人是一群狼,只是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只有那些跟在这些人最后边的那几个人类,都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和孟雨泽,只是却没有人开口,因为他们自己都已经是自身难保,又那里有心去管别人的事情呢? 这些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在这弱水海之中,他们不但要抵抗弱水的侵蚀,还要抵抗传来的吸力。